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靈的主持風格,一如既往的搞笑。
原本是無聊的半個小時,竟然讓他輕輕鬆鬆就給化解掉了。
“各位,時間到了,接下來,讓我們一起掌聲有請……嚴謹!!為我們獻唱第二十五屆金曲獎開場曲——《赤伶》!!”
何靈的聲音,中氣十足,無比洪亮。
伴隨著他的話說出口,現場掌聲雷動。
微博直播,金曲獎專屬直播間。
此時此刻,線上觀看人數,已經達到恐怖的三百萬。
這可都是實打實的人數。
如果不是因為同步直播的直播平臺多達近十個的話,估計這個人數,還可以再往上翻個一倍。
彈幕區內,一片熱鬧。
“臥槽!竟然是嚴謹唱開場曲!”
“《赤伶》!!我心目中唯一的神曲,沒有之一!”
“我……真的可以聽到現場版的《赤伶》了麼?”
“期待,期待,期待!”
“我打賞禮物,嚴謹可以分到錢嗎?我要給嚴謹上一千塊錢!以示尊敬之意!!”
“啥也不說了,嚴謹……yyds!”
金曲獎現場。
舞臺上,燈光驟然亮起。
整個會場,都迴盪著《赤伶》的前奏。
悠揚的伴奏,瞬間讓會場變得安靜下來。
嚴謹……
身穿一襲非常正式的黑色西裝,站在舞臺上,目光環視著臺下的同行們,隨後緩緩開口。
“戲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
“扇開合,鑼鼓響又默,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陳詞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嚴謹的歌聲,自帶悲情buff。
而且,他的氣息非常穩重,唱live和錄音棚錄製的版本,竟然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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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聽眾而言,完全就是一種享受。
臺下的眾人,一個個全都不約而同的閉上眼睛,開始細細品味著這首讓沉寂數十年之久的夏國戲曲重新煥發出新的生機的神曲。
各種情緒,如同潮水一般,湧上他們的心頭。
即便是以前不喜歡戲曲的人,在聽完這首歌之後,也都對戲曲有一個全新的認知。
這……
就是好歌的厲害所在。
一首真正的好歌,可以在無形之中,引起強烈的共鳴。
很顯然。
《赤伶》就是這般。
“太好聽了!”
“不愧是我嚴謹,屬實是無敵了啊。”
“這首歌,是真的好聽,說實話,嚴謹其餘的那些戲曲歌曲,我聽不下去,但唯獨這首《赤伶》,我特麼一直迴圈播放,是針不戳啊。”
“別吵,別吵,副歌部分,馬上就要開始了!”
“都給老子安靜點,瑾哥哥要開始秀了!陳獨秀同志請坐下!別站起來,在瑾哥哥面前,你不配!”
直播間裡面,嚴謹的粉絲,一個個都開始嗷嗷叫了起來。
畢竟,
這是嚴謹第一次唱現場,他們能不激動才怪呢。
“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
“臺上人唱著,心碎離別歌。”
“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
“戲幕起,戲幕落,誰是客?”
嚴謹的戲腔,屬實是無解。
嗓音條件,簡直完美。
讓人聽了,雞皮疙瘩都忍不住給炸起來那種!!
隨著副歌部分結束,現場,掌聲雷動!
李棕笙這樣的夏國樂壇泰山北斗,都忍不住瘋狂點頭。
沒辦法——
畢竟實力擺在這。
嚴謹,抵得上他們為自己歡呼鼓掌。
直播間,徹底爆炸。
其中。
鬥音直播間的一些自媒體賬號大手子是最牛叉的。
一個個幾乎是同步剪輯。
嚴謹的歌還沒有唱完,他們就已經開始釋出作品。
那速度……
絕對是妥妥的夏國速度。
“你方唱罷我登場。”
“莫嘲風月戲,莫笑人荒唐。”
“也曾問青黃,也曾鏗鏘唱興亡。”
“道無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無情,道有情,費思量。”
隨著最後一個字元落下,現場的氣氛,已經被徹底調動了起來。
何靈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朝著嚴謹走了過來。
“何老師,好久不見,這段時間,您又長圓了一丟丟耶!是不是黃老師做的飯菜太香了,忍不住多吃了啊。”
嚴謹笑呵呵率先打著招呼。
聽到這句話。
何靈苦笑不已:“你小子可以啊,現在竟然還敢調侃起我來了,你是真的皮。”
“哈哈。”
嚴謹笑的很是爽朗。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一次參加金曲獎頒獎典禮吧?”
何靈看著嚴謹。
“嗯。”
嚴謹點頭。
“第一次參加金曲獎,就可以唱開場曲,現在的你,心情是怎麼樣的?”
何靈好奇發問。
嚴謹猶豫了一下,隨後非常認真的說:“說實話,我現在的心,都在突突的跳著,是真的激動啊。
在開唱之前,我在後臺遇到了傑哥,他說他都快參加金曲獎十年了,從第一年就開始期待著可以唱一首開場曲。結果……這個願望到現在都還沒有實現。
他說他挺嫉妒我的,但是沒辦法啊, 誰讓我長得比他帥點?咱們金曲獎作為夏國樂壇最具權威的頒獎典禮。
那自然是奉行顏值即正義啊!
所以傑哥……對不住了,我爭取明年不來……要不然,只要有我在,你都沒有機會。”
恰巧這個時候,導播將鏡頭對準了章傑。
後者哭喪著臉,那叫一個無奈。
這傢伙……
多多少少有點搞事情的節奏啊。
“嚴謹,你快別說了,再說下去的話,我看章傑都快要哭了,他可是我們湘市電視臺的女婿,他要是被你說哭了,我百分之百是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何靈連忙拉住嚴謹,嗷嗷叫著。
此話一出。
現場爆發出了鬨堂大笑。
還別說……
他們倆站在舞臺上互動的效果還不錯,就跟說相聲似的,那叫一個精彩。
“得,何老師,那我可就不打擾你了,我怕我打不過你們。”
說完,嚴謹衝著臺下鞠了一個躬,灰溜溜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左手邊坐著鄧子柒。
右手邊則是坐著李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