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莞現在也算是成耀一手提拔的人,既是以故城的身份,成耀遇刺,回府療傷,理應去看,另一方面,也好看看能不能從成耀那看出什麼端倪。
故莞走出門去,將常笙喚了過來
“常笙,你去備些療傷的藥,然後去備馬,待會我得去趟將軍府。”
常笙稱是,便下去準備了,故莞回房,換了身衣服,有整理了一下,才算出門。
大將軍府內,成耀昏迷不行,外面管家見一馬車駛來,還當是誰,見駕馬的是常笙便也知道是故莞。
畢竟故莞在成耀禁足祭塔時,也是將軍府常客,也知將軍十分器重故莞。
管家迎了上去:“故公子”
故莞將藥遞與管家:“管家,我聽聞成將軍,在祭塔被遇刺,過來看看將軍,可否通報?”
“故公子,您隨我來便是。”
故莞便隨了管家,進了房間,床上大夫立於一旁,正開著藥。
“將軍傷勢有些重,現在任昏迷不醒,從回來便是這樣,皇上也請了太醫來看,說是傷勢嚴重,若是將軍一直不醒便更是麻煩。”管家在一旁說道。
“故公子,那我這邊先退下了”
因著故莞被成耀青睞,所以管家倒也十分客氣。
故莞點點頭。
隨後醫生開了方子便也走了。
故莞上前去看檢視成耀的傷勢,身上的傷有深有淺,倒也確實是刀劍所傷。
手臂以及胸口也都有刀痕,成耀不可能沒有還手,怎麼還讓人打成了這樣。
但現在成耀依舊昏睡不醒,故莞想知道什麼也得等成耀醒後了。
且說這方,常笙送了故莞到將軍府,故莞便將常笙遣回來了。
常笙將馬栓好之後,本想讓常紫抱些草過來,喚了半天都沒人應。
常笙疑惑,怎得平時他一回來便蹭過來,今天喊了半天也不見答應。
想著應當是在後院或者廚房,便自己去抱了些草將馬喂了,才去尋常紫。
最初常笙並未上心,至到找了府中每個地方,都未曾尋到,這才覺得有些不對。
平日裡常紫並不經常出門,要麼就是後院修修花,要麼便是廚房裡研究菜譜,再者便是幫故莞將藥曬曬。
若是要出門也會等到故莞或者自己在府中,有人看著,才安心出門,可剛才他與故莞去將軍府前人還在,沒道理他們這剛一出去,人就出門了。
越想越不對,常笙連忙又趕了車,去了將軍府,他心一急,便也不管了,直接去尋了故莞。
生怕常紫又像上次一樣被人給陷害。
故莞還在成耀房內,研究傷勢,卻聽常笙在外面喊。
故莞聽著常笙聲音有些急,這裡又是將軍府,常笙不是不理事的人,怎會這樣莽撞,心知應當是出了什麼事,便出了房間。
“常笙,怎麼回事,這裡是將軍府,別大聲嚷嚷。”
“主子,我回去沒見著常紫,喚了半天也沒人應,她平時不會在我們都不在的情況下出門的,尋了府上都沒找到人,會不會她也像我之前一樣。”常笙說話的聲音有些急,越想越怕。
“都尋遍了?”故莞問道。
常笙十分確定,點點頭。
故莞才和管家告了別,讓管家有什麼事便來找她,藥待成耀醒了,熬給他吃,交代了幾句便回去了。
回去之後依舊沒見常紫,要說有什麼人衝常紫來,那左右可能的便是二皇子了。
故莞讓常笙備馬去皇宮,現在也只能先去皇宮看看。
進宮後故莞求見二皇子卻被攔在宮外。
“皇上今日吩咐,誰都不見,故公子還請回吧。”二皇子身邊的太監過來傳話。
故莞也不能硬闖,二皇子不見她,便說明常紫多半是在他哪裡,不然怎麼都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便被攔在宮外,肯定知道故莞是來要人的。
“主子,這可怎麼辦?”常笙在一旁問道。
二皇子如今是皇帝,若她闖必定安個罪名給她,到時候不僅連常紫也討不回來,自己還得鋃鐺入獄。
故莞生氣,故莞前腳與常笙剛走,二皇子便來劫人。
“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故莞與常笙說到。
又遣了常笙去和戈白傳話,讓他今晚來房間找她。
入夜十分,戈白依舊準時到了故莞的房內。
故莞見戈白來,其實是商議對策的,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救常紫出來。
“怎麼了?”戈白問道。
“常紫不見了,我今天聽聞成耀遇刺,回府療傷,便和常笙去了將軍府,常笙回來不見常紫,之前二皇子將我召進宮去問我同不同意將常紫送進宮去,便去找二皇子,卻被他拒之宮外。”
故莞有些著急:“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呀,我覺得多半也是二皇子,現在還不知常紫被召進宮去幹嘛,為何非抓住她不放?”
戈白倚靠在門邊,聽故莞說完才走過去:“常紫,你就不必擔心了。”
“什麼意思?”故莞問道。
“也別想什麼對策,二皇子不會讓你將人帶走的,不然也不會攔你在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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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莞生氣:“我的人,他憑什麼說搶就搶?”
戈白搖搖頭:“不過你確實猜得不錯,常紫現在確實在宮中,只是倒不是做什麼,二皇子封了她為貴人。”
“什麼?常紫被封貴人了?”之前二皇子找她詢問常紫,她便有所懷疑,雖然二皇子見倒常紫確實有些反常。
但常紫的生活軌跡並不可能與二皇子會有重合。
只是這二皇子忒不厚道,仗著自己是皇帝便可以為所欲為?
“嗯,今日當著朝中大臣冊封的。”戈白補充。
“二皇子這樣完全是搶人,常笙作為常紫的哥哥,完全不知情。”
他當皇帝便說什麼便是什麼嗎?
“你指望他能和常笙請示嗎?若他這般君子,這皇位哪會在他手裡。”
故莞和常紫說的時候,常紫一口便回絕了,不可能是常紫自己入宮的。
“二皇子挑了時間來搶人,我問過常紫,常紫與我說她並不願意入宮,二皇子實在強人所難。”
故莞心底全是嘲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