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煌,你特麼是不是有神經病!!老子真不知道你這豬腦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東西!!你自己不想活了,別特麼拖累老子啊!!”
張峰用一種極度憤怒的語氣,吼出了這麼一番話。
此時此刻,歐陽煌一臉懵逼,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愕然不已的狀態之中。
“張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歐陽煌也不是什麼善茬,當即回懟了起來。
“呵呵,歐陽煌,你特麼少在老子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不會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情吧!!”
張峰的聲音裡,帶著戲謔和不屑。
隨著他的話說出口,歐陽煌直接沉默。
他的腦子開始飛速運轉了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縈繞上了他的心頭。
隨後。
歐陽煌深吸口氣,用一種猶豫的語氣問道:“張峰,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的話……這個事情我跟你沒完啊!”
一聽到這句話,張峰也不隱瞞:“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僱水軍了?!”
“這……”
此話一出,歐陽煌頓時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他現在糾結的一批。
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嗯?”
張峰皺著眉頭,“為什麼不說話了?!趕緊的,回答我,你是不是僱水軍了?!”
終於。
歐陽煌開口了:“是又怎麼樣?僱水軍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我僱水軍的次數,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難道是頭一回知道嗎?”
“呵呵呵!!”
張峰發出一連串的冷笑,“歐陽煌啊歐陽煌,看來……我平日就是關照你太多次了,所以才會讓你現在變得如此有恃無恐。
你如果是帶別人的節奏,我管不了,可是現在……你竟然……還敢把髒水潑到夏視總部的頭上去,你是真的厲害啊!”
嗡——!
隨著張峰的話說出口。
歐陽煌的腦瓜子嗡的一下就炸開來了。
他的兩隻眼睛,瞪得滾圓,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良久。
歐陽煌這才開口:“張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沒有帶夏視總部的節奏啊!!”
“沒有?”
張峰直接就眯起了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王淵王部長會冤枉你,對嗎?!”
嘶!!!
歐陽煌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張峰,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王淵王部長?!”
隨後。
張峰直接將事情的原委起末,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當歐陽煌聽完之後,整個人如遭雷擊,直挺挺的躺在椅子上,兩隻眼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他的心緒,如同潮水一般,不斷起伏著。
恐懼、不安、擔憂、害怕等各種情緒,紛至沓來。
夏視總部對於夏國娛樂圈意味著什麼,歐陽煌心裡比誰都要清楚。
平日裡。
他可以在網路上跟任何人互噴。
可是……
一旦招惹到夏視總部,那就只有兩個字——等死!!!
這可不是誇張。
而是事實!!
這可是……夏視總部啊!!
不知不覺間,歐陽煌的後背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直接將衣服浸溼。
他整個人,就像是一瞬間被抽離了靈魂一般,癱軟的倒在椅子上。
而這個時候。
手機那頭傳來了張峰的聲音:“歐陽煌,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你覺得我會給你打這個電話嗎?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跟我裝什麼死呢?”
聞言。
歐陽煌顫抖著聲音:“張峰,不,峰哥,你一定是搞錯了,我……我的確是僱了水軍,但是……我真的沒有讓他們去和夏視總部硬鋼啊!我還不至於傻到這種地步吧?”
見他這樣說。
張峰頓了頓,以他對歐陽煌的瞭解,這傢伙雖然剛愎自用,但還真不至於請人去詆譭夏視總部。
因為這樣做的後果,無疑就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
想到這,張峰沉聲說:“就算不是你指使的,那也是你請來的水軍,他們不知天高地厚,把你給坑死了。
這個事情我已經和王淵說清楚了,跟我們微博公司無關,你自己自求多福吧,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你自己小心著點,王淵肯定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你的。”
“峰哥,別別別,別這樣啊,你……你好歹給我指一條活路啊!!”
歐陽煌急了。
“活路是靠自己掌握的,我還沒有那個資格從夏視總部的手裡,給你找到一條活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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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
張峰非常果斷的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奶奶個腿的。
歐陽煌這是自己作死,還想著牽扯自己呢?
張峰可不是傻子,這種事情他可不會幹。
聽著耳朵裡面不斷傳來的忙音,歐陽煌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外面大吼一聲:“楊志遠,給老子進來!!”
當外面的楊志遠聽到這一聲吼,直接被嚇得虎軀一震,就差沒有尿褲子。
他知道……
自己又得遭殃了。
不過,最終他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歐陽煌的辦公室。
當他看到臉色煞白如紙的歐陽煌之後,心裡頭咯噔一聲響,隨後顫抖著聲音問道:“總經理……您這是……什麼情況啊?”
“楊志遠,出大事了!!”
歐陽煌的兩隻眼睛死死地凝視著楊志遠,緩緩開口說道。
聞言。
楊志遠緊皺著眉頭:“不是,總經理,您這是碰上什麼事情了,怎麼還被嚇成這樣啊?!”
隨後,歐陽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都說了出來。
楊志遠聽完之後猛拍了一下大腿,搖頭嘆息了起來:“總經理,你糊塗啊, 僱水軍這種事情,怎麼能您親自幹呢!!
您可以直接給我說,讓我來做啊,這樣的話,就算是被發現了,那這個責任,也是算在我身上的啊!
現在可倒好……王淵都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那可就是真的麻煩大了啊!!”
楊志遠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言辭鑿鑿。
歐陽煌同樣也是一臉的懊惱。
可是……
事已至此,說這個又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