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迪森酒吧,位於東湖西端,環東湖商業圈之內,是屬於東湖商業圈中赫赫有名的高階夜店之一。
整個江東七市,除了金陵遠在天之一角,剩餘的江東五市都與東湖毗鄰。
三個二線城市,兩個一線城市,在加上東海這個三流小城,環東湖商業圈繁榮的不得了。
王明輝能將酒吧開到這裡來,在整個東海也是獨一份,他與王冪之間的家主爭奪戰,王明輝早有了後手安排。
成大事者,先不謀勝,而是言敗,雷迪森酒吧就是他最重要的產業。
“南哥,這個王明輝我們哥倆,白天的時候打聽過了,很不簡單。”一輛破舊的捷達車上,孫雷若有其事道。
老包來了興趣:“雷子,說來聽聽,王明輝怎麼不簡單?”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現在整車的人對這個王明輝幾乎都是兩眼一抹黑,徐缺唯獨知道王明輝是王燁的親孫子,其他的他對王明輝的瞭解,或許還不如孫雷多。
“王明輝,男,王家直系子孫,早年從北美伯利克商學院畢業,回國後他就掌管了王家的灰色產業。”
“從酒吧,夜店,KTV,會所,桑拿洗腳,咱們東海的一條龍都掌控在王明輝的手中。”
“在王明輝掌管王家灰色產業的幾年裡,這些產業的市值翻了整整一倍,於是他用多餘的資金,打造了這家雷迪森酒吧,當時雷迪森酒吧開業的時候,不少江東大老都過去捧場了呢。”
老包感嘆:“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啊!”
張龍補充道。:“這還不止,王明輝在操縱灰色產業操作成功,他把目光看向了金融,暴力催債行業,我們東海前幾年地佳麗貸,就是這小子發明的。”
孫雷咋舌,他的訊息自然不能與張龍比:“怪不得那些產業這麼猖狂,我就說東海網上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大學生。”
老包已經是正能量的過來人,他最見不得這些傷風敗俗的東西:“那這狗東西怎麼沒有被抓?”
張龍惋惜道:“包叔,這世界非黑即,哪有那麼容易掃除乾淨的。”
“頂多王明輝讓幾個人去替罪,一天五百,一年加上年終獎,得有個二十萬吧。”
“坐牢都能拿年終獎?”老包發現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瞭解,遠不及張龍這個年輕人。
但見到張龍,還有孫陽,孫雷兩兄弟狂點頭的樣子,他這才發現自己這麼多年都活到狗肚子上了。
二十萬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一筆大金額,但對於王明輝這種來錢快的法外狂徒,不過是幾天的時間。
“怪不得這個小王總敢這麼囂張,連馮大權都要聽命於他。”老包頭一次對王明輝的實力有了一個全面的瞭解,那簡直是東海地下社會一手遮天的存在。
孫陽拍徐缺馬屁道:“要不是說還是咱徐哥牛逼呢,敢當著王明輝的面,奪了他的未婚妻。”
孫雷也是一臉崇拜:“是啊是啊,徐哥,您這一手可是替東海道上那些曾受過王明輝欺負人,出了一口惡氣。”
徐缺心中美滋滋,坐在後座中間,大搖大敗:“哈哈哈,我哪有你們說的這麼厲害,誰讓林初雪那娘們死心塌地要跟我。”
“什麼叫男人?男人不就是在自己的女人有危險的時候,出手相助嗎?”
“別說王明輝只是個混混,就算王明輝是江東大老,我也敢動他一動。”
“早知道這個狗屁王明輝這麼壞,我當時就應該多給他兩拳,而不是只給他一拳這麼簡單。”
孫陽與孫雷兩兄弟在後座上尖叫連連,害得張龍差點把車開到湖裡去。
“我去,徐哥,你也太牛逼了,你還打過王明輝?”孫雷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不然呢?”
徐缺哼哼著就要給自己點菸,老包從副駕駛,反手就給了徐缺腦袋上來了一巴掌:“還有心情在這吹牛逼!你不該想想待會怎麼渡劫。”
“張龍,你開慢點,在到雷迪森酒吧之前,我就該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都不知道他吹牛逼的毛病從哪學來的。”
張龍一邊開車,一邊回頭幸災樂禍的暼了徐缺一眼:“得嘞!”
接下來的時間,就聽見老包在借來的捷達車上,對徐缺得波的沒完。
孫陽與孫雷兩兄弟都聽的想跳車,唯獨徐缺全程聽的老老實實,還非常享受的樣子。
等到老包講累了,徐缺還親手給他老人家點上了一根煙,爺倆又很快成了知心朋友的樣子。
這兩捷達車,是張龍管一個修車的兄弟借的,否則他們五個人騎五輛電瓶車去談事,得多掉價啊。
此時已經是夜幕降臨,酒吧外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從東A到東F各式各樣的豪車都有。
直到雷迪森酒吧的門口,老包還捏著徐缺的耳朵教訓的沒完:“小徐,我知道這一趟凶多吉少,咱也要做好萬全之策。”
“可你吃牛逼的老毛病啥時候能改改?”
“我跟張龍說好了,待會讓他先上,你就跟我躲在外頭,能說和就說和,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經過白天小飛象的教訓,老包知道不動手也很難了,看了看走在前頭的張龍與孫陽兩兄,他稍微鬆口:“如果非要鬆手,咱們就輕點,我老人家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包叔,你怎麼像老和尚唸經,煩不煩啊,我終於知道小包為什麼不喜歡回家了,誰抗的住您這麼造……
徐缺見老包腳下一頓,還以為自己提到小包惹他生氣了:“包叔,你在看啥呢?”
“我好像看見林小姐了……”老包指著不遠處,燈光下的兩道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