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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聖殿升職平民(2)

查鈺不是單獨被關在一間牢房,同樣一間牢房裡還關著另外5個人,查鈺就是被這些人給吵醒的。

他本來還應該在夢裡。

但是突然有好幾雙手摸向了他的身體,甚而還有一隻手摸向了他的腿間。

查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不甚舒服,扭了扭身子,靠在另一邊躺下。可那只作惡的手卻沒有放過查鈺,反倒在查鈺的屁股上揉搓了幾下。

這下可由不得查鈺不去理會了。

查鈺幽幽轉醒,朦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4個人。可不等他弄清楚如今的處境,就有四個人嬉笑著圍上來,把他擠到牆角。

查鈺瑟縮著身子往後退,直到退到了不能再退的地方。

他抬起眼睛,看著眼前這4個高大的男人,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竄上了他的心頭。

“你們想做什麼!”

查鈺的聲音裡帶著極為明顯的顫音。

“哥們也不想做什麼。”三個人湊得更近,“就想找你玩玩。”

查鈺被他們氣的瑟瑟發抖。這些人的語調讓他非常不喜歡!

他的一切都是主神的!別說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了,就是他自己都不能隨便使用他的身體!

可這些人的表情仍舊讓查鈺害怕。

從窗子外映進來的燈光照在查鈺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讓這幾個人更加放肆。

一個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長得還挺好看的。”

巨大的恥辱感襲上了查鈺的心頭,他覺得此刻的自己背叛了他的主神!

他的身體居然被這些人侵-犯了!

查鈺抱住身體,盡量減少與那些人的接觸面積,他穿過這些人看著另一個躲在牆角的人,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幫助,可當他看見那個人不過是個頭髮全白的老頭子後,他就完全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看著這4個男人,眼神裡頭帶著熊熊的火光。

“喲,還挺有脾氣。”其中一個人蹲在查鈺身前,用一隻手摸向樂可腿間:“這麼小,還是個雛吧!”

“那不更好,上起來才過癮!”

“不……不要!”

查鈺縮起身體想要躲開男人的手,。

當這些男人走上前來撕扯他的衣服時,查鈺才知道這種感覺是多麼的恐懼!

“救……救命!”

查鈺高聲呼喊著,希望有人能救他。

那些監管呢?那些監管應該會聽見才對啊!可是無論查鈺怎麼呼喊,根本沒有人會理會他!

他從地上爬起來,想要逃離開那些人的魔爪,卻不料手臂已經測人從後面被反剪,雙腿更是霎時一軟跪在了地上。

“讓我先嚐嚐這小嘴味道怎麼樣。”

一個男人走到他面前,拉開褲子前面的拉鍊,掏出他那個根半硬的東西。

“唯有德行高尚者才有窺得真正光明的機會!”

查鈺開始默唸這句話。

與此同時,他開始想象主神的模樣,想象著自己要將所有的一切奉獻給主神,他歌頌著主神的偉大、光明和無所不能。

“榮耀之父,眾光之父!您是我的山寨,我的高臺,我的救主,我的避難所!願您顯現神蹟,將我救離這無邊的苦難……”

“至高的主,全能的神,生命的源頭,宇宙的主宰,願您賜給我無上的榮光,讓我救贖這些罪惡的靈魂……”

查鈺吟唱的聲音越來越高,讓所有人的意外的是,他的身上突然出現了聖光!這說明主神聽到了他的禱告,並把光明的力量賜予了他!

這也說明查鈺的禱告虔誠無比,他是真心信仰著主神並決心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主神!

剛才還張牙舞爪的4個人不得不向後退去,聖光的力量不是他們這樣的普通人可以抗衡的,可查鈺卻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籠罩在聖光下的查鈺漸漸從地上飛至空中,他的樣子極為聖潔、表情卻極為殘暴。

他陰鶩地看著那4個人,眼神深沉得、如同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他的手中出現熊熊的燃燒著的火焰。

他要將這些侵-犯他身體的雜碎一同送下地獄!

於是無數火種便就離開查鈺的手掌飛向了那4個人,眼看他們4個就要在火焰的灼燒下化為一攤灰燼!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種更為強大的聖光籠罩在了他們頭頂,剛剛還熊熊燃燒的火焰,轉眼就熄滅於無形——

“唯有德行高尚者才有窺得真正光明的機會。”

那個一直坐在牆角的白髮老人終於站了起來。

“光明的力量應該用來締造和平而非加重暴力,用於殺戮的光明魔法不過是另一種形勢的黑暗魔法,它披著光明的外衣混淆世人的視線,讓世人誤以為它的存在真實而合理,但它終有一天會暴露出真正的面目,而它的主人你,也將受到千萬人的唾棄與謾罵。”

老者的聲音蒼涼有力,他顫顫巍巍地走到那些人身前,阻擋了查鈺進一步攻擊他們的可能。

查鈺也慢慢平靜下來,從空中落至底下。

他身上的聖光也漸漸散去,露出了他本來的面貌。

“你是誰?”

老者的光明魔法明顯比查鈺厲害的多。

老者笑了笑,沒說話,眼睛卻一直看著查鈺。他認識查鈺,查鈺也認識他……不,準確地說,是以前的查鈺認識他。查鈺之所以能成為收集能量子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的功勞。

若是查鈺還有記憶,他一定能認出這個老者,這個老者就是他之前在天上遇到的天神。

但其實老者並不是天神,他只是天神的祭祀,在天神還未找全靈魂之前,承擔輔助天神尋找散碎靈魂的責任。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我是誰?”

查鈺走到老者面前,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這個問題查鈺已經問過自己很多次了,但是他想來想去都沒有答案,他的過去好像隱藏在很濃很濃的迷霧中,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出來。

也或許是,他本來就沒有過去。

“我是主神最虔誠的信徒、也是主神最忠實的僕從。”

查鈺覺得這個身份就足夠了。

老者不自在的笑了笑。

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無可避免的發生了。

如果在給老者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查鈺做這個收集能量子的大英雄……但是命運並不會給老者回頭的機會。

“我給你講講主神的故事吧……其實也不必我講,這些故事都記載在《神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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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老者轉身的一瞬間,查鈺突然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蒼涼的意味。

忽而覺得老者的面容不僅清癯,語調還異常悲慼。

關於神的故事就是,神在剛出世時,是一個完全沒有情感的嬰兒,他的情感分成七塊碎片散落在各個世界的不同角落裡,在神找全他失落的情感或者是靈魂之前,這個神還不能稱作神。

只能叫做,見習天神。

見習天神的唯一任務就是找全靈魂、完整自己。

當見習天神找全所有靈魂碎片之後,他會經歷一個特殊的儀式,這個儀式會將他的七份情感匯合在一起,從而使他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天神。

而見習天神最怕的,就是先於其它靈魂找到了其中某一塊靈魂。

“為什麼?”查鈺在問那個老者。

老者過了很久都沒有回答,他想起了某些人的某些事。

等到查鈺都以為老者不會回答的時候,老者才突然回頭看向查鈺,然後對他說到。

“因為天神會抵受不住那種來自自身靈魂的誘惑,先一步與那塊靈魂碎片融合,最終的結果就是那種情感最終將會取代天神自己,成為天神唯一的神格。”

“神將不會仁慈,不會寬容,不會平等而和藹地愛著他的每一個子民。他將偏頗、任性,仍由他的喜好主宰著世界的執行,他將為所欲為、行事處決全憑自己一時好惡……”

“可誰讓他是神呢,誰也不能阻止他。”

有一件事老者沒有告訴查鈺,如今的主神或者說是聖殿教皇,就是一個被某一靈魂碎片佔據的、並不完整的天神。

而這塊主宰天神的靈魂碎片是——“欲”。

這是所有靈魂中,最難纏、最不容易戒除的神格。

而那個並不完整的天神,此刻剛剛梳洗完畢。

他慵懶地伸了伸胳膊。

顯然昨天晚上有一段不錯的經歷。

至於他的腳下,依舊跪著聖殿的管家梅爾,他正在幫埃德加冕下整理法袍。

“昨天那個孩子是叫什麼名字?”

梅爾愣了愣,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埃德加冕下問的是誰。

“他叫勞倫斯。”

“唔。”

埃德加冕下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

“以後就讓他過來伺候吧。”

梅爾的動作頓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喏。

卻不料突然被埃德加冕下抱在了懷裡。

他一手扣住梅爾的腰,一手放在梅爾的臀上使勁兒揉搓。

“怎麼,你吃醋了?”

“沒……沒有……”

梅爾的氣息已然不穩,媚眼如絲地睨著埃德加冕下。然後聽見埃德加冕下靠在他耳邊,輕聲對他說。

“在我心裡……你總歸是不同的。”

“嗯……嗯……”

梅爾根本聽不清埃德加冕下的話,他的頭腦一片空白,身體裡的快-感讓他止不住的輕顫。

好不容易回過神兒來,就看見埃德加冕下將穢物擦在了他的袍子上。埃德加冕下帶著笑意轉過身去,半靠在神椅上問梅爾。

“有他的訊息了嗎?”

梅爾想了想那個被勞倫斯扔進1號監-獄的人,然後搖了搖頭,說。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