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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安否

裴勇道:“信是白大人著人從邊城送來的。”

故菀拆開信件,見內裡只有一張紙,也只寫了兩個字。

安否。

故菀忍不住輕笑,當即將信收了回去。

她以為是邊城出了何事,卻未想他大老遠的命人送信來,卻只是問她安否。

可雖然只是這短短的兩個字,故菀彷彿能夠想象到,書房中他提筆埋案,即便心中萬語千言,但礙於種種卻也不能言說。

思來想去,只落筆二字,是思念,也是關心。

信紙薄透,裴勇和喬齊晟又與故菀同桌,二人都看到了信中的兩個字,又見故菀露了笑容,便也心知並無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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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大人擔心楊大人的情況,還有咱們這邊的案子?”裴勇揣測問。

故菀清淺頷首,“應是如此。”

不知是否因收到了戈白的信,故菀覺得這晚膳吃的格外有滋有味,心情也莫名晴朗起來。

吃飯期間,喬齊晟時不時的抬眼皮去打量故菀的神色,見她眉眼間一直掛著淺笑,便猜想著她或許未再計較他之前說的話,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氣。

“你是眼睛不舒服還是有話要說,吃飯不看菜,卻一直瞟我做什麼。”故菀早就發現喬齊晟偷看她,忍了半晌蹙眉問他。

“沒…沒什麼。”喬齊晟呼倫應著,捧著碗大口往嘴裡扒飯。

實則故菀早就忘了先前的事兒,自也不明白喬齊晟為何如此,只覺得他今日古怪的很,“那你從驛站過來,就只是為了蹭頓飯?”

“啊。”喬齊晟一拍腦門,他淨忙著胡思亂想,倒是將正事差點忘記了。

喬齊晟趕忙放下了筷子道:“之前在碎香居盯著的人有了線索,碎香居里有一個名叫海棠的姑娘,她有一個相好常常去碎香居見她,聽聞近來更是給了碎香居老鴇一筆銀子,包下了海棠,而那個相好的眉尾至頭頂便有一道疤痕。”

“或許就是咱們要找的人!”裴勇一聽興奮道。

故菀問,“可見著了?”

喬齊晟微微搖頭,“聽聞已有數日不曾見他去碎香居了,咱們的人不敢打草驚蛇,先問問將軍的意思。”

故菀沉聲道:“不論此人究竟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都派人盯緊了碎香居,還有那個海棠!”

喬齊晟頷首應是。

頓了一瞬故菀補充道:“儘量留活口。”

“將軍放心,我省得。”喬齊晟點了點頭道。

晚飯過後,故菀添了一盞燈在桌案上,她鋪陳紙筆提筆而書,“已有線索,不日將歸。萬事都好,無需掛礙。”

寫完後故菀還數了數一共多少個字,兀自淺淺一笑,想著自己可比戈白大方多了,給他回了這麼些個字。

吹乾了墨跡,故菀將信收好,打算名日送回邊城,而後暫無旁事,便準備熄燈就寢。

可她將將準備熄燈時,聽到外頭傳來的腳步聲,隨即聽到泠鳶在外柔聲道:“將軍,泠鳶可以進去嗎?”

“嗯。”故菀應了一聲。

泠鳶兀自推門而入,懷中抱著一床棉被,“泠鳶今日見將軍床鋪單薄,今夜又格外寒涼,擔心將軍著涼,所以白日裡趕著做了一床新被子送來給將軍。”

故菀道:“我風餐露宿也都習慣了,沒那麼身嬌體弱,瞧你這身子骨倒是弱不經風,留著自己用吧。”

泠鳶聞言,抿著嘴唇抱著被子站在原地,眼中失落之色難掩,她垂眸咬了咬嘴唇。

“泠鳶不善女紅,針線確實有些粗糙,但也想盡心為將軍做些什麼,可將軍是嫌棄泠鳶笨手笨腳麼?”

故菀最見不得有人在她面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倒不是她憐香惜玉,而是實在沒那哄勸寬慰對方的耐心。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既然是你的心意,那我心領了,被子放這吧。”故菀無奈妥協。

泠鳶展顏一笑,“泠鳶幫將軍鋪好就走。”

故菀也沒再多說什麼,任憑泠鳶抱著棉被去幫他鋪床。

看著泠鳶忙乎的背影,故菀忽然想起那個碎香居的海棠來。

“碎香居有個叫海棠的姑娘,你應該知道吧?”故菀忽然問。

泠鳶手中的動作未停,卻應聲道:“知道的,將軍為何突然問起她來。”

“聽聞海棠有一個相好的男子,常常去碎香居捧她的場,那男子眉尾有一道疤痕。”故菀直言問。

泠鳶這會兒鋪好了床鋪,她轉身走到近前說:“是有那麼一位公子,泠鳶也曾與他打過照面。”

“那你將海棠和這男子有關的事情,都說與我聽聽。”故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

泠鳶猶豫一瞬後,微側身落了座,“泠鳶可否問將軍,為何要詢問海棠之事,將軍是對海棠…”

故菀心知泠鳶在擔心什麼,與她直言道:“我對海棠並無任何想法,而是對她那個相好很感興趣。”

泠鳶明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隨即柔柔一笑道:“泠鳶也只見過那公子一兩次,且也只是打了個照面而已,並不是很瞭解,但偶爾聽丫頭們會說起此人。”

“看來此人在碎香居小有名氣?”

泠鳶自嘲的揚了一下唇角,“到青館來的公子,多是賞舞聽曲消遣尋樂,卻鮮有付諸真心之人。但聽聞那公子是對海棠動了真情,且願為她贖身的。”

說到最後贖身二字,故菀從泠鳶眼中看出了某種不一樣的情緒,像是豔羨。

這令她想起了碎香居老鴇說的那番話。

“可知那男子是做什麼營生的,平日生活在何處,多久來一次碎香居?”故菀繼續問。

泠鳶想了想道:“聽丫頭們說似是個走鏢的鏢師,住在何處泠鳶並不知曉。而他來碎香居的日子也是不定。有銀子了便日日來,若是沒了銀子便會隔著十天半月才露面。”

“那他應當是義縣人士了?”

“聽口音應當是義縣人。”泠鳶點了點頭。

頓了一瞬。泠鳶又想起了線索,她接言道:“那公子平日話不多,看面相瞧著很是兇惡,就連**也不敢太過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