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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做不到

戈白離開以後,故莞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每天過著正常的生活。

如果一定要說什麼和從前不一樣的地方的話,大概就是江湖上的勢力發生了變化。由原來的分散,漸漸變成了一家獨大。

而故莞,就是他們新的主人。

太后雖然不太喜歡故莞,但是畢竟現在的故莞掌握著江湖最大的勢力,一旦將來發生了叛亂,那麼只要牢牢的把故莞握在手裡,叛亂根本就不用愁。

這個時候趙雅涵的存在就開始顯得有些尷尬,他原本進攻就是因為他是兵部尚書的女兒,兵部尚書的手裡不過有個幾萬人的兵權便被太后如此器重,更何況是現在的故莞。

趙雅涵雖然已經被封了皇后,但是戈白從來都沒有去過他那裡,除了那天他守在宮門口,只為了見戈白一面,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趙雅涵得到了訊息以後在宮裡如坐針氈,卻沒有想到等待他的是更大的危機。

冬良親自把貴妃穿的衣服送到了他所住的宮殿:“貴妃娘娘,這是皇上的吩咐,之前封您做皇后,本來就是太后的意思,現在皇上歸來,太后的話並不作數。”

趙雅涵把皇后這個位置看得極重,有了皇后這個位置看得特別重,只要他還坐在皇后這個位置上一天,後半生的榮華富貴,權力地位全部都有了,可是現在突然有一個訊息告訴他,你不是皇后了。

“你說謊,你是一個什麼東西?你只不過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吧,竟然也敢說這些?!”趙雅涵瞪大眼睛,有些癲狂。“你去告訴皇上,告訴皇上,我不相信,我還是他的皇后,對不對?!”

冬良嫌棄的皺緊了眉毛,這種不長什麼腦子,還特別有野心的女人,怎麼能配站在主子的身邊。

“貴妃娘娘,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皇上有情有義,沒有直接貶你為庶人,反而是讓你做貴妃。”冬良把貴妃的服飾和鳳冠扔在地上。“貴妃還是識抬舉的號,畢竟我們皇上並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你如果不識抬舉,將來會發生什麼,我們可都不敢保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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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在宮裡喝茶,聞香,閉目養神。缸裡養著,那天被他打碎以後他又親自命人撈來的錦鯉,算是他自己心理上的對戈白的補償。

“這幾天天氣好,太后不如出去走動走動,我瞧著那御花園裡的花開得正豔,開後出去活動活動對身體也好。”伺候太后的嬤嬤把點心端上案桌。

“我倒是想出去活動活動啊,可是現在呢,故莞封皇後的儀式快要舉行了吧。”

“是啊,聽內務府的人說,就在這兩天,也實在是咱們運氣不走,誰能想到這丫頭竟然會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嬤嬤嘆了口氣,“趙雅涵那丫頭也實在是不爭氣,他若是爭氣,咱們也就不用像今天這樣為難了。”

“嬤嬤這話說的可真是折煞我了,趙雅涵何德何能,也沒有什麼本事,怎麼可能勾的住皇上的魂兒?當初許諾讓我做皇后的是你,現在把我拉下皇后這個位置的也是你。”

趙雅涵頗有些憤怒的進門。

“大膽!在哀家的面前竟然也敢造次!”太后重重地把茶杯往旁邊一扔,茶水灑了一桌子。

“臣妾不敢。”不管心裡有多不高興,名義上趙雅涵都是一個小小的貴妃,而自己要面對的人卻是太皇太后。

“行了,你起來吧,哀家這也不是故意生你的氣,只是你這孩子實在是不識抬舉,現在的情形你也不是不知道,誰還有能力鬥得過他?”太后嘆氣,“哀家現在也處在兩難的境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所以委屈你是必然的。”

“兵部尚書是一等官,你是長女,就更是大家閨秀,大家閨秀就更應該有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不能跟鄉野的粗鄙之人計較。”

“太后這話說的可真是好笑,當年我爹是朝廷欽封的一等神武大將軍,怎麼現在他的女兒就成了鄉野的粗鄙之人。”故莞笑意盈盈的進門。

“太后這臉變得可真快啊。”

太后隱隱的已經想要發怒,可是想到關於兵權的關係,又沒有發作:“哀家只不過就事論事,孫媳不要想太多。”

故莞想起了從前自己和戈白剛剛認識的時候,那個時候太后和皇上,根本就是求著她嫁戈白,誰想到是因為那個時候南方叛亂,還沒有平定,後來南方叛亂平定了,這兩個人就像換了一張臉一樣。

再後來戈白登基,為了所謂的什麼江山穩固,竟然強迫戈白取了一個戈白一點兒也不喜歡,甚至說從前都沒有見過的人。

趙雅涵皮囊的確很美,不過卻是一個沒有用的草包,沒有智慧,沒有武力,卻有極度的野心。

“太后可真是會說笑,臣妾就在門口站著,所有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怎麼著在門外聽的是一回事,進門之後就突然就變化成另外一回事了。”故莞仍然是笑盈盈的。

太后就好像如臨大敵,豆大的汗珠,眼看著就要從額頭上滾落,他慌忙抬手去擦了一下。

“你現在是江湖上最大的勢力,是皇上也得罪不起的人物,更何況是我這把老骨頭。”

“太后知道就好,放心吧,只要我在一天,這江山就一定穩固,當然,太后也不用想著從我這裡拿什麼權利,只要我在一天,這江湖就都是我說的算。”

“可是哀家讓著你是一回事,你自負是一回事,戈白又怎麼算?”太后嘆了口氣,褪去了之前假笑的表情,“戈白這個孩子,自從他母妃死後,就生性多疑,而且也是好不容易看他喜歡一個人,不希望他陷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個時候,他跟我說你去海城了,海城那種地方哀家在年輕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去過,在那裡也不是沒有故人。那麼危險的地方,他身上還有傷,竟然就那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