第二天,林寒是和鍾子義一起出門的。
鍾子義去他的上京警備團。
林寒則是去他的中醫發展部。
林寒到達中醫發展部的時候,大約是早上九點鐘左右。
要到林寒的辦公室,需要依次經過顧長友的辦公室,還有陳家俊的辦公室。
在經過顧長友的辦公室的時候,林寒什麼人都沒有看到。
裡面空空如也。
顧長友竟然都還沒有到,現在應該已經是上班時間了。
然後,就到了陳家俊的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裡,除了陳家俊本人之外,沙發上還坐著公孫木。
陳家俊正在看檔案,公孫木在看報紙,兩人都沒有交談。
看樣子,兩人都已經是來了很久了。
林寒推門進去,咳嗽了一聲。
陳家俊和公孫木聽到了聲音,抬起頭來看見是林寒,便是急忙放下手裡的東西,一起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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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主官。”陳家俊和公孫木異口同聲的叫道。
林寒淡淡的點了點頭。
然後,便是指著隔壁問道:“那個顧長友現在還沒有到麼?”
“他是不是一直這樣,上班時間還沒有到的?”
“或者是,最近幾天才懈怠起來的?”
林寒的心裡當然十分的清楚,自從上次被自己修理了之後,那顧長友實際上已經是沒有心思在這中醫發展部工作了。
他恨不得立即就離開林寒遠遠的。
而林寒說過,他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所以應該不會經常一早就到中醫發展部來。
所以那顧長友趁機懈怠,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林寒又想要再修理修理那個傢伙了。
陳家俊急忙說道:“林主官你誤會了。”
“最近這幾天,顧副主官已經是老實多了。”
“他上班都是勤勤懇懇的,不敢有一點怠慢。”
“甚至都有一些謹小慎微,戰戰兢兢的了。”
林寒皺著眉頭說道:“那現在都是這時候了,怎麼都還不見他來上班?”
陳家俊急忙說道:“是這樣的,今天一早,顧副長官就已經打電話跟我請假了。”
“因為他今天下午,要陪著二長老去上京警備團視察,所以今天不能來上班。”
“他還一再的向我道歉,說是二長老叫他去的,他也沒有辦法,只好相陪。”
林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仔細想一想,身為第一副主管,因為有其他的事情不能來上班,還要打電話來向第二副主官請假。
而且還要解釋半天,道歉半天!
其卑微如此!
那個顧長友,還真是有一些可憐啊。
頓了一頓,林寒這才說道:“我知道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不用追究了。”
“不過你注意了,以後分配給他的任務的時候,要仔細的考量清楚。”
陳家俊點頭說道:“林主官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那顧長友雖然現在已經是被林寒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但是他畢竟還是二長老的人。
所以一些關鍵性的人物,還是不能交給他去做的。
要不然的話,就很有可能會被那個傢伙給賣掉的!
陳家俊又指著旁邊的公孫木說道:“這個就是公孫木。”
“他從八點鐘就來了,一直在等林主官你。”
公孫木急忙滿臉堆笑,向林寒點頭哈腰的打招呼。
林寒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你跟我來。”
說完,便是轉身出去了。
公孫木急忙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來到了林寒的辦公室。
林寒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公孫木恭恭敬敬的站在辦公桌的對面。
林寒皺了皺眉,指著一旁的沙發說道:“你坐。”
公孫木急忙說道:“不用了。”
“在林主官你的面前,哪裡有我的座位?”
“林主官昨天晚上說,有事要我效勞是吧?”
“不知道林主官你有什麼吩咐?”
林寒眼看公孫木執意不坐,也沒有勉強。
只是,林寒的心裡倒是覺得很奇怪。
為什麼這些之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在沒落了之後,就會變得比一般的平常人都更加卑微呢?
那個顧長友是這樣,這個公孫木也是這樣。
不過,林寒也懶得去多想了。
於是,林寒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道:“我記得,你們公孫家好像是有這樣一種功法是不是?”
“就是把自身的修為,分享給別人的那種功法。”
公孫木立即點頭說道:“沒錯,我們是有這種功法。”
“這種功法是我們的老祖宗流傳下來的,都已經好幾百年了。”
林寒也不意外,繼續問道:“那你一定也會這種功法了?”
公孫木苦笑一下,說道:“這種功法雖然是我們公孫家祖傳的,我自己卻是沒有去學。”
“像這種損己利人的功法,只有腦子有病的人,才會去學的吧?”
“我都不知道,我們老祖宗怎麼會流傳下這麼一種功法來。”
“實際上,在我們幾兄弟之中,也只有當年的老六,也就是你師父公孫離,才學會了這種功法。”
林寒一聽,不由得心裡一涼,眉頭便是皺了起來。
他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公孫木竟然是這麼不肖,竟然連他們祖傳的功法都沒有去學!
而且,不僅僅是公孫木沒有學,另外那個公孫班竟然也沒有學!
那現在該怎麼辦?
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條路,難道竟然還是行不通麼?
林寒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可是像你們這樣,你也不學,他也不學,你們的這種祖傳功法,豈不是要失傳了?”
“到時候,你們卻怎麼向自己的祖宗交代?”
公孫木笑了笑,說道:“失傳倒也不至於。”
“我們的這些祖傳的功法,都是有文字記錄在冊的。”
“這樣就算是我們這一代沒有人學會,也不會影響下一代學習。”
“所以,我們公孫家才能夠傳承這麼多年,沒有一樣絕學是失傳的,反而是能夠繼續發揚光大。”
言語之中,不免對公孫家的傳承,充滿了驕傲之意。
林寒一聽,頓時大喜,當即試探著問道:“你們的這些絕學,是不是不外傳的?”
“那是當然的了。”公孫木立即說道。
林寒緊盯著公孫木問道:“那如果我要你把這種功法傳授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