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戈白,就知道給我找事,要不是故莞,我真想在他臉上揍上兩拳。”九川落在大皇子府宮殿的屋頂之上,手裡作握拳樣,嘴裡嘀咕,心裡對於戈白是憤憤不平,偏生又拿他沒辦法。
讓他來查大皇子和蘇小沫自然還是得從這大皇子府查查。
放下拳頭,九川從屋頂跳下宮殿,便推門進了大皇子的臥室。
屋子有些亂,東西擺放雜亂,還有打鬥的痕跡,九川搖了搖頭,感嘆皇室紛爭,也替大皇子感到惋惜。
也就那個戈白奸詐,現在還倒一副清閒的樣,一張欠扁臉。
隨手翻著桌上已經翻得雜亂的盒子以及櫃子,看看能不能找到個什麼線索。
搜尋半日還是無果,九川索性坐下來休息,還好這大皇子府已經被封了,倒也沒什麼人巡查。
看了看四周的設施想來應該是個偏殿,擺設也極其簡單,到沒什麼特別之處,休息片刻九川便又接著去查尋。
尋至大皇子的書房,上面還有些大皇子寫的字畫擺放在桌上,四處翻了翻也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尋找了幾日,也只找到了一些遺留的字畫和物品,九川便悻悻而歸了。
“去這幾日,就這些東西?”戈白見桌上擺放的遺物,似乎對九川的搜尋十分不滿意。
九川十分不爽,白了戈白一眼:“你有本事你去搜去呀,站著說話不腰疼。”
戈白不以為然,繼續喝著他手中的茶。
故莞看著這些東西,心裡憋著難受,摸著這些字畫以及桌上的遺物,觸物傷情,她始終不能接受大皇子和蘇小沫就這樣沒了,他們的結局不該是這樣的。
淚珠還是從故莞的眼眶中滴落,字畫被侵染,九川和戈白心中自然能體會故莞此刻的心情。
九川正要伸手去安慰故莞卻被戈白迅速攔下,眼神凌厲,彷彿在說拿開你的髒手。
“先出去吧!”戈白便拽了九川出來,順便把門也關上了。
九川氣極,甩開戈白的手,便轉身倚靠樹下,心裡依舊十分擔心故莞。
戈白擦了擦手,倒也不管九川,在石凳上坐著,注視著房間,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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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便見故莞手中抱著那些字畫及物件出來,九川連忙走了過去。
“我想把這些東西埋了,為他們立個碑。”
故莞垂著頭,眼裡情緒難掩。
“我陪你去!”戈白站在故莞身側,九川連忙瞪戈白一眼,怎麼什麼話都讓他先說了去。
故莞點點頭,便隨戈白一起將這些遺物葬了。
戈白知道故莞難過,便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故莞低著頭雖然沒說話,但心裡暖意漸染。
隔離許久,終於見兩人回來。
九川看著戈白牽著故莞的手,一下忘記自己是有重要的話要說,抬眼看戈白,恍若無視他一般。
“安葬好了?”九川眼神越過故莞看向故莞見她依舊還是難過。
故莞點點頭:“希望他們能安息。”
戈白和故莞坐下後,戈白便倒了杯茶遞給故莞,九川這才想起他還有重要的事要說。
“我得到訊息,成耀要回京,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果然不出戈白所料,二皇子登基過後,因成耀立功要被調會京城。
“看來,這二皇子倒是挺快,這麼快就把成耀調回來了。”
“與此同時,會開一場武舉比賽,榜已經貼出來。”九川繼續說到。
“武舉比賽?”故莞對這個倒比較感興趣。
“是的,只是成耀回來與開展武舉比賽時間剛好吻合,倒不知是什麼用意。”
故莞沉思了片刻說到:“我要去參加這武舉比賽。”
現在得搞清楚二皇子的用意,故莞只能先把自己的傷心先拋一拋。
戈白和九川彷彿再知道她會有此打算,倒也不攔著。
武舉報名當日,故莞來到街上,當然戈白和九川也隨同前來了,只不過並沒有讓故莞知道,成耀回京反正閒來無聊也便來看看,也可以暗中保護故莞。
只是戈白和九川虛避避嫌,便在客棧樓上喝酒,他們挑的位置自然視野也極好。
而故莞則在街上,今日倒是十分熱鬧,熙熙攘攘的人群,有腰間佩劍的,也有人高馬大看上去十分強壯的,多半都是習武之人,故莞看上去卻與這些人群格格不入。
故莞倒也不在意,走去便在武舉招募處報名,那人抬頭見故莞十分小巧,全然不像習武之人,不禁懷疑是走錯了地方。
故莞壓低嗓子說明來意,那人方才確定確實是來參加武舉比賽的。
心裡暗道,這小身板,指不定剛上臺就被打趴下了,只是武舉比賽並沒有限制外貌和體型,所以也就提筆寫了名字。
故莞剛報完名,便見遠處十分熱鬧,大街上盡是歡呼。
一猜便知是成耀回京,因為要讓出過道,故莞便靠了邊站。
成耀騎在高大的馬上,一身盔甲十分奪目,手握著韁繩,臉上的笑意難掩,一朝響名時,可謂無限風光,一時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浩浩蕩蕩的士兵尾隨其後,士兵分隊而行,一個兵部列一對,幾千大軍,十分整齊,旗子在空中飄蕩,十分醒目,是二皇子登基後所用的旗幟。
說聲勢浩大根本也不為過,一旁的士兵攔著百姓,而被攔著的百姓歡呼聲一陣蓋過一陣。
百姓才是最容易滿足的,誰給他們和平,護佑他們周全,便敬誰,即便江山移主。
成耀看著一旁的百姓喊著他的稱號,不禁榮耀加身,不禁想到馳騁戰場,現立功回京,無上榮耀,心底自然十分受用。
客棧樓上,九川和戈白各領一壺酒,看著浩蕩的軍隊,九川看了戈白一眼,戈白倒是無感,拿著酒似乎在看熱鬧一般,置之度外。
戈白見故莞應當沒什麼問題便同九川回了,九川自然也沒那麼聽話,只是故莞這會應當也弄得差不多了,若是回去沒見人,定然知道他們瞞著她,那就不好應付了。
兩人便從客棧出來,回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