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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信,何來?

守在門外的是司年最得力的兩大副將,雙胞兄弟裴青和裴鳴。

見司年款款而來,已將喜服換成了日常玄衫。

裴青小聲嘟囔著:“良宵剛至將軍就結束了?這麼快!”

弟弟裴鳴擰緊了眉頭,怒瞪了他這不著調的哥哥一眼:“休要胡言!”

司年行至門前,兩人皆低頭道了一聲:“將軍。”

裴青小心翼翼的去瞄司年的臉色,依舊冷若冰霜,看似是沒聽到他剛才所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明日起,駐軍處練兵一個月。”

司年途徑裴青身邊,冷冷的下了命令,連看都未看他一眼,徑直走進關押著常寬的客房。

裴青哭喪著臉稱:“是。”

還是被將軍聽到了!

裴鳴恨鐵不成鋼的暗罵:“自作自受!”

聽到房門有響動,一直弓腰蜷縮在床上的常寬捂著下身緩緩坐起來。

“司年?”

見來人是司年,惡狠狠的從牙縫裡擠出他的名字。

“信,何來?”

司年也並未給他一點好臉色。

幽藍色的雙眸深沉如海,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磅礴氣勢壓得常寬連與他對視都做不到。

“自然是嵐嵐親手所寫!”

不等司年繼續發話,裴青便忍不住開口:“嘿,此事早已言明,並非將軍夫人所寫,你怎麼還痴人說夢呢,醒醒吧!就你這幅尊榮,管家養的老黃都看不上!”

裴鳴狠狠在他腰間掐了一把,警告道:“休要多言,是將軍在問話還是你在問話!”

裴青悻悻的閉上了嘴,司年已經習慣了他這張口無遮攔的嘴,並未責怪。

“信,何來?”

許是被司年身上的殺伐戾氣嚇到,常寬灰溜溜的低下了頭,像只土狗佝僂著身子靠在床邊。

彷彿這是他最後的活命機會,再不答就要被拉出去凌遲了一般。

他小聲道:“信是昨夜下人在太傅府門口撿到,並未見送信之人。”

答完他又道:“司年,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回太傅府?”

司年並沒有回覆他的打算,只留給他一個漠然離去的背影。

常寬面色鐵青,洩了氣般癱在床上。

裴青和裴鳴退出房間,司年還留在院中未走。

“去查。”

司年從懷中取出兩封信交給裴鳴。

裴鳴接過兩封信:“是。”

一封是從常寬手中所得,而另一封則是昨日莫名之人送來的那封。

這封信上的大致內容是:今日墨嵐郡主會與外男私奔。

司年雖不喜這段強制婚姻,更對荒唐至極的墨嵐沒有任何興趣,但他護國將軍府沾不得一抹汙跡,所以今日將軍府裡裡外外才會圍滿了司家軍。

兩封信同時出現,矛頭又同時指向新婚夫人,讓裴鳴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裴鳴將兩封信展開來對比,發現兩封信打眼一看筆跡不同,但從筆勁筆鋒上仔細判別,竟能看出不少相似之處,可見兩封信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裴鳴的表情逐漸嚴肅起來,將兩封信摺好收了起來。

兩人一路跟司年回了如山苑,見司年直奔書房,裴青又沒忍住道:“將軍,新房在那邊。”

裴鳴頓時覺得此人為己兄,甚羞矣!

連罵都懶得罵一句,縱身一躍,出府調查去了。

司年沉了一口氣,道:“練兵,兩個月。”

直至裴青去了駐軍處練兵,都不知自己是哪兒得罪了司年。

如山苑中,書房的燭火一夜未熄,新房的喜燭也同樣燃了一夜。

常太傅聽聞兒子出事,一大早雞還沒叫就已經在護國將軍府的大門外候著了。

司管家一早牽著老黃出門遛彎,剛開門便見常太傅嚴肅的臉,隨手將狗鏈子交給身後小廝,自己上前向常太傅作揖。

“見過常太傅。”

常太傅腰板挺直,故作深沉的“嗯”了一聲。

司管家帶上一抹慈善的笑:“常太傅是來接歸常公子的吧,常公子就在扶風苑的客房中,請隨我來。”

司管家將常太傅引領到客房。

常太傅進門見床上躺了個熟悉的身影,疾步上前喚道:“寬兒!”

常寬聞聲睜眼,見到常太傅先是眼眶一熱,終於見到能為自己撐腰的人了。

但想到司年那身陰冷的煞氣,他想要討回公道的心又涼了下去,只想趕快回家。

“寬兒,你怎麼來將軍府參加喜宴也不跟為夫說一聲?”

常太傅看似責怪,言外之意卻在言明常寬此來是自作主張,絕非他囑意,將自己撇了個乾淨。

“爹,咱們回家說。”

常寬忍著隱隱作痛的下身下了床,扯著常太傅便要離開。

司管家自然不能讓他們那麼輕鬆離去,移步上前擋住了兩父子的路,將昨日常寬出醜的百態給常太傅一字不落的講述了一遍。

只看常太傅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直接甩了常寬一個巴掌,怒罵:“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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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管家也不阻攔,靜靜的站在一旁看這對父子的互動。

“司年呢,老夫要見他,我兒雖有錯在先,但明顯受了傷,還被他扣押一夜,老夫怎知不是你們對我兒嚴刑拷問所致,老夫要向他討個說法!”

司管家見他無賴,便收起了偽善的笑意,剛要與他辯駁一番,司年便至。

常寬往常太傅身後縮了縮,常太傅暗罵他一聲:“沒出息!”

可他又比兒子出息多少,不過是強做鎮定罷了!

面對一個久經沙場,戰無不勝的將軍,常太傅一個文官實在抵擋不住他身上難掩的殺氣。

更沒有剛剛對司管家的那番叫囂。

司管家臉上又浮現出一絲笑意,道了一聲:“將軍。”

“嗯。”

司年輕聲回應。

本想著與司年當面對峙,但此刻司年就在眼前,常太傅卻覺得嘴上加了一道封印,怎麼都吐不出一個字來。

司管家硬氣道:“若是常太傅想討說法,那便到聖上面前去討,人證物證俱在,屆時我們護國將軍府可不會這般輕易了事!”

雖說是關押,但他們卻絲毫沒苛待常寬。

關的是客房,吃的是喜宴,就連身下的傷都有大夫看過,哪有一點階下囚的模樣!

就是常太傅想找茬都無門,只能灰溜溜的領著常寬離開。

回府請大夫看過常寬的傷,下身怕是不中用了,留下了終身隱疾。

常太傅不敢明著跟司年叫囂,但這筆賬他算是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