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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孫婆婆

黑暗中,不知過去了多久,李義涵終於在無盡的疼痛中找回了自己。

“臥槽,系統,你給我出來,怎麼這麼疼,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我以為自己的蛋都被打碎了!”

“我問過你了,你自己說的準備好了。”

“草,你也沒說會疼的暈了過去啊!你可做點人事吧!”

“嗯。好吧,下次我會告訴你有多痛的,不過現在距離你暈過去已經過去三個月了,你不想知道怎麼樣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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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久了,不對啊,我怎麼沒餓死?”“有我在,哪能呢。不過楊過現在可是遇到麻煩了。你不過去看看?

“嗯,走,去看看。”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李義涵並沒有太在乎楊過,一起去桃花島,也只是因為進入劇情,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在桃花島的數月,楊過每次受欺負,每次倔強的維護著自己僅有的那點可憐的尊嚴,李義涵心裡一點點的被感動著,也許因為自己也是孤兒吧,旁的人不會理解,在倔強的孩子,也希望能有母親,也是因為這樣李義涵逐漸覺得,真的有個弟弟也會很好吧。

這邊夏盡秋至,秋去冬來,轉瞬過了數月,楊過記了一肚皮的口訣,可是實在功夫卻絲毫沒有學到,若論武藝內功,與他上山之時實無半點差別。楊過於記誦口訣之初,過不了幾天,即知師父是在作弄自己,但他既不肯相授,卻也無法可想,眼見掌教師袒慈和,若是向他訴說,他也不過責備趙志敬幾句,只怕這長胡子山羊會另使毒計來折磨自己,只有待丘師祖回來再說。但數月之間丘師祖始終不歸。好在楊過對全真派武功本來瞧不起,學不學也不在乎,但趙志敬如此相欺,心中懷恨愈來愈烈,只是不肯吃眼前虧,臉上可越加恭順。趙志敬暗自得意,心道:“你忤逆師父,到頭來瞧是誰吃虧?”

轉眼到了臘月,全真派中自王重陽傳下來的門規,每年除夕前三日,門下弟子大較武功,考查這一年來各人的進境。眾弟子見較武之期漸近,日夜勤練不息。

這一天臘月望日,全真七子的門人分頭較藝,稱為小較。各弟子分成七處,馬鈺的徒子徒孫成一處,丘處機、王處一等的徒子徒孫又各成一處。譚處端雖然已死,他的徒子徒孫仍是極盛。馬鈺、丘處機等憐念他早死,對他的門人加意指點,是以每年大較,譚氏門人倒也不輸於其餘六子的弟子。這一年重陽宮遇災,全真派險遭顛覆之禍,全派上下都想到全真教雖然號稱天下武學正宗,實則武林中各門各派好手輩出,這名號發岌可危,因此人人勤練苦修,比往日更著意了幾分。

全真教由王重陽首創,乃創教袒師。馬鈺等七子是他親傳弟子,為第二代。趙志敬、尹志平、程瑤迦等為七子門徒,屬第三代。楊過等一輩則是第四代了。這日午後,玉陽子門下趙志敬、崔志方等人齊集東南角曠地之上,較武論藝。王處一不在山上,由大弟子趙志敬主持小較。第四代弟子或演拳腳,或使刀槍,或發暗器,或顯內功,由趙志敬等講評一番,以定甲乙。

楊過入門最遲,位居未座,眼見不少年紀與自己相若的小道士或俗家少年武藝精熟,各有專長,井無羨慕之心,卻生懷恨之意。趙志敬見他神色間忿忿不平,有意要使他出醜,侍兩名小道士比過器械,大聲叫道:“楊過出來!”

楊過一呆,心道:“你又沒傳我半點武藝,叫我出來幹麼?”趙志敬又叫道:“楊過,你聽見沒有,快出來!”楊過只得走到座前,打了一躬,道:“弟子楊過,參見師父。”全真門人大都是道人,但也有少數如楊過這般俗家子弟,行的是俗家之禮。

趙志敬指著場中適才比武得勝的小道士,說道:“他也大不了你幾歲,你去和他比試罷。”楊過道:“弟子又不會絲毫武藝,怎能和師兄比試?”

趙志敬怒道:“我傳了你大半年功夫,怎說不會絲毫武藝?這大半年中你幹甚麼來著?”楊過無話可答,低頭不語。趙志敬道:“你懶惰貪玩,不肯用功,拳腳自然生疏。我問你:‘修真活計有何憑、心死群情念不生。’下兩句是甚麼?”楊過道:“精氣充盈功行具,靈光照耀滿神京。”趙志敬道:“不錯,我再問你,‘秘語師傳悟本初,來時無欠去無餘。’下兩句是甚麼?”

楊過答道:“歷年塵垢揩磨盡,偏體靈明耀太虛。”趙志敬微笑道:“很好,一點兒也不錯,你就用這幾句法門,下場和師兄過招罷。”楊過又是一怔道:“弟子不會。”趙志敬心中得意,臉上卻現大怒之色,喝道:“你學了功決,卻不練功,只是推三阻四,快快下場去罷。”

這幾句歌訣雖是修習內功的要旨,教人收心息念,練精養氣,但每一句均有幾招拳腳與之相配,合起來便是一套簡明的全真派入門拳法。眾道士親耳聽到楊過背誦口訣,絲毫無誤,只道他臨試怯場,好心的出言鼓勵,幸災樂禍的便嘲諷訕笑。全真弟子大部是良善之士,只因郭靖上終南山時一場大戰,把群道打得一敗塗地,得罪的人多了,是以頗有不少人遷怒於楊過,盼他多受挫折,雖然未必就是惡意,可是求出一口胸中骯髒之氣,卻也是人之常情。

楊過見眾人催促,有些人更冷言冷語的連聲譏刺,不由得怒氣轉盛,把心一橫,暗道:“今日把命拚了就是。”當下縱躍入場,雙臂舞動,直上直下的往那小道士猛擊過去。那小道士見他一下場既不行禮,亦不按門規謙遜求教,已自詫異,待見他發瘋般亂打,更是吃驚,不由得連連倒退。楊過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猛擊上去著著進逼。那小道士退了幾步,見他下盤虛俘,斜身出足,一招“風掃落葉”,往他腿上掃去。楊過不知閃避之法,立足不住,撲地倒了,跌得鼻血長流。

群道見他跌得狼狽,有的笑了起來。楊過翻身爬起,也不抹拭鼻血,低頭向小道士猛撲。小道土見他來得猛惡,側身讓過。楊過出招全然不依法度,雙手一摟,已抱住對方左腿。小道士右掌斜飛,擊他肩頭,這招“揩磨塵垢”

原是拆解自己下盤被襲的正法,但楊過在桃花島既未學到武藝,在重陽宮又未得傳授實用功夫,於對方甚麼來招全不知曉,只聽蓬的一聲,肩頭熱辣辣的一陣疼痛,已被重重的擊中了一拳。他愈敗愈狠,一頭撞正對方右腿,小道土立足不定,已被他壓倒在地。楊過掄起拳頭,狠命往他頭上打去。

小道士敗中求勝,手肘猛地往他胸口撞去,乘他疼痛,已借勢躍起,反手一推,重重將楊過摔了一交,使的正是一招“無欠無餘”。他打個稽首道:“楊師弟承讓!”同門較藝,本來一分勝敗就須住手,哪知楊過勢若瘋虎,又是疾衝過來。兩三招之間,又破摔倒,但他越戰越勇,拳腳也越出越快。

趙志敬叫道,“

楊過,你早已輸了,還比甚麼?”楊過哪裡理會,橫踢豎打,竟無半分退縮。群道初時都覺好笑。均想。“我全真門中哪有這般蠻打的笨功夫?”但後來見他情急拚命,只怕闖出禍來,紛紛叫道:“算啦,算啦,師兄弟切磋武藝,不必認真。”

再鬥一陣,那小道士已大有怯意,只是閃避擋躲,不敢再容他近身。常言道:一人拚命,萬夫莫當。楊過在終南山上受了大半年怨氣,此時禁不住盡情發洩出來。小道士的武功雖遠勝於他,卻哪有這等旺盛的鬥志?眼見抵敵不住,只得在場中繞圈奔逃。楊過在後疾追,罵道:“臭道士,你打得我好,打過了想逃麼?”

此時旁觀的十人中倒有八九個是道士,聽他這麼臭道士,賊道士的亂罵,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人人都道:“這小子非好好管教不可。”那小道士給趕得急了,驚叫:“師父,師父!”盼趙志敬出言喝止。趙志敬連聲怒喝,楊過卻毫不理睬。

正沒做理會處,人群中一聲怒吼,竄出一名胖大道人,縱上前去,一把抓住楊過的後領,提將起來,拍拍拍三記耳光,下的竟是重手,打得他半邊面頰登時腫了起來。楊過險些給這三下打暈了,一看之下,原來是與自己有仇的鹿清篤。楊過首日上山,鹿清篤被他使詐險些燒死,此後受盡師兄弟的訕笑,說他本事還不及一個小小孩兒。他一直懷恨在心,此時見楊過又在胡鬧,忍不住便出來動手。

楊過本就打豁了心,眼見是他,更知無幸,只是後心被他抓住了,動彈不得。鹿清篤一陣獰笑,又是拍拍拍三記耳光,叫道:“你不聽師父的言語,就是本門叛徒,誰都打得。”說著舉手又要打落。

旁觀眾道見鹿清篤以大欺小,毒打楊過,均有不平之意,長一輩的除趙志敬外部在出聲阻攔,哪知奇變陡生,鹿請篤竟被楊過掌力摔出,就此僵臥不動,人人都大力訝異,一起擁過去察看。

楊過於這蛤螟功的內功原本不會使用,只是在危急拚命之際,自然而然的迸發,第一次在桃花島上擊暈了武修文,相隔數月,內力又己大了不少,而他心中對鹿清篤的憎恨,更非對武氏兄弟之可比,勁由心生,竟將他打得直飛出去。只聽得眾道士亂叫:“啊喲,不好,死了!”“沒氣啦,準是震碎了內臟!”“快稟報掌教祖師。”楊過心知已闖下了大禍,昏亂中不及細想,當下撒腿便奔。

恍惚間,跑到了鍾南山的後山,楊過摔在山坡,滾入樹林長草叢中,便即昏暈,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忽覺身上刺痛,睜開眼來,只見無數白色蜂子在身周飛舞來去,耳中聽到的盡是嗡嗡之聲,跟著全身奇癢入骨,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不知是真是幻,又暈了過去。

又過良久,忽覺口中有一股冰涼清香的甜漿,緩緩灌入咽喉,他昏昏沉沉的吞入肚內,但覺說不出的受用,微微睜眼,猛見到面前兩尺外是一張生滿雞皮疙瘩的醜臉,正瞪眼瞧著自己。楊過一驚之下,險些又要暈去。那醜臉人伸出左手捏住他下顎,右手拿著一隻杯子,正將甜漿灌在他口裡。

楊過覺得身上奇癢劇痛己減,又發覺自己睡在一張床上,知那醜人救治了自己,微微一笑,意示相謝。那醜臉人也是一笑,喂罷甜漿,將杯子放在桌上。楊過見她的笑容更是十分醜陋,但奇醜之中卻含仁慈溫柔之意,登時心中感到一陣溫暖,求道:“婆婆,別讓師父來捉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