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叔,你想表達啥?”徐缺一邊應付著藍善的肘擊,一邊還不忘回頭看了老包一眼。
“打!給我狠狠的揍這個外國小矮個!”
老包大聲吼道:“雖然包叔最討厭的就是打架鬥毆,但是比起打架鬥毆,還有一件事情,讓你包叔我更加討厭……”
“老子最見不得外國人在咱們的地盤上囂張,你給我狠狠的打。”
“打贏了,讓萬總給你處理後事。”
“如果你打輸了,坐了輪椅,你的後半生,你包叔負責給你端屎端尿!”
轟!
徐缺躲避的動作陡然一滯,藍善抓了空缺,一記鞭腿甩在了徐缺肩膀,疼的他直接倒退了七八步。
張龍,孫陽,孫雷也被老包這突如其來的氣勢給嚇了一大跳。
老包在外賣站一直是老好人的形象,除了抽菸喝酒,幾乎沒有什麼惡習,萬事喜歡以和為貴,面對利益也不爭不搶。
他突然對徐缺下達了要打贏的心願,這簡直就是破天荒啊!
徐缺抽空對老包點頭,藍善肺都快氣炸了啊。
出頭到尾,都是他在主動攻擊,而徐缺要麼是在躲避,要麼被迫出了幾拳幾腿。
這就好比一個三歲小孩跟一個成人打架,對方有敷衍的意思,偏偏蘭善還奈何不了徐缺,這讓他肚子的火氣,實在在憋不住了。
“徐缺,你太不尊重你的對手了!”藍善氣喘如牛的指著徐缺說道。
“你想讓我怎麼尊重你?”徐缺都覺得這個外國小矮個有病,我不是在陪你打架嗎,又不是沒有陪你。
“你沒有拿出所有的實力。”兩人的戰鬥直徑又太大,這句話又說的很輕,所有全場只有徐缺一個人聽見。
既然老包都這麼說了,這一場比賽不贏都不可能了,他也希望一次性擺脫王明輝的糾纏。
這一次來,徐缺不光是代表自己,也是為了小飛豬。
小飛豬平臺在徐缺的商業帝國中,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老包,張龍,包括孫陽。孫雷。,還有一些站裡的兄弟,指望著這份工作養家湖口。
自己若不打贏藍善,江東超大型的殯儀館的活,估計也落不到小飛豬的頭上,因此他這一場比賽必須打贏,而且要贏的對方心服口服。
徐缺準備盡力了:“為什麼給王明輝當狗?”
藍善並沒有多想:“我的女兒想來國內唸書,王少承諾會用他的關係,把我女兒送入江東大學。”
國內一直都對外政策,但這個政策也不是所有人能拿到的,看樣子王明輝還真是下了血本啊,同時也表示藍善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
徐缺接著小聲道:“想讓我盡全力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藍善暴怒的心臟,這才停止了大力的抽搐:“你說!”
“人太多我不好意思,讓所有人離場!”徐缺故意大聲道。
“藍……”
王明輝剛想發表自己的不同看法,卻被藍善指了下去:“滾!”
“藍大師,我可是重金請您來的,而且我還要幫您女兒搞定戶口跟學籍的問題,難道我連觀賽的資格都沒有?”王明輝就想親眼看到徐缺被打斷雙腿,這種機會她怎麼甘心錯過啊。
可是比起女兒,藍善更看重自己的信俸,既然他已經跪拜四方,恭請諸神保佑,這一場比賽他就要贏。
武人的強烈好勝心,已經讓藍善失去了理智:“王少,有些事情不要讓在說第二遍,你是知道的我的脾氣!”
“走還是不走?”一幫東海地頭的大混混頓時沒了注意。
王明輝恨不得一槍嘣了蘭善跟徐缺,可奈何現在管的太嚴,他只能強行壓下火氣,領著一幫小弟就滾下樓去了。
只有這樣藍善才能出全,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王明輝也不想太激怒這位泰拳大師。
“徐哥,加油啊!”
“徐哥,給這個外國人看看我們大國武術的厲害!”
“小徐,給我狠狠的打,既然都是打黑拳,諒他王明輝也不敢報警,別打死就行。”
老包經過張龍的提醒,他知道這個外國老也不是好鳥,這下他也沒有什麼顧忌。
在張龍的祝福下,他們也跟著下樓,靜候徐缺的佳音,佔地數千平米的雷迪森二樓,瞬間只剩下徐缺與藍善兩個人。
“現在你可以動用真正的實力了。”藍善眼眸微眯了起來。
“我怕我動起來會嚇死你。”徐缺卻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年輕人,說話不要太狂妄,我藍善十三歲拜入古泰拳大師頌帕善,成為其記名弟子。”
“十四歲傲打筋骨。”
“十六歲已是鄉中第一高手。”
“我縱橫曼谷地下黑色拳壇,創下十九次KO,四次打廢泰拳高手的實力。”
趁著藍善說話的過程中,徐缺脫下了上衣,隨著氣血執行,青筋爆走,徐缺的胸口如同炮彈般隆起,一股猩紅的氣場頓時籠罩在徐缺的全身。
藍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因為這不是其他,而是殺氣,快要實質化的殺氣啊。
這種殺氣,藍善只有在那些地下頂級黑拳手身上,才看見過。
“你,你,你到底是誰,你根本不是一個送外賣的。”藍善快結巴了。
“我是誰?”
徐缺歪了歪腦袋,似笑非笑:“我專給死神送外賣,你怕了?還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