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墨和趙福金都是瞪大了眼睛。
只見林素雅繼續說道:“以你們的天賦,超越一品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既然你們問了,那貧道就多說一些。
練氣期,只是修仙世界的底層,只有達到築基,方才算是真正的踏入了修仙。
前朝之所以滅亡的因素有很多,其中的一個因素,便是前朝太祖秦政達到了築基。”
聽到這話,趙福金有些咋舌了起來,築基才算是剛踏入修仙?
他們還處在底層。
“那秦政超脫了一品,都這麼強大了,為何還不能庇佑前朝。”趙福金有些疑惑的說道。
“因為他已經不在滄瀾大陸了。”林素雅說道。
趙福金面色一變:“師尊你的意思是說,他...他沒死?”
“當然沒死,史書上記載,他也只是失蹤而已。而他的去向,則是被修仙門派接引過去了。”林素雅說道。
而這話,也是超出了趙福金的認知,旋即說道:“師尊,為什麼這些事,我以前都沒有聽說過?”
“因為滄瀾大陸,只是整個修仙界的一隅,是修仙界用來流放罪徒的地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們都是罪徒的後代,而哪有罪徒會對自己的後代說自己是罪徒身份的。
而這也就導致真相流傳甚少,所以鮮為人知。
這也是我們之所以知道上古,卻找尋不到上古所在的原因。因為所謂的上古,根本就不在滄瀾大陸,我們瞭解的上古,其實就是真正的修仙界。
而那些古籍,也就是罪徒流放此地,所攜帶的書籍而已。從這些書籍上,瞭解到的上古。”林素雅緩緩的說道,解答了滄瀾大陸的真相。
趙福金身體都是一震。
有些無法接受。
從堂堂一國帝姬,淪為罪徒的後代,這誰接受得了?
“那跟秦政被接引走有什麼關係?”陳墨疑惑道。
“這跟修仙界制定的規則有關,只要罪徒的後代達到築基,便可接回修仙界,同時也被視為身上的罪孽已洗淨。”林素雅說道。
“那若是不想離開呢?”陳墨皺了皺眉。
“會廢了你的修為,並清除相關的記憶。但自古以來,大部分人瞭解事情的真相後,都會選擇離開的。
滄瀾大陸之所以會被當做流放之地,除了偏僻外,此地的真氣也是極其的稀薄,整個大宋皇朝,達到一品武者的,都是少之又少,還有就是資源稀缺,不利於修行。”林素雅平靜的說道。
“那被接走後,還能再回來嗎?”陳墨說道。
“能。”林素雅背過身去,繼而說道:“有罪之人不能離開,無罪之人卻能進來,但前提,得要能過去那片虛無之海。”
“虛無之海?”陳墨一愣。
“就是一片汪洋大海,將滄瀾大陸和修仙界隔絕了起來,海中有數不勝數的妖獸,極為兇險。金丹境下,沒有任何一個修士的真氣,能夠支撐他橫渡這片虛無之海。所以,在沒有強大的飛行法器的情況下,只有金丹強者,才能隨意的進出。”林素雅說道。
陳墨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拓展了,旋即有些忍不住的說道:“練氣、築基、金丹,那金丹之上,是不是元嬰?”
“你怎麼知道?”林素雅眉頭一挑。
“我也是聽說的。”陳墨說道。
林素雅沒有感到奇怪,畢竟修行境界又不是什麼值得保密的事,近萬年來,流放到滄瀾大陸的修士,加起來得有多少,總歸是有資訊流傳下來的。
“那師尊你也是嗎?”趙福金這時又出聲了,她注意到了之前林素雅所說的:“你們都是罪徒的後代。”
這個你們,自然是不包含她自己的。
林素雅搖頭,旋即說道:“貧道的來歷,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
“那師尊你快達到築基了嗎?”趙福金又問。
“時候不早了,你們該修行了。”林素雅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這般說了一句後,便是消失在了兩人的面前。
...
“師弟,你覺得師尊說的是真的嗎?”在林素雅走後,趙福金好半會,方才將這些資訊消化下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國師大人應該也不會拿這些話來騙我們。”陳墨說道,對於這個資訊,他也是極為震驚的。
他原先以為,像大宋皇朝什麼的,就是那種世俗之地,只有達到一定的境界,才能加入那些修仙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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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這片大陸,居然是修仙世界用來流放犯人的地方。
“那若是真的,師弟你想離開這裡嗎?”
“師姐你在哪,我就在哪?”陳墨將趙福金攬進懷裡,說了句情話。
趙福金臉色頓時就紅了,嗔道:“貧嘴。”
心裡如同打翻了蜜罐,甜番了。
然後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的,主動親了陳墨一下。
當陳墨想要來個深吻的時候,趙福金用手堵住陳墨的嘴唇,笑嘻嘻道:“快把桃花羹吃了,要不然得湖了。”
陳墨這才作罷。
今晚的修煉,趙福金有些不太狀態。
可能是兩人互明的心意,所以修煉的時候,趙福金的目光總有意無意的朝陳墨瞥去,被陳墨捉住後,就會傻傻的笑那麼一下。
而反之陳墨,則修煉的很認真。
因此,這沒少讓趙福金撇嘴。
結束今晚的修煉後。
道觀外。
“師姐,我們明晚再見。”陳墨朝趙福金揮了揮手。
可趙福金卻有些生氣的跺了跺腳,道:“師弟,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聞言,陳墨一愣,道:“怎麼會呢,我巴不得整天和師姐膩歪在一起。”
“那我看你分別的時候,一點不捨的神情都沒有。”
“哪有,我只是藏的深而已。”
“明明就有。”處於熱戀的趙福金,對一些小事很是敏感,然後咬著唇道:“你...你分開前,要...要做什麼?”
“什麼?”陳墨一愣。
“你...”趙福金氣的跺腳,然後漲紅著臉說道:“你...你都還沒親我,就...就走了。”
陳墨:“……”
他上前兩步,在月光的照耀下,一把勾起趙福金的下巴,對著其雙唇,狠狠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