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罵道:“看你那點出息,連特高課都不敢去,以後怎麼能擔當大任?”
瘦駱駝乾瞪眼不敢反駁。
心中大罵,你個李大傻不也是如此?
李士群轉向甄穩道:“不行,還是你辛苦一趟吧,而且那佐藤我看對你非常好。你們兩個溝通起來或許沒有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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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穩只好點點頭,這次去特高課,只要能看見佐藤對自己的反應,就能判斷出來那魏晨說了什麼?
李士群扭頭看見瘦駱駝面帶喜色。
哼道:“我看你閒著沒事,你也跟著去好好學習學習以後自己要學會去特高課。”
“啊!啊?好好,我去我去。”
甄穩和瘦駱駝下了樓,憨二寶依舊留在76號替李士群看門。
兩人出了76號瘦駱駝抱怨道:“我現在才知道這個隊長不好當啊,到了特高課,見到佐藤還可以,見到那崗村,我都覺得頭疼。”
“有什麼頭疼的,他也不能吃了你。不過話說回來,到了那裡咱們還是真要小心為妙,那魏晨必然把不利的事情都推到了咱們的身上。”
瘦駱駝身有同感:“那是當然,我看他虎視眈眈想要回到隊長的位置。為了這個目的,他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的身上。娘的,這還真的讓我提心吊膽。”
很快到了特高課車停下。
兩人下了車踏上臺階。
這裡似乎跟平時沒有什麼兩樣,兩人進了樓,直到佐藤的辦公室。
佐藤似乎沒有料到兩人能來,見到兩人有些驚訝。
“你們兩位前來有什麼事情?”
甄穩答道:“今日出現這件事情,李主任有些焦慮。這魏晨在他辦公室裡安裝了竊聽器,只是不知道有多少訊息被他偷聽去。主任身體不舒服,讓我倆二人前來看看。”
佐藤竟然不動聲色的道:“那魏晨被關押在大牢裡,還沒有進行審問。而且他受了重傷,需要休息幾天。”
甄穩道:“佐藤課長,魏晨一日不交代,李主任就一日不得安寧。他不知都有什麼訊息被魏晨聽到,這關係到下一步的行動。”
甄穩提到下一步的行動。
佐藤點頭道:“既然如此,我馬上派人去審他,等有了結果我會通知你們。”
瘦駱駝彎腰道:“佐藤課長,我先跟您說一聲。這魏晨對我一直耿耿於懷,說我佔據了他的位置。他一定會背後說我的壞話,甚至把所有的可能都推到我的身上,比如那竊聽器很有可能說是我按的。”
魏晨倒是沒有說瘦駱駝安的,倒是說甄穩按的。
佐藤並不是由於魏晨說過這些話,對甄穩產生的懷疑。
而是之前楚傳才的交代,他現在也只是懷疑江難而已。所以順帶要把甄穩再查一查。
沒想到瘦駱駝也提到了這個問題。
佐藤再次安慰道:“你們兩個放心,我不會聽他一面之詞,再說我需要對他進行嚴密的調查,說不定他在栽贓陷害。”
兩人都聽出來這是說辭,但即使聽出來又能如何?還不是得乖乖的聽佐藤的話。
甄穩感覺這次也沒有白來,最起碼從佐藤的反應中看出魏晨把竊聽器的事情說了出來。
但以佐藤的經驗,他自然不會輕易下結論,他需要調查。
只要調查環節不出現問題,一切諸可無憂。
兩人回到76號,把經過講給了李士群。
李士群又增加了幾分擔心,從他們的話來說,佐藤好像對魏晨沒有立刻進行懲罰的意思。
這是否證明,佐藤對魏晨的話還是有三分相信。
李士群一瞬間又陷入亂想之中。
甄穩卻想著那個歸圓計劃的事情。
只是一時茫然,沒有頭緒,不知佐藤把它放在了何處。
雖然期間多次去了特高課,卻沒有得到有關這方面的訊息。
那李士群長吁短嘆,一天就這樣悄悄過去。
甄穩剛回到家中,丁默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甄穩,聽說今天你們去抓了魏晨。”
“是,本來抓住了,但是現在關押在特高課。丁主任您的訊息倒是靈通。”
“哈哈,我丁某人的訊息不靈通,只怕我早已埋在了地下。想必那李士群,最近又該休息不好了。”
甄穩聽出他話裡有話。
“主任,您說的對,即使白天李士群的精神狀態也不太佳,他現在更擔心的是魏晨在背後對他不利。”
丁默意味深長的道:“這個春節也剛剛過去,我看李士群這不是好兆頭啊。但是雖然不是他的好兆頭,卻是你的好兆頭。”
甄穩問道:“主任,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李士群從此必將走向末路。你要好好的幹將來必有大的發展。”
甄穩驚喜道:“那以後還得多靠主任您的提攜。”
“好說好說76號路發生什麼事情要提前告訴我。”
放下電話,江難問道:“丁默晚上來電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他像是對我暗示。什麼,但是具體是什麼東西,目前還不知曉。你詢問了沒有?軍統是否派人前來?”
“戴笠說是派了人來,但為了你的安全,並不需要你去跟他們聯絡。他們也同樣不知道你的存在。”
甄穩點點頭:“我現在最想知道莫孤獨到底在哪裡,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他不來聯絡我?”
江難嘆道:“他一定出了什麼事情,即使戴笠那邊也不知道。”
甄穩為避免江難難過,撤回話題兩個人聊了10多分鍾,他才回去休息。
他早已練成了,即使在危險環境下也能睡著的習慣。
如此,才能讓他的精力一直保持著充沛。
李士群卻在床上輾轉反側。
幹瞪著眼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滿腦袋亂糟糟。
他的思緒猶如穿越一般,一會兒,在魏晨身上,一會兒換到了佐藤身上,在轉變就到了丁默村身上。
想到丁默,李士群更加難以入睡。好似他就在某個角落嘲笑自己一般,甚至蠢蠢欲動,準備使出奸詐計謀,置自己於不利的地位。
直到天色大亮,李士群才帶著滿眼血絲,不停的打著哈欠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