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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假惺惺的故菀

陽城知府府中,郎中為單有道接了骨。

故菀問,“何時可以大好。”

郎中看了一眼單有道的胳膊,皺著眉搖了搖頭,“嘖嘖”了兩聲說:“這若是斷在了手肘或者手腕上問題都不大。但這斷在了前臂,就算今後養好了也會落下遺症。還得慢慢看恢復如何了。”

石文雙立刻問,“你這意思,就是這條手臂好不了了?”

大夫糾正道:“非也非也。好是能好,只是無法恢復如初。仔細養個一年半載,日常應當無礙。況且大人是貴人,日常也有奴僕伺候,所以不礙事。”

單有道原本痛的滿頭大汗,一聽這話暴躁的就要起身呵罵大夫。但一下子牽扯到傷處,又痛的一仰頭倒回了榻上倒吸涼氣。

故菀在旁語重心長的“關懷”道:“如今單大人更應保重自己,萬不可牽動傷處,免得傷上加傷。”

單有道一見故菀,簡直怒從心中起,仗著自己受了傷,便也言語無忌。“若非故將軍硬要我們跟著你巡視南境邊防,我又怎會受傷!”

石文雙立刻附和道:“若今日沒有巡防這件事,單大人也確實不會受傷。”

雖然石文雙沒敢將話頭指名道姓的扯到故菀的頭上,但話中之意再明顯不過。

故菀臉色一沉,“單大人此言,是把本將當做罪魁了?”

單有道冷哼一聲,不置可否的預設此話。

這時戈白起身近前,沉聲道:“我等奉聖旨前來南境犒軍,代聖上巡視南境城防安定也是分內中事。”

話說一半,戈白眸光冷淡的掃了一眼幾位官員,最後將目光定在了單有道的身上。

“況且,故將軍建議我等騎馬而行,但單大人惶惶不安的選擇乘坐運送補給的板車。若非如此,單大人也不會摔斷了手臂。”

王延宗也在旁附言道:“那板車往來運送物資,一則並非適合人乘坐,二則也是時年日久,應該只是巧合而已。”

“王大人你這意思,是說本官自己背運了!”單有道蹙眉咬牙,忍著痛還不忘與人辯駁。

王延宗立時擺了擺手,“下官並非此意,下官的意思是說應該都是巧合而已,也怨不得何人。”

林羽一聲輕笑,“王大人這話說的也有些道理,先前我走在你們後頭,看到板車碾過一塊大石顛了一下,這才使得車輪鬆動車轅偏斜。難不成還會是誰人故意在那裡放下一塊石頭,情等著單大人乘車經過此處?”

話說著,林羽還上前輕拍了拍單有道受傷手臂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單大人如今還是安心養傷為好,不要想太多無用之事,不利於傷勢恢復的。”

也不知道林羽是不是牽動道了單有道的傷處,只見單有道疼的緊緊皺了一下眉頭,從牙縫中倒吸一口冷氣。

雖然戈白幾人都是明顯的偏幫故菀說話,但卻也都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

加之,即便這些官員對故菀這個手握重兵的武臣再不滿,卻也沒有傻到要當著故菀的面與她對嗆。

就連方才出言幫襯單有道的石文雙,此刻只眸光微垂著,看著手裡有的茶碗,隻字無言。

單有道卻是不甘心,彷彿是必要揪出一個對他受傷之事負責的人。

“即便真如你們所說,那好好地板車因為一個石頭就出了事,這其中不排除有人想要除掉我!”

林羽最先不屑道:“單大人當自己是何人物了不成,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的除掉你。”

而還未等單有道反駁,他又看了一眼故菀的方向,繼續對單有道說:“若單大人話有所指,也不妨先冷靜思忖一番再說此言。”

“你在威脅我!”單有道躺在床榻上瞪著林羽,雖然目光有些陰鷙,但因為是躺著,氣勢上便差了許多。

“單大人太…”小人之心幾個字,林羽並未說出口。

他隨即只是笑了笑道:“您如今可是身遠在南境,即便真的有人想要對單大人你不利,也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而且還拉著我們這麼些人一同湊熱鬧?”

單有道被問的語塞。

他原本也是因為怒極而言語不經思慮,眼下被林羽點破,一時間竟也不知如何反駁。

這時故菀一聲嘆息,“單大人受了傷,或許是因為一時惱怒而言語無度,本將就暫不與單大人計較了。不過單大人大可放心,本將一定會尋到南境最好的郎中,為單大人好生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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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切都只是巧合,事已至此也是別無他法。單大人姑且好生養傷,其餘政務交給旁人去辦便是。”戈白也頗為“關心”道。

單有道一時間無力反駁,便也壓著嘴角垂著眼皮閉口不言。但從他的神情中不難看出,他雖未言,卻不表示同意和順從。

“那單大人好生休息,我們就先不打擾你了。”王延宗客氣的一拱手。

而單有道卻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愛誰誰的模樣。

故菀與戈白相繼起身離去,又一同去了書房。

“我看這單有道摔得還是太輕,胳膊不能動,嘴皮子倒是還挺利索。”故菀冷哼道。

“他莫名其妙的斷了一條胳膊,心有不滿欲要發洩一下情緒也是情理之中的。”戈白難得向著單有道說話。

故菀挑了挑眉心,輕笑道:“我聽你這話酸溜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真心為他著想呢。”

戈白聽了溫笑著睨她一眼,“只你鬼心眼多。”

故菀卻是瞥了一下嘴角,“今天這件事還真就怨不得我了。而她摔下馬車也絕非我所為。”

“哦?”戈白聞言稍顯驚訝,他以為這一切都是故菀提前安排好了的。

故菀事不關己微笑著搖了搖頭,二人進了書房後,故菀方才道:“我原本是想要在他的馬上做點小動作,卻不想單有道是個不會騎馬的。還沒走到半路就要死要活的不肯騎了。”

“那馬車又是怎麼一回事?”戈白追問道。

故菀搖了搖頭,“這件事我也有些意外,想來是因為馬車真的舊了,而單有道也著運氣太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