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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夫妻好事被撞破

戈白聽了故菀說的話一聲輕笑,放下了手中的軍報問,“若是有事瞞著你,又當如何?”

故菀眉心微挑,略顯不悅的撇了一下嘴角,“若是細說起來,丘若與你也算是有那麼點緣分,若非她偷著跟我來了南境,這會兒你倆怕是已經成了親。所以你若是看上了她,我倒是也並不十分反對,畢竟男人三妻四妾的也是尋常。”

“當真?”戈白笑問。

故菀睨他一眼,“我說得出自是做得到。不過我這人小心眼的很,你若是要納了她,趁早帶著她給我滾回京城去,免得哪一日我飲多了酒失了分寸,一劍殺了你的愛妾也不是沒可能。”

聽著故菀那酸溜溜的且隱含怨怒的話,戈白笑容漸生,難得見她如此行狀,卻也不急於解釋,反而很享受故菀為他與其他女子吃醋惱怒。

故菀越說越覺得有些窩火,倒是也沒察覺到戈白的異樣,她兀自一聲冷哼接言道:“反正如今那些京官兒都在傳,說我故城是個嗜血成性的殺人瘋子,想必也不乏京中其他人如此猜想,所以死多一個貴女死在我南境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兒,大不了朝廷怪罪下來,削了我的職,我也好樂得輕鬆,若是再摘了我的腦袋,往後更是沒人管你納妾娶妻,你也了的自在!”

戈白終是憋不住朗聲笑了起來,他起身走到故菀身邊,兩指輕抬著故菀的下巴,“怎麼,生氣了?”

故菀一偏頭冷哼一聲,“我未曾與你說笑,別在這裡嬉皮笑臉!”

戈白笑容不減,“真的生氣了。”

故菀緊蹙著眉心,她討厭眼下自己他控制喜怒,就彷彿此生被他吃定了一般。

“好了,此事是我錯,未曾與你解釋清楚。”戈白見她當真惱了,立時放軟了語氣,輕撫著她的臉頰哄勸道。

故菀這會兒卻認定了戈白是喜歡上了丘若,任憑他說什麼也不願聽,擰著眉心一把將他推開。

戈白意識到自己玩的有些過火,便也不再與她嬉笑,而是抓著她的手一把將她拉回了懷裡,一手緊緊箍在她的腰上一手緊緊摟著她的肩,任憑她如何掙扎也不肯放手,反而越抱越緊。

“你放開!”故菀瞪他。

戈白溫聲軟語道:“乖,此事並非如你所想。你先聽我與你解釋,若是之後你還心有不悅,我任憑你打罵處置如何都好。好不好?”

故菀依舊有些慍怒的睨著他,“那你說!”

戈白試探著剛將手勁放鬆些,卻忽然眸光一凜看向門外。

故菀見狀也順勢看了過去,只見晚翠端著托盤站在門口,望著二人眨巴眨巴眼,顯得有些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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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菀和戈白二人各自後退了一步,故菀沉聲喚道:“你進來。”

晚翠眸光微垂,端著手中之物進了門,“奴婢想著將軍未用早膳,所以給給將軍送了些粥來。”

戈白目光冷冷的落在晚翠的身上,故菀也面色稍沉,二人此刻都在猶豫,是否要將晚翠就此結果。

而晚翠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默默的將粥放在了桌子上,也不跑也不求饒,只是垂眸站在二人面前,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戈白目光詢問的看向故菀,同時淡掃了一眼一旁劍架上的長劍。

“你方才看到了什麼。”故菀沉聲問。

“奴婢看到將軍與白大人在商談軍政之事。”晚翠垂眸應道。

頓了一瞬,故菀忽然道:“其實我與白大人,卻是如傳聞一般,非尋常關係,你可懂?”

晚翠聞言愕然的望向故菀,但一瞬後卻又垂下了眸子,“奴婢明白。”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想此事被人四處蜚語。”

晚翠淺淺一禮道:“奴婢既然發誓伺候將軍報答將軍,就只會處處為將軍著想,絕不會四處謠傳將軍私事。將軍與白大人如何也與奴婢無關,奴婢只希望將軍好,旁的奴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戈白看著晚翠試探著說:“保守秘密,還是死人最可靠。”

“若是將軍要奴婢的性命,奴婢也毫無怨言。將軍為奴婢報了血仇,原本奴婢也已打算了卻此生。奴婢已了無牽掛,將軍拿了奴婢這條命,只當奴婢還了將軍的恩情。”

話說著,晚翠驀然間跪在了故菀面前,等著故菀取她性命。

故菀與戈白對視一眼,她上前將晚翠扶起,“我相信你,起來吧。”

晚翠有些意料之外,她以為自己撞見此事必死無疑,卻未想故菀竟選擇相信她。

“將軍…”對於故菀的信任,晚翠心生感動,嘴唇翕動著不知說何是好。

故菀溫言道:“我既將你留在身邊,便是相信你的為人。此事你不必過慮,忙你的去吧。”

晚翠抿著嘴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故菀這才一禮告退。

“你相信她。”聽著晚翠腳步聲漸遠,戈白問。

“我完全相信的人並不多,想想只有師傅和你加上九川三人而已,至於這丫頭…我只是想賭一次。”

戈白淺笑,“倒也無妨。如今謠言四起,倒也不多她一個。藉此也可試探你這身邊人,究竟是否可信。”

“你就不怕她另有所圖,倒時壞了你白大人的名聲?”故菀睨著他問。

“旁人如何想,我並不在意,只要你清楚我究竟如何,便足以。”

故菀又睨他一眼,“油嘴滑舌!你被以為我忘了方才的事!”

戈白失笑搖頭,這一次警醒的去關上了門。

“我與丘若確實發生了一些事,但卻並非如你所想。”

故菀眉心微挑,“願聞其詳。”

戈白呷了一口茶後接而道:“我代你審閱軍報那夜,察覺門外有人窺聽,後發現那人便是丘若。”

故菀聞言神色一肅問,“窺聽?”

戈白頷首,“隨後詢問得知,她以為你我二人是斷袖之癖,所以想要窺聽證實,我思及你待她不錯,又想她平日並無惡行,便也如你方才一般,決定賭一次,所以並未傷害她。”

“只是這麼簡單?”故菀不確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