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牆漸漸籠罩成火球,熊熊烈焰肆意燃燒。
還魂村的眾人往上一個,巨大無比,無不震撼。
其餘人各朝他們襲去,視線驟然受限,玄靈護法和金星怔了怔,只聽感知四周動靜,可即使如此,景武他們動作迅速,不過一瞬便受了不少傷,四周烈焰灼熱,又不得出。
與此同時,玹耳御起土術和木術,在火球內砌起如鐵壁般土牆,樹藤盤繞。
其中一玄靈護法咬咬牙,捻起一粒靈珠,食指指尖一提一點,靈珠漂浮在半空中,瞬間化為萬粒靈珠,晶透沁白。
玹耳仔細一看,靈珠裡粼光若隱若現。
“不好,這是水靈珠!”
水能化霧。
玹而剛想以火相剋,萬粒水靈珠如氣泡般破掉化為濛濛細雨。
既然如此,便為我所用吧!玹耳催煉三魂玉,誦御水文。
數幾十萬粒細雨驟然停止,凌厲疾速地朝他們飛去。
只是一瞬,細雨便停了下來,左右劇烈晃動。
濃霧淡去,玄靈護法和金星已看清他們位置。
景武一道火焰噴去,玄靈護法狼狽退後,待站穩身形後,又捻起一粒靈珠,念道:“化!”
一條巨型水蟒破珠而出,張口便反咬向景武,景武一驚。
巨型水蟒全身清透,清晰可見氣膚下泉水湧動,如此奇異水蟒,景武還是頭一次見。
他怔了怔,點地躍開躲避,可巨型水蟒緊咬不放。
景武頓時惱怒,大聲喝斥道:“還真以為我怕你不成!”
說罷,他身形落地瞬間一躍而起,全身火焰驟然升高半丈高,瞬間如火球般反向巨型水蟒大口而入。
滋滋作響,巨型水蟒從頭到尾漸漸化為蒸氣般煙霧嫋嫋升騰。
景武全身火焰雖不及方才,可也有幾釐米高。
此時,空氣中萬粒細雨驟然脫去玹而控制,均朝向景武四面八方極速而去。
玹耳一驚,御起土牆上的土流向景武,將景武緊緊圈住成球。
幾十萬粒細雨如針般射入,源源不斷。
而玹耳亦源源不斷地御起土術,一層又一層的土球。
趁其空隙,巨龍玄鯤龍身蜿蜒而下,龍口大張,朝著玹耳便咬去。
沒想到,他不僅能御玄水、還能御玄火,竟與師傅卷軸上記載有了出入。
思忖間,玹耳催煉侍犬修月和雀吟夜目,將其兩人喚出。
兩人各落在玹耳身前兩側,與此同時欒珝亦來到她身邊。
不對!師傅做事細微仔細,卷軸記載定不會錯。
莫不成——
“不好!撤!”
朱雀玄禾與玄武玄希的玄魂在他體內!這可是三玄王的力量!
難怪十夜雨如此緊張玄藏玄魂,若給他所得,他便能御四玄術,對付他便更難了。
“既不為本王用,那便下地獄去吧!”
巨龍玄鯤龍身之上瞬間遮天蔽日,雷電轟鳴,隨著巨龍玄鯤大口一噴,一道三丈寬的紫玄氣,伴著雷鳴閃電,更有烈焰火光環繞。
此時,玄靈護法和金星八人已退了回去,面露譏笑。
玹耳急忙將修月和夜目歸體。
元兕等人見情況不妙,來到玹耳身旁。
紫玄氣未逼近便給其氣波震得耳鳴目眩。
眾人震驚下,紫玄氣驟然而下。
玹耳已別無選擇,身子“清靈空明”玄氣環繞。
然而,一鳴忽地焦急大喊:“零!”
“久等了,隱,結,移——”
零君冷靜地聲音迴盪在整座宿魂雲城,雲城內的人一聽他念陣,臉上驚慌害怕消去,漸漸松了口氣,露出劫後餘生的微笑。
玹耳慢慢化去身上玄氣,定眼細看。
宿魂雲城內,佈滿方陣,錯中複雜,大小不一,方陣面如銅鏡,射出一道道金色光線,刺眼光線照射下不得半眯著眼睛,很是不適。
玹耳等人已被一個方陣圈住,只是在方陣凝結前,聽到一道震耳欲聾地轟隆聲,餘波將方陣震得猶如波浪般起伏跌宕。
不多時,腳下方陣便穩定下來,卻也未停止,感覺其正不斷移動於方陣中,看不得外面任何事物。
一鳴終於松了一口氣,捏了一把汗般輕搖搖頭,輕嘆:“幸好來得及。”
“請問這事怎麼回事?”若沒猜錯,她又被大師兄給“算計”了。
玹耳臉色一沉,不悅地看著他。
“與我無關,我只是聽零的。”一鳴撇的一乾二淨,方陣一停一開,他便溜之大吉。
他們站在一個仙境般的八角亭內,環顧四周與接近雲霧,顯然是在島嶼上。
十夜雨內只少了兩人,一個是二言,一個應是擅催眠的十子,因為也少塵也不在,定然是給他解道去了。
欒珝一落島嶼,身形一晃便落在零君身旁,一手抓著他的肩膀,陰森地質問道:“你明知他被催眠,卻故意用玹耳引他而來!”
三好見他一來就動手,頓生怒氣,憨憨罵道:“你放開大哥!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說著,三好便手兩道水柱警告。
“你試試!”青狐噴出一道青色狐火,冷聲警告。
五月不屑一笑道:“試試便試試。”
景武也烈焰熊熊燃燒,一想到方才差點沒命就一肚子火。
“怕你們不成!”
眼瞧著又是一場混戰,二言及時從身後出現,莞爾一笑道:“三好,此次是我們理虧,不許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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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個講道理的人出現了。”殷小淞松了口氣,他還真沒力氣打了。
五月笑容一凝,不滿道:“此言差矣,我們怎就理虧了,零君這麼做可都是為了守護尊祖的玄棲之地,此番用心良苦不被理解就算了,還要給這些人質問。”
“五月,瞧你這話說的。”
二言未怒,反而柔和輕笑道:“不管事出何因,因何而為,此事畢竟是我們利用了他們,讓他們身處險境,還差點喪命。”
“為了尊祖,犧牲小小又如何。”
五月的話讓玹耳面色一沉,冷聲道:“請你說話自重,否則休怪我不看師傅情面,替他老人家好好教訓你!”
她的話是越聽越刺耳!
玹耳見當事人一句話不說,冷冷道:“零君,你沒話要解釋嗎?”
零君抬起頭,淡淡道:“沒得解釋,確實利用你們,將計就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