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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丘若的猜測

即便喬齊晟並不相信丘若的分析,但丘若自己卻深以為然。

“我的直覺向來很準,況且在此事之前,其實早已有蛛絲馬跡,只是喬大哥你沒有察覺到而已!”

喬齊晟百無聊賴般的隨口問,“什麼蛛絲馬跡。”

丘若越說越興奮,比比劃劃的接言道:“你想啊,你跟著將軍這麼久,可曾見過他親近女色?”

喬齊晟微蹙眉想了想,隨即搖頭。

丘若接著問:“那你再看我如何?”

“什麼如何?”喬齊晟被問的有點蒙。

“看我品貌如何!”

喬齊晟當真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丘若一番,“品不敢說,但樣貌卻是上乘。”

丘若也沒聽出喬齊晟話中揶揄玩笑之意,只繼續問,“那如果我表明傾慕於你,願意嫁給你,你會不會娶我?”

喬齊晟立刻瞪眼擺手,“那怎麼行!你是將軍的人,我怎能做這種事!”

丘若無奈,“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緊張什麼,況且我也沒想嫁給你。”

“原來只是…打個比方。”喬齊晟兀自嘟噥一句。雖然心裡稍安,可同時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丘若沉迷在自己推斷中,根本沒察覺喬齊晟的異樣,她只是繼續興奮道:“所以說,將軍不但不親近女色,連我這樣如花似玉的丞相之女主動要求嫁給他,他都不予理會無所動容,你說這正常嗎!”

“好像…確實有點不正常。”喬齊晟被丘若繞了進去。

提起此事,丘若忽然有些失落道:“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何將軍一直對我無動於衷了。都怪那個白衡,將軍豈不是永遠都不可能娶我了!”

喬齊晟腦袋有點濛濛的,“只憑這一點判斷,是不是太武斷了,或許他們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呢。”

丘若忽然激動的高聲道:“不可能!將軍一定喜歡男人!”

此時的故菀正在伏案檢視軍報,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兩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也並未在意。

在另一張桌案上同樣再寫寫畫畫的戈白,聞聲放下了手中的狼毫,拿了一件披風走到故菀身邊,為她披在了肩上,“夜裡涼。”

也不知是披風的作用,還是因為有他在旁,故菀只覺得瞬間自己身上暖意融融的。

“在看什麼。”戈白隨手拿了一封軍報開啟看了一看。

“大多都是些瑣事,因為陽城知府被我殺了,下頭的小官兒不是死了就是跑了,剩下的也是沒主見的,所以如今陽城和邊城大大小小的事兒都成了軍務。”故菀有些頭痛的捏了捏眉心,“我這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早知道留著陽城知府一條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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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白輕笑,“知府都被你給殺了,你還指望手頭下的小官兒敢有主見,如今怕是都戰戰兢兢的,自是要大小請示你的意思了。”

“我又不是嗜血成性的殺人狂,之所以殺了那陽城知府,是因為他投靠蠻夷差點釀成了大禍。又與其他人有何干係,要麼說你們這些文官,有時候就是想的太多。”

戈白笑了笑也不辯解,只道:“你去休息,我處理。”

“那怎麼好,這都是我自己造下的孽。”

話雖如此說,故菀身體卻很誠實的站起身來,將位置讓給了戈白。

戈白落座,兀自提袖研墨,隨即一聲不響的檢視軍報做批示。

故菀見狀偷笑,伸了個懶腰便走到了方才戈白坐的位置,看他是在做什麼。

只見桌案上鋪著一張陽城的詳細地圖,什麼位置有什麼鋪子,甚至哪個角落有牲畜棚,哪一條街道上有幾戶人家,人家的大門後門朝何處開,俱都畫的十分詳細。

而在地圖之上,戈白用硃砂筆分別在幾個位置上點了紅點,不知是要做何用。

“這紅點是什麼意思?”故菀問。

戈白依舊看著軍報,頭也未抬的答道:“鋪面選址。”

故菀果然見到在一旁還有一個冊子,上面寫著,糧店,脂粉鋪,酒館,甚至還有歌舞坊。

而在這些鋪面之下,還寫明了需要的人手數量,和大致的經營之道云云。

總體看下來,簡直就是一個開店手冊,即便不懂經商的人想要開店,只要照著上頭寫的一步步去做就事半功倍了。

故菀細細看過後問,“為何要寫這些東西?”

戈白說:“在南境開設鋪面的事,雖有斷尚閣協助,但畢竟今後這是你自己的產業,某些必要之事還需親力親為。我或許不能長居南境,無法在第一時間為你提供建議,若有需要,你可以用這些作為參考,我帶來的人會留在南境,可供你隨時調遣。雖這一切不見得用得上,總是有備無患。”

故菀眉心微蹙,在很多事情上戈白從不會多言,不會教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只是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支援著她。

若她做得好,他會在一旁為她欣慰喝彩,若她需要幫助,他會在第一時間為她解決難題。

如今,甚至在故菀只是突發奇想,還未將想法付諸實際之時,戈白已在默默為她籌謀,助她達成所願的同時,為她免除可能出現的不必要的麻煩。

九川曾私下問故菀,一直默默地做這一切,只為了輔佐幫助戈白換回他的江山,這一切是否值得。

故菀當時沒有多想,只回答值得二字。可如今想來,並非值得與否,因為九川問錯了。

奪回江山的這條路或許難走,但從來都不是故菀一個人在默默付出,而是她與戈白在相互扶持同行。

因為在故菀為了平南境奪兵權而出生入死的時候,戈白同樣身處在那個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的京城裡禹禹獨行。

戈白並未察覺故菀心中所想,他只是看著眼前的軍報問,“西南方駐軍呈報,連續多日在城外十里發現蠻夷蹤跡,請示是否深入追剿。”

聞聲,故菀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冊子,她走回戈白身邊,靠在他身側看著桌上的軍報,眉心微蹙道:“這些蠻夷人還真是執著。”她忽而一笑問戈白,“不如我們明天去騎馬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