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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地主爹的煩惱24

柳菊花深吸幾口氣,將心中濁氣狠狠的吐出, 站穩身子, 望著韓澤放了句狠話:“韓澤, 你真是我的好兒子, 等著吧,你如此不孝,老天早晚收了你。”

韓澤挑挑眉:“放心, 有韓興旺韓承明在,老天要收也不會先收我,他們可比我壞透了。”

“你胡說啥?”柳菊花心猛地一跳,虛張聲勢的喝道。

“娘心中不是最為清楚?”韓澤冷笑一聲,“別跟我說, 你同韓興旺過了半輩子, 還不知他是何種人,我的娘可沒有這麼蠢。”

“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是知道。”

柳菊花老臉漲紅, 嫁給韓興旺這麼些年,孩子都生了四個, 孫子都好幾個了, 她要還不知道韓興旺是啥樣的人,她就真的是個蠢蛋了。

即便知道他全身算計,還依著他行事, 算計韓澤的銀子,不過是因著對她有利,還因家裡四個孩子都是她生的, 韓興旺算來算去,還不為了這個家?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看不見。

韓澤不以為意:“那就當娘什麼都不知道吧。也是,任是你們如何想,如何算計,我全不接招,也沒用。”

柳菊花又是一堵,知道此次算計落空,她也懶得再同韓澤胡扯,想到跑去找承明的家丁,她使勁跺跺腳,如果家丁到了家裡真敢如韓澤所說那樣說,這事肯定會傳的滿村皆知,她還怎麼呆在村裡?想到此,她趕緊追上那家丁,阻止他去自家。

韓澤任由她走開,韓興旺除了控制柳菊花算計他,還能對他做什麼?

...

韓書博自打縣試過後,便沒有去學館裡讀書,天天在家讀書練字。

韓澤忙著種花,不知道他的作息情況,待到韓澤把花種完,見他天不亮就起床讀書,用了早膳,直接一頭扎進書房,不到晌午不出來,晌午飯過後,也不午休,又去了書房,至於晚飯過後,肯定是待在書房裡。

總而言之,一天到晚十二個時辰,除了吃飯睡覺上茅房,他全都在書房裡讀書練字。

韓澤皺起眉頭,也沒訓他,孩子讀書勤奮,他沒什麼好訓的,只是在第二日天不亮,書博又起床看書時,他也跟著起來了,去了書房,不由分說的道:“跟我去跑步。”

“跑什麼步?”韓書博懵了下,什麼是跑步?

韓澤看他一眼:“跟我來。”

韓書博遲疑的看著手中的書:“爹,我在看書。”

“沒有不讓你看書,但清晨是鍛鍊身體的好時辰,不要因著看書耽誤了鍛鍊身子。”韓澤說,“科舉考試沒有一個好身子,哪怕有真才實學,將來在考場扛不住,萬一暈倒在考場也沒用。”

“好...吧!”韓書博不情不願的站起來,不過是鍛鍊身子,也虧得爹竟然能找出那麼多理由。

父子倆沿著園子的小路跑了起來,他見兒子並不信自己的話,慢慢的道:“縣試每日進場,當天考完便可以出來,第二日再進去,不用在考場過夜,時間不長,所以沒有人暈倒……院試要考三日,需在考場待三日,倘若沒個強壯的身子,昏倒在考場,也是常有的事情。”

“沒這麼嚴重吧?考個試而已,竟也會昏倒?”韓書博是第一回聽說這事,顯然有些被嚇到了。

韓澤笑了笑:“將來鄉試會試,都要住在考場,心裡緊張又兼之吃不好睡不好,考場環境惡劣,稍不注意便會生病,那時暈倒的秀才舉人更為多,你說嚴重不嚴重?”

韓書博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道:“如此的話,學塾裡便不應該只教學生考科舉的知識,還應教學生在科舉考試中怎樣安然度過,那麼學館裡便要相應的增加一些武術課程,以此增強學生的體質。”

韓澤不由得對這個兒子刮目相看,這個孩子真是聰明,懂得舉一反三,他不僅是有些欣慰,而是很欣慰,笑著道:“你可以同你們學塾裡的先生說說此事,不過要請一名武術先生,並非易事,想來你們的束脩也會跟著增加一些。”

韓書博說道:“既然身子的強壯對科考那麼重要,我相信那些家長對於增加束脩,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韓澤說道:“咱們先不管那麼多了,既然這些日子在家裡讀書,那麼每日跟著爹跑步吧。”

韓書博:“......”

...

五月初,韓承明父子從府城回來,村裡人見韓承明一臉喜意,便猜想莫非韓繼學、韓繼文都考中了,那他們不都是童生了?當然不是,只有韓繼文考中了。

韓承明之所以高興,是因著兩個兒子同去科考,一個中了一個落榜,他終於不再作難,繼文考中了,今後便是童生,那麼就讓他繼續讀書吧。

至於繼學,原先看著在讀書上挺有能耐,可這兩回考試,考的都不好,府試還落榜了,童生都沒考中。

家裡本就窮困,只能無奈的讓他回家,好歹識字,日後可以做個賬房先生,至少不用在田地裡當個莊稼漢,整日裡幹活勞累,他這個當爹的也算對得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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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韓繼學怎麼甘心只當個賬房先生,不過是一回落榜,如若下回再考,他定能考中,爹竟真的狠心讓他放棄科考?

最為高興的是韓繼文,府試雖只考了個末名,但至少考中了,他真想大笑幾聲,他現在是童生了,可瞧著哥哥陰沉的臉,他使勁憋住臉上的喜意,他沒想到哥哥竟落榜了,他其實也不比哥哥差多少?

韓繼學瞥向韓繼文那怎麼也合不攏的嘴,只覺得無比礙眼,他一向自忖才智過人,對弟弟一向看不上,他始終無法相信,兩場考試都沒考過這個在他眼裡是蠢材的弟弟。

韓承明也看出大兒子的陰鬱,他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別難過,原先你讀書看著比繼文好,卻沒考中童生,只能說命該如此。”

命該如此?

韓繼學內心譏諷,不過是你不想為了我勞累辛苦罷了,偏我還不信命,即便命該如此,我也不該是個賬房先生或是莊稼漢。

他看向韓承明:“爹,讓我再試一次,如若考不中,我再不考了,行嗎?”

韓承明很是作難,經過這兩次科考,家裡已經沒多少銀子,以他家的人緣,便是出去借也難以借到。他皺眉說道:“不是爹不讓你考,而是家裡沒銀子了。”

韓繼學怎麼可能相信家裡沒銀子,便是爹孃那裡沒銀子,爺爺奶奶那裡定也有銀子,他哀求道:“爹,讓我再考一次,就一次,難道都不行嗎?”

韓承明看著兒子哀傷失落的臉,有些不忍,他嘆口氣:“你爺爺奶奶倒是攢了些私房銀子,可那是他們留著給你兩個叔叔娶媳婦的,哪裡就能夠都給你們用呢?你兩個叔叔也不能同意。”

兩個弟弟正是說媳婦的時候,把銀子用了,繼學考中倒還罷了,萬一不中,他都能想到他們大房在這個家裡的地位會變的如何。

韓繼學抿著唇,也就是說家裡並非沒銀子。想到此,他眼睛微閃,眼角餘光瞄了眼韓繼文,如若能弄到銀子讓他繼續讀書科舉,他不願髒了自己的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永遠包不住火,以防萬一,能不動手還是不動手。

...

四月牡丹綻放時,韓澤又收入一筆銀子,銀子放手裡也是放著,他去了趟縣城,在縣城城外買了一些田地,那裡的田地挨著縣城,價格稍貴,五千兩銀子不過買了一個莊子,莊子裡有七百畝田地,餘下的銀子,全都給幾個女兒買了金銀首飾。

時至今日,韓澤私人擁有兩千畝左右田地,鎮上、縣城以及京城各有一處大院子。

回了家裡,韓茂德等人知道他又買了七百多畝田地,即便知道兒子掙銀子的能力,也稍稍震驚了下。

韓澤把在縣城買的首飾盒子拿出來遞給幾個女兒,溫和的說道:“爹不知你們喜歡什麼款式的,覺得好看便給你們每人買了幾樣,拿去戴吧。”

韓舒馨幾姐妹欣喜的上前,抱著一堆首飾盒進了她們自己的小閣樓。韓小冬看著很是羨慕,瞅了大哥好幾眼,見他不理她,心下有些委屈。

王蘭花瞪她一眼,活該,你大哥都活成精了,敢在他面前作妖,等著挨收拾吧。

韓澤掃了眼韓小冬,語氣淡淡,卻透著威嚴:“以往不是給你買了不少首飾,怎麼從沒見你戴過?”

韓小冬緊抿唇,絞著手指,不說話。

“說話!”韓澤聲音陡然拔高。

韓小冬嚇了一哆嗦,求救似的看向王蘭花。

王蘭花別過頭不理她,就該讓韓澤教訓教訓她。

韓小冬見自己娘不管她,低著頭,眼眶開始泛紅,不一會兒大顆大顆的淚水就落到了地上。

韓茂德在旁邊垂著眼瞼自顧吸旱菸嘴,任由兒子教訓他妹妹,要說以前韓澤混賬,他教訓妹妹,他還有些擔憂,可這兩三年韓澤不是教兩個妹妹讀書,就是給她們買首飾衣裳,甚至給她們置辦豐厚的嫁妝,他這個當爹的也沒他這個大哥對小冬小春好,現在小春不聽話,當哥的該教訓就得教訓,不能有絲毫放鬆,別以為家裡富裕,嫁妝厚,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韓澤看著她倔強的臉,狠狠的皺眉,看著她忽然開口:“倘若你真要嫁給隔壁村那童生,也不是不可以。”

韓小冬猛地抬頭,掛著淚珠的眼眶有著驚喜。

韓澤擺擺手,“你聽我說完,之後你再做決定。”

韓小冬抹抹眼睛,韓澤挑眉道:“倘若你要嫁給隔壁村那童生,那麼先前答應給你置辦嫁妝,便不能給你,那麼你還願意嫁給那小子嗎?”

他沒說的是,沒了豐厚的嫁妝,那小子還會同意娶你嗎?

韓小冬一怔,喃喃的道:“你不是答應了嗎?”

答應給她們姐妹置辦嫁妝,姐姐都有,怎麼就不給她了?

韓澤笑了笑:“當初我給小春置辦嫁妝時,也說過給你置辦一份同樣的嫁妝。可我也說了,之說以給你們置辦嫁妝,那是我覺得值得,姚家妹夫是秀才,可以提拔書博,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舉人了。”

這兩年王蘭花託媒人不知道給韓小冬相看了多少戶人家,她全都不願。沒想竟私下裡,偷偷與隔壁村的一個童生有了私情。

小姑娘年齡到了,有了思慕之心,韓澤不覺得有什麼。可聽後孃說,幾個月的功夫,韓小冬的首飾就被她當了乾淨。全都被那個童生算計去了。

即便韓澤沒見過那童生,也能想象得出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古代的讀書人清高,如若真是好的,又怎麼會算計小姑娘的銀子?

韓小冬忙道:“錢宏是童生,他會考中秀才的,只要他中了秀才,也可以提拔書博啊!”

韓澤直言道:“可是我不相信他的人品,我認為他是為了你的嫁妝,才娶你的。”

韓小冬憤恨的看著他,搶白道:“不可能,他說了,他......”

她話沒說完,王蘭花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韓小冬捂住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娘,眼淚水簌簌落下,“娘,你打我?”

王蘭花深吸幾口氣,氣的身子直抖:“你要嫁便嫁,至於嫁妝,一文銀子沒有。”

韓澤在旁邊說了句:“假如你沒嫁妝,那錢宏還願娶你,我就承認他為妹夫。”

韓小冬恨恨的看著他:“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這麼俗氣,眼裡只有銀子?”

王蘭花又想扇她耳光,手剛伸出,韓澤卻道:“是,我眼裡只有銀子,既如此,那你想如何便如何吧,到底是你兄長,往常買給你的金銀首飾,就當是你的嫁妝了,想來日後,你哪怕粗茶淡飯還要餓肚子,也不會回來找孃家,畢竟有情飲水飽嘛。”

韓小冬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心裡有些後悔,剛剛那話不該說出口,大哥對她如何,她都記在心裡,可,可他怎麼就看不上錢宏呢?

韓澤看向韓茂德,他輕笑一聲:“爹,明日你便跟村裡人說道說道,咱家小冬不看重銀子,就不為她準備嫁妝了。那錢宏想來知道了小冬的心思,也該來提親了。”

韓小冬臉又是一白,她茫然的站在院子裡,心裡隱隱有些沒底,錢宏真的會來提親嗎?

然而,自打韓澤放話不會給韓小冬置辦一文錢嫁妝,衣裳都沒給她收拾一件,韓小冬就被她娘送到她另外兩個兒子那裡,不是嫌銀子俗氣嗎?不是覺得她大哥眼裡只有銀子嗎?

行,既然覺得銀子俗,那你就去過沒銀子的日子吧。

讀了些書,覺得自己了不得,靠著韓澤好吃好喝供著,反倒把她養的天真不知事,眼裡只有情愛,那就讓她去受受苦,看她還會不會覺得銀子俗氣。

韓小冬不敢相信,她爹孃大哥真的說不管她就不管她了?看著爹孃固執的臉,她也惱了,走就走。她等著錢宏過來提親,讓他們自己以為是。

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眼瞅著韓小冬都要過十八歲生辰了,錢宏都沒請媒人上門提親。而她也跟著另外兩個哥哥吃了將近一個月粗麵饅頭,這一個月她都沒吃過一塊肉,饞的她聞到哪家炒菜,她就流口水,她從來不知道,她竟然這麼嘴饞。

她再也忍不住,親自去找了錢宏,也不知錢宏同她說了什麼,紅著眼回了家裡,在屋裡悶了半天,出來後就去找韓澤,看著哥哥,她自嘲的道:“大哥,你說的對,有情飲水飽不過是話本裡的故事,真的過日子,離了銀子哪裡行呢?”

韓澤看著她:“去找錢宏了?”

韓小冬一臉的平靜:“他今日定親,同鎮上屠戶的女兒,據說那屠戶給他在鎮上買了處鋪子。”

韓澤哦了聲,沒再管她,繼續給花鋤草。

韓小冬愣了愣,就這樣?

王蘭花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見到她,沉著臉:“你過來做什麼?”

韓小冬看著她娘,心裡有些委屈:“娘,錢宏定親了。”

王蘭花也不輕不重的哦了聲,“他定親同我有啥關係?”

韓小冬:“......”

王蘭花揮揮手:“你沒事回你兩個哥那裡去吧,免得粘了咱家的俗氣。”

韓小冬臉色漲紅,她是羞愧的,拉著娘的胳膊,猛地跪在地上,祈求道:“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吧。”

王蘭花自打見識了閨女的執拗,就被這小閨女的性子驚到了,她從不知道自己養的閨女,竟會是這樣天真自私的性子,她說道:“你錯了?你哪裡錯了,錯的是我們。你從沒錯。”

韓小冬抽抽噎噎的:“娘,你不打算原諒我?”

“回你兩個哥哥那裡吧。”

王蘭花抽開她的胳膊,狠狠心進了屋裡,傻閨女你把韓澤得罪了,求我原諒有啥用?這個家韓澤當家,你得讓韓澤原諒你,我才能讓你回來,韓澤氣沒消,我讓你回來?韓澤怎麼想,傻閨女咋不體諒體諒我這後孃難為?

韓舒馨姐妹正幫著爹給花鋤草,望著小姑的背影,有些遲疑。

韓澤見她們的神色,面無表情的道:“覺得爹無情?”

韓舒馨搖頭,想了想說道:“小姑應該後悔了。”

對於韓小冬是否後悔,韓澤沒表態,他轉而問道:“對於你小姑和那個錢宏的事情,你們如何看,還有對於你們的婚事,你們又如何看?”

韓舒馨也正是說婆家的年齡,聽聞爹如此問,她臉一下子紅了,不過還是小聲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年幼,見識少,也不會識人......我,我相信爹爹。”

韓澤滿意的笑笑,嚴厲的道:“倘若你們敢像你們小姑那樣,我打斷你們腿。”

幾姐妹連忙搖頭。

二丫頭韓舒晴覺得小姑不是傻,而是愚蠢,竟拿自己的首飾貼補一個外人,即便那人將來答應娶她,她也覺得虧,更何況那人會不會娶她,還尚未可知,對於未知的事情,都能把身家託付,不是愚蠢是什麼?

韓澤又道:“你們大姐的話很對,你們還年幼,見過幾個人?咱家雖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在這一片也算小有家底,當初給你們大姑都備了那麼多嫁妝,何況你們是我的女兒,為了杜絕那些別有用心之人,今後你們的婚事,我會一一考察妥當,才會給你們定下親事。”

韓舒馨幾姐妹全都紅著臉,垂著頭,不吭聲。

韓澤笑笑,眼瞅著韓書博要去郡城參加院試,他並沒有那麼多心思放在一個不聽話,眼裡只有情愛的妹妹身上,不過藉著韓小冬的事情,也讓他瞭解了幾個閨女的性情,他稍微放心了。這幾個孩子都不像她們小姑,簡直拎不清,分不清好賴。

不過,兩個妹妹能拉拔就拉拔,實在管教不了,他覺得以原身的性子,也不會過多在意。

再說有他在,哪怕韓小冬再爛泥扶不上牆,日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不過是跟村裡大多數姑娘差不多罷了。

韓澤日日在家裡種花,教孩子讀書,很少往村裡去。這一日韓茂德從外面回來,臉色都是興奮,韓澤詫異的看他兩眼,“什麼事這麼高興?”

韓茂德嘖嘖兩聲,看了眼韓澤:“這兒子少了也有少的好處,我就你這一個兒子,咱家有多少家產都是你的,至少家裡和睦。”

韓澤好笑的搖搖頭,端起茶杯抿了兩口。

韓茂德見他不接茬,也掩不了他臉上的興奮,繼續說道:“韓興旺兒子倒是多了,現在好了,三個兒子為了韓興旺的私房銀子打起來了......”

說道這裡他眼裡竟是得意,韓澤好笑的看他一眼。

韓茂德也端起杯子喝口水,然後又接著說道:“他們這一打起來,韓興旺柳菊花可不得去拉架,這一拉架壞了。”

韓澤接著道:“他們被自己兒子不注意打到了?”

韓茂德猛地拍手:“可不是,韓興旺年輕那會兒身子就不強壯,斯斯文文的,臨到老了有啥力氣?幾個兒子都是壯勞力,那家子都是狠人,打起架來也狠,這邊拉架那邊不服氣還要打,可不把他們老兩口牽連了,柳菊花蹭到腰了,韓興旺的腿斷了,該,讓他生那麼多兒子!”

韓澤笑了笑,“爹,這跟兒子多少可沒關係。你也說了那家子都是狠人。”

世上兒子多的人家不知凡幾,也沒見家家戶戶兒子為了家產打架。說來說去,不過是心性問題。

這事情他早有預料,三個兒子,韓興旺柳菊花如不能一碗水端平,三個兒子都老實憨厚,還罷了,偏三個兒子都是個狼性,鬧矛盾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更何況,據他所知,韓承明的銀子也該用的差不多了,以他們家人的秉性,韓繼學韓繼文勢必會有一個不能繼續讀書。而韓繼學這次沒考中童生,韓承明會選誰繼續讀書,根本不用猜。

偏韓繼學不是什麼善茬,心高氣傲,自私狠毒,他定不會心甘情願回家種地,必會想法子讓韓興旺供他讀書,那麼此次韓承明三兄弟打架,是誰引起的尚未可知呢。

此次去郡守湖城,韓澤父子是與學塾裡其他考生一同去的,這次院試,學館裡的先生並沒有同去。因著有往年的老童生,一起去考試的學生竟有八位。

大家相互介紹後,韓澤發現那位同韓小冬有牽扯,後來又娶了屠戶女兒的錢宏,竟也在其中。方才他還納悶,他又不是如何了得之人,這人見到他為何躲躲閃閃的,原來緣由竟在此。

原先只從王蘭花嘴裡聽說過這人,說這小子在算計韓小冬,沒想這小子竟這麼沒出息。

他看了眼錢宏,心道別說你已經娶了旁人為妻,同我家不可能再有關係,便是你還沒娶妻,我也不會把你如何,你真不用嚇這麼狠。

錢宏見韓澤看他,更是嚇了一跳。當初他之所以那麼快下決心娶屠戶女兒,不過是因著韓澤的名聲,據說這人十分跋扈,一言不合便會抄傢伙,他哪裡還敢含著算計娶他妹妹?更何況,他確確實實算計了韓小冬不少銀子,此刻見到韓澤,他心虛著呢。

韓澤又瞥了他一眼,就這德性?也不知道小冬看中他啥了。

錢宏對上韓澤的眼神,腿一哆嗦,嚇的都快站不穩了。

韓澤覺得這人恐怕有毛病,不再看他。

錢宏去哆哆嗦嗦的掏出兜裡的銀票,數了數,拿出一張出來,偷偷的遞給韓澤。

韓澤奇怪的看他:“做什麼?”

錢宏忙低聲道:“我欠你們家的。”

韓澤看了眼那上面的數字,三十兩銀子?他挑挑眉,這小子竟然從小冬那裡弄了三十兩銀子,想來是小冬賣首飾的銀子。他以為這小子都定親了,早該把銀子還給小冬,沒想韓小冬竟真的不在意銀子。

韓澤接過銀子,心道,既然不在意銀子,那麼這三十兩銀子,也不用給她了。

錢宏鬆口氣,只要韓澤不找他報復,三十兩銀子給的值了。反正這銀子本也是從韓小冬那裡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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