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她能忍?
“你知道我是誰嘛?我可是丹王府的郡主,我父王是四國首富墨丹,只要你放了我,我父王什麼都能給你!”
墨嵐知道圖八跟司年有過節,所以故意避開司年不談。
至於是什麼過節,她記不清了。
只記得當時的墨嵐提了司年,激怒了圖八差點殺了她。
圖八饒有興致的勾唇,再次挑起她的下巴,眼睛時不時的往下瞄。
“真的什麼都行?”
墨嵐忍下心中的不適,見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於是柔聲笑道:“是啊,只要你說,我父王便能辦到!”
“若是我說我想要司年的命呢?”
墨嵐挑了挑眉,還真是衝司年來的!
墨嵐故作憤怒:“要司年的命你綁我作甚,殺他去啊!”
圖八的臉色陡然一沉,利鉤一揮,繩子被割了一半。
“啊!”
墨嵐暗罵圖八是個變態,要殺就殺,這樣折磨人有意思?
“你以為老子沒去殺他,殺了兩年竟沒一次成功,他身邊的人也不好動。”
“終於等到他成親,有了女人,你就是他的軟肋,本將可以利用你來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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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嵐狠狠剜了他一眼,滿心抱怨。
殺了兩年沒殺死還不放棄,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真是值得學習。
“這位大將,你有沒有搞錯?誰是他的軟肋啊!你刺殺前有沒有做功課?”
“你能利用我的前提是我跟司年兩情相悅,情比金堅。但我們成親後連房都沒圓,更別提感情了,徒有其名而已。”
“除了我父王,你誰也威脅不到,更別提司年了!”
“他不會為了救我而來的,你趁早死心放了我,別亂殺無辜,不然我父王不會放過你的!”
墨嵐的話可信度不高,但瞭解司年的人都知道他從不近女色,斷不會因成親就突然親近女人。
就這兩天的觀察監視而言,這女人跟司年同進同出,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應當是與別人不同的。
可聽墨嵐的陳述,又不像胡編亂造,圖八甚至有些動搖了。
難道自己真的綁錯人了?
要不要立即帶人回去,趁司年眼疾未愈再突襲一次。
“嗖!”
一隻長劍閃著寒光擦著圖八的脖子直直插入綁著墨嵐那根老樹的樹幹上。
墨嵐一驚,首先先看向自己岌岌可危的繩子。
幸好那劍與繩子相距甚遠,不然她小命休矣!
“哪個混蛋不長眼的隨便扔劍玩兒,要出人命的知不知道!”
墨嵐罵完才覺得這劍怎麼瞧都覺得眼熟,貌似在裴青手中見過。
隨即她就聽到淺舞和裴青的聲音。
淺舞揪著裴青的耳朵從暗處走出來。
“你沒本事就別來救人,差點害死夫人!”
說著,淺舞手勁兒又大了幾分。
裴青吃痛的賠罪。
“淺舞姑娘饒命,我真不是故意的,夫人恕罪啊!末將今日可是打贏過他一次的,誰知道他能躲過去啊!”
見到淺舞沒事,墨嵐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但見到裴青,她心中也不禁幻想,司年是否來了?
放眼四周,卻不見任何其他人的身影。
圖八將利鉤的刃邊湊到墨嵐的脖子上。
威脅道:“副將都來了,正主為何還不現身啊?”
裴青揉著耳朵對圖八道:“手下敗將,我家將軍說了我對付你綽綽有餘,識相的就趕緊把夫人放了!”
圖八狂笑:“哈哈哈,就憑你?若不是你們使詐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雖然裴青不想承認白日刺他一劍純屬僥倖。
但從剛剛那錯失的一劍看,自己確實不是對手。
“是不是對手咱們再打過,來啊!”
裴青本想再憑藉嘴炮擾亂圖八。
但顯然圖八此刻冷靜非常,根本受他的挑釁。
利鉤直逼墨嵐的脖子,墨嵐白皙的脖頸印出一道紅痕,再深一點只怕就鮮血淋漓了。
裴青不敢拿墨嵐的生命冒險,只要放低姿態跟圖八好言相商。
“圖八,將軍確實未到碧雲寺來,我是見夫人入夜未歸,特來探查的。”
“發現你們的蹤跡才知道你們真正的目的是夫人,所以…你再怎麼威脅,我也變不出將軍來。”
圖八顯然是不信的,怒嗤一聲。
“叫司年出來!”
墨嵐只覺脖子上傳來刺痛,不禁蹙了蹙眉。
她小心翼翼的盯著圖八的神色,輕聲道:“你沒聽到嗎?司年根本就沒來。”
“你們未免太高看他了,他就是無情無義又冷血,滿腦子只會打仗的莽夫!”
“我說過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他不會來的!就算我死他也不會傷心難過,你不僅會得罪我父王,還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
裴青聞言,額間不禁落下一滴冷汗。
也不知藏在暗處的某位聽到了夫人這些話,作何感想?
“別說了!”
圖八咆哮的同時將利鉤更進一步,試圖用傷害的方式讓墨嵐閉嘴。
淺舞欲上前營救,卻被裴青拽了回來。
墨嵐勾起一抹慘然的笑。
“怎麼?不能當著司年的面活剮了他的女人失望了?”
“不得不說你的計劃很完美!但你弄錯了問題的關鍵,既沒引出司年來,我又不是他的女人!”
小海忍不住開口提醒
“小嵐嵐你不要命了,幹嘛激怒他啊!”
墨嵐嘗試用海王商店裡的東西或者技能來自救。
可惜她現在經驗槽空空如也。
也沒有那種能長出翅膀飛走或突然讓她力大無窮一招制敵的技能。
倒不如觸發系統對宿主的強制保護機制來自救。
“你不是說當我的生命受到威脅時,會觸發強制救助機制嗎?”
小海沉默了片刻,問道:“有是有,但我沒見人使用過。”
“畢竟誰也不會無緣無故將自己的生命置於危險之中,都是早早就替自己想好退路的,這個機制有且只有一次觸發機會。”
墨嵐不想再靠別人了,尤其是男人!
沒有男人的這29年,她不是活得多姿多彩!
圖八舉棋不定,猶豫不決,墨嵐受不了他這鈍刀子割肉,脖子實在疼得厲害。
墨嵐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決絕的冷意。
“哼~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就幫幫你!你記住了,這輩子能威脅姑奶奶的人還沒出生呢!”
墨嵐屈膝拱起身子,狠狠向下一墜,被割了一半的繩子“啪”的一聲斷開。
“夫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