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看工程班手中的那本小冊子是只見那小冊子顏色發黃,很顯然是已經有了很長的歷史了。
而且還是手工裝訂的。
在封面上,用篆體寫著四個字:“移花接木。”
林寒知道,這就是自己要找的東西了。
想必的公孫班,也不敢拿一個假的東西來騙自己。
當下,林寒便是接過了那個小冊子。
然後林寒平時向公孫班拱了拱手,誠懇的說道:“這次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今天確實是我林寒魯莽了。”
“只不過這個東西對我確實是很重要,所以才逼不得已這樣。”
“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正式的向公孫家主請罪。”
公孫班板著臉,生硬的說道:“林主官客氣了。”
“請罪是萬萬不敢當。”
“我們公孫家的東西能夠幫助到林主官,我身為家主也是很欣慰。”
雖然林寒的話說的客氣,但是公孫班在各種壓力之下,不得不把移花接木的功法交出來,心裡當然還是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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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公孫木微微一笑,悠悠的說道:“老四,你的臉色也不要這麼難看。”
“你看這個冊子,都不知道多少年了。”
“如果再放幾年的話,搞不好都腐爛掉了。”
“既然是這樣,那還不如把它交給有用的人,發揮它應該有的作用。”
“這也算是把我們公孫家的家傳功法發揚光大嘛,你說是不是?”
公孫班陰沉著一張臉,懶得回答公孫木,冷冷的說道:“我還有一點家事要忙。”
“就不招待你們大家了,慢走不送。”
說著便是轉過身,一言不發的走掉了。
公孫家的那些人也是默默的散了開去。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大張旗鼓的想要幹掉林寒,可是沒有想到,結果卻是這樣偃旗息鼓而結束。
所以每個人都十分的沮喪,就好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
很快現場就只剩下林寒、鄭玄、秦滔天以及謝家的那些人。
“那我們也走吧。”謝天河微笑著說道。
林寒點了點頭。
很快,一眾人等便是來到公孫家的大門外。
林寒向謝天河拱了拱手,認真的說道:“這一次,真的很多虧謝家主趕來幫忙。”
“要不然的話,今天的事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我恐怕也沒有怎麼順利的拿到移花接木的功法。”
從一開始的時候,林寒就不想跟謝家這樣的家族走得太近。
可是一直以來,謝家一而再再而三的,確實是幫了自己很多忙。
林寒當然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人,所以確實也是對謝家心存感激。
謝天河微笑著說道:“都是自己人,你也不要那麼客氣。”
對謝天河的這句話,林寒當然也沒有多想,當即說道:“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急於去處理。”
“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鄭重的再向謝家主道謝。”
“今天之後暫時到此為止了。”
他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移花接木的功法,當然是想要迫不及待的回去翻看學習,然後便是加強林雙雙的功力。
現在最重要,最急迫的事情當然是去尋找天帝寶庫。
要知道,他也就只有三個月的時間而已。
所以他哪裡還有時間去應酬其他的人和事?
謝天河微笑著點頭說道:“你有事就先去忙。”
“既然都是自家人,就不要那麼客套,以後還有的是時間。”
林寒也不再多說,點了點頭,招呼鄭玄和秦滔天一起,上了車之後便是很快的離開了。
謝小茹目送林寒的車子遠去,眼神裡說不出的哀怨。
謝天河微笑著打趣道:“怎麼了,捨不得嗎?”
“難道你還能看得到他嗎?”
謝小茹白了謝天河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
“剛才你為什麼說他是你的女婿?”
“我知道你是想要找個理由幫他。”
“可是你說其他的不行嗎?”
“比如說,他是我的結拜大哥。”
“或者說,他是你剛剛收的乾兒子,這樣不行嗎?”
“反正都是權宜之計而已,又當不得真的。”
謝天河微微一笑,悠悠的說道:“權宜之計嗎?”
謝小茹越說越是生氣,氣鼓鼓的說道:“你這麼說好像是我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巴巴的想要嫁人一樣。”
“難道我就這麼不堪,沒有人要嗎?”
“你以後讓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說到後來,謝小茹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
謝天河又是微微一笑,說道:“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是權宜之計。”
“我謝家女兒的終身大事,怎麼可能拿來隨便開玩笑?”
“現場幾百個人親眼看著,親耳聽著,難道我謝家以後不用混了嗎?”
謝小茹驚訝地看著謝天河,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謝天河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謝浩然,拍了拍謝小茹的肩膀,微笑著說道:“我的傻妹妹!”
“難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明白嗎?”
“老爸和我,怎麼會不明白你的心思?”
“你就安心的等著,做林寒的新娘吧。”
謝小茹驚訝地看了看謝浩然,又看了看謝天河,漸漸的臉上浮起一團紅雲。
林寒的車上。
“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林寒不免有些激動的說道。
“咱們只要回去增強了凌霜霜的功力。”
“那就馬上可以去尋找天帝寶庫了!”
秦滔天微笑的說道:“你說的沒錯。”
“不過在去尋找天帝寶庫之前,恐怕我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林寒奇怪的說道:“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比尋找天帝寶庫還要重要?”
鄭玄微笑著說道:“什麼事情?”
“那當然就是喝你的喜酒了。”
林寒不由的一愣,說道:“我的喜酒?”
“我的什麼喜酒?”
秦滔天笑呵呵的說道:“等到這個時候你還裝傻?”
“難道你又忘了剛才的事情?”
“你這個謝家的女婿,不是和小茹很快就要正式結婚了嗎?”
林寒笑著說道:“這件事你怎麼當真了?”
“在當時的情形下,謝天河才不得不那麼說而已。”
“那只不過是一個權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