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息一聲,朝故莞笑了笑:“請師傅下山的信是我送的,我怕師傅責怪我沒把你看好,所以沒敢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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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極仙人自來都寵愛故莞,確實像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不過你最近都不怎麼出現了,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發現麼?”
她也不過是這麼一問,誰知道九川還真的點頭了。
“有,就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但是我不太確定,還得你自己去證實。”
故莞愣了愣,還跟她有關係?
“什麼意思?”
九川提醒她:“你之後一直行軍打仗,到後來中毒昏迷,是不是忽略了一個人。”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故莞認真的想了一下,明白他說的是誰了:“你是說傅利川!”
九川不否認:“你把他關起來之後的前一兩天他都很能鬧騰,可是後面卻沒有任何響動,我懷疑裡面的人已經換了,而真正的傅利川逃走了。”
“什麼?”故莞震驚,連忙跑去關押傅利川的那個營帳裡檢視。
外面的幾個守軍都認真的在把把守,而裡面還真是如同九川所說,毫無響動。
她看了看外面這些巡邏的人,也沒有玩忽職守,確實在周圍走來走去的檢視。
“裡面有沒有什麼異樣?”故莞問外面的守軍。
幾個人紛紛回答故莞的話:“沒有任何響動,副將最近很老實。”
“送進去的飯菜都吃了嗎?”
“回將軍,都吃了。”
如果說裡面沒有人,那送進去的飯菜也不可能被人吃掉,所以只能說明裡面的人被掉包了,跟九川所說一模一樣。
她直接掀開營帳的賬簾進去,發現一個穿著軍甲,蓬頭垢面的男人。
故莞上去抬起他的臉,驚奇的發現這是傅利川的臉,確實沒有異樣。但是這個人的眼神卻跟傅利川的千差萬別,傅利川從來都是不服氣她的,眼神也十分堅定。
而這個人的眼神則是無力柔弱,甚至有些膽怯。
“你是誰?”
那個人衝著故莞不停的搖頭,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越叫越起勁,卻就是沒聽見他說出一句能聽得懂的話。
故莞把他的嘴扳開,發現他的舌頭沒了!這個人絕對不是傅利川,也不是軍營裡的人,如果故莞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附近的村民。
“來人!”
外面守衛的人連忙衝了起來:“將軍有何吩咐?”
故莞指著被綁起來的“傅利川”,跟他們說:“給他鬆綁。”
守軍們雖然有些不明覺厲,卻還是老實的照辦了,把那個人給鬆開。
那人被鬆開之後就不停的跟故莞磕頭,嘴裡還是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在一旁站著的守軍都感到很驚訝,之前跟故莞叫板叫得這麼厲害的傅利川,誓死都不肯低頭,現在居然當著故莞的面磕頭。
兩三個守衛笑了起來:“還是故將軍有辦法,副將這麼硬氣的一個人,居然都肯低頭了。”
故莞很淡然的告訴他們:“這人不是副將,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
“什麼?”
那幾個守軍不相信,所以把地上跪著的那個人翻來覆去看了一遍,才發現這個人居然還沒有手指頭。
一定是傅利川怕這個人透露什麼,所以割了舌頭又割了手指頭,真是一個毫無人性的惡徒!
成耀身邊居然會留著這種人,故莞真恨不得當初直接一刀把他給殺了,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
“故將軍,副將逃離了軍營那就是逃兵,照軍規處置的話是要殺頭的。要不要派人去把他給抓回來,嚴刑處置?”
的確該嚴刑處置,畢竟他還是一軍的副將,但是眼下他的事情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故莞搖搖頭:“先別管,我們的主要任務是拿下邊城,別的事情都是其次的。”
“是!”
她讓人給這個假的傅利川吃了些東西,然後換衣服帶去鄰近的村子裡詢問,送回他原來的地方。
之後故莞回到自己的營帳,九川還在。
“怎麼樣?是不是已經被掉包了?”
故莞點頭:“但是很奇怪,怎麼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九川衝她指了指臉:“你先看看你自己的臉,就明白回事了。”
故莞一愣,迅速反映了過來,是易容術,之前他們就是考這易容術在京城立足的。
可是這個傅利川到底什麼來頭,竟然也會易容術嗎?
“難道是幫我們易容的那個人?”
九川去而很肯定的搖頭:“絕對不是,這個人應該跟那人有一些關聯,但是不是一個人。幫我們易容的那個人是戈白的舊識,據說受過戈白的恩惠,所以對戈白很尊敬,他沒有這個必要。”
也是,如果他是那個易容的人,也不可能會在武舉人比賽上對她下狠手。因為就憑他知道故莞是易容的,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直接去告狀就能讓他們無處可逃。
“如果不是一個人的話,就很有可能師出同門,只需要問問戈白那邊的人怎麼回事,也許就能有訊息了。”
畢竟易容術不是一個很尋常的能見到的東西,更不可能人人都會,有這種能耐基本都不會輕易傳人。
九川點頭:“那我就先去問問戈白,等他那邊的訊息出來之後我在來告訴你。”
故莞也是這個意思,正好等她把邊城的事情給解決了,就能接著處理傅利川的事。
他總給故莞一種感覺,這個人會壞事的.....
次日一早,故莞讓所有人啟程拔營,這一次他們直接去邊城。
江亭以為她還在重病之中,那她就做最愚蠢的決定,讓江亭掉以輕心。
剛拔營不久,江亭那邊就得到了訊息:“軍師大人,敵軍有動向,似乎是照著這邊來了。”
“你是說他們放棄了堵路,轉而來邊城外面了?”
“是!”
江亭沉思了片刻:“他們的主將呢?”
“回軍師大人的話,他們的主將從三日之前就不曾現身,到現在也依舊未曾現身。”
江亭臉上浮現出笑容,故莞啊故莞,看來你的死期將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