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這種普通人來說,楊青聰堂堂豪門直系大少,他牛逼的可以上天了!”
“楊家坐擁一市地產,從金融在到物業管理,資產數百億,而楊青聰在五年前就被楊家指定為了唯一繼承人。”
“你說這種豪門繼承人能不牛逼嗎?”張龍故意將徐缺摘了出去。
“那就是說他楊青聰是江東最牛逼的大少嘍?”徐缺往沙發上一躺,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毫不在意道。
“那倒不也是,至少在江東子弟圈裡,他楊青聰算上人物。”
怕徐缺不夠瞭解內幕,張龍深吸了一口氣,整齊了思慮,在勐吸了幾口煙後,這才說道:“徐缺,這麼說吧,王明輝在東海夠牛逼了吧,他在咱東海幾乎是橫行霸道的存在。”
“可是到了江東圈子,王明輝就是墊底,他與林小姐的父親林海山在東海與江東的位置,正好換了個,王家在江東七市豪門圈子也是墊底。”“
在五年前,楊青聰還未離開江東的時候,王明輝就是楊青聰的小弟,提鞋的。”
“在江東圈,楊青聰不算頂級的豪門大少,可也能算的上次頂級。”
隨著張龍對江東圈子的描述,徐缺的思緒也飄到了九天之外,回想起少年時代的一些事情。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必然有圈子,在江東有的存,在京都更是多的去了。
玩藝術的圈,飆車的圈子,大少的圈子,數不勝數。
京都作為國際大都市,而徐缺的少年時代全扔在了京都,對於圈子這種東西,徐缺太熟悉不過,但那時徐缺就不屑參與,更別提現在。
甭管你是什麼圈子的,別來煩我跟我女朋友就行。
“他找你問我的情況了?”徐缺無語,楊青聰的心眼還真小。
張龍愣了愣,可旋即想法那晚帶自己走的黑衣人,他點了頭道:“問了,還問的挺仔細的呢。”
“呵呵。還挺掛念我啊。然後呢?”徐缺冷笑。
“楊館長還問起了我們小飛豬與小飛象的工作分配問題,我也都照實說了。”
“你猜怎麼著,這楊少聽了勃然大怒,還特意把陳森叫過來,當著我這個外人臭罵了一頓,然後他親自做主,將我們與小飛象的工作調配了一下,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合理,我都差點被楊少感動的哭了。”張龍也跟著冷笑。
大家都是修行了千年的狐狸,如果換成金偉那種角色,說不定會被楊青聰的包青天作風感動的痛哭流涕,但張龍是誰,那是十年前東海地下世界的大哥。
他這點小手段,張龍怎麼可能看不清?
警告!楊青聰這是赤果果的警告張龍!
我能給你,我也能奪回來。
“給人一巴掌,在給一顆棗的老把戲嗎?楊少還有點意思,他反向操作,先給咱們一顆紅棗。”
“龍哥,我估計這一巴掌的力道也很大啊!你說怎麼弄?”徐缺躺在沙發上,對張龍努了努嘴。
“怕他個蛋,大不了老子在進去坐十年。”
“不過嘿嘿…..”
話說到這。,張龍舔找臉對徐缺笑道:“如果沒十足的必要,咱也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不是?”
張龍早就覺得徐缺與眾不同,特別能打不說,而且這腦袋特別好使,徐缺吊兒郎當的外殼底下,藏著一頭史前巨獸,只是普通人很難覺察到罷了。
在撥打了上次的特殊電話,被神秘黑衣人差點頂罪後,張龍知道徐缺不是池中物,他也知道徐缺不怕楊青聰。
“前提,他別來惹我!”徐缺吐掉菸頭,順帶吐了一口口水。
抽菸的人都有慢性咽炎,張龍也吐了一口口水:“是跟蔣小姐有關,不是跟林初雪小姐。”
“我聽向川說,當年楊家向蔣家提親,蔣家上下都答應了這門婚事,唯獨蔣然然本人不同意。”
“因此楊青聰負氣入伍,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後,他王者歸來,一上任就當臥龍山當土大王,這臥龍山的大王前途一片光明啊。”
“向川自己也說了,就算他想跟楊青聰扳手腕說不定都會輸,所以這事跟林小姐也沒有關係,只是她閨蜜的事情,咱是不是睜一眼閉一隻眼?”
女人看女人特准,而男人看男人也特准,蔣然然不知道楊青聰是什麼尿性。
張龍,萬向川,徐缺,大家都是男人,他不用脫褲子,身為男人都知道楊青聰憋著什麼顏色的屁,楊青聰怎麼可能是真的喜歡蔣然然,還未他入伍五年,特意改造自己?
這一切都是達到目標的說辭。
但有時候女人就是相信這一套,楊青聰在知道了徐缺是林初雪的男朋,而蔣然然與林初雪是閨蜜,萬一徐缺在後頭搗鬼,那麼他豈不是前功盡棄?
徐缺卻問了一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萬總,是哪個圈子的?又是什麼級別?”
“向川什麼級別都不是!”張龍搖頭道。
不應該啊!”徐缺可沒那麼好騙。
萬豪大酒店的存在很詭,只是五星級酒店,卻讓王燁都要賣面子,它的存在就像是電影中的盧安達飯店,身份超然。
張龍笑了笑:“江東很複雜!向川雖然不混東海圈子,也不混江東圈子,甚至在兩個圈子裡沒有任何立場,但誰都不能不賣向川的面子。”
徐缺想到了萬向川的妻子:“是因為他老婆?”
張龍果斷搖頭:“不是小敏的緣故,我問過向川,向川也不肯透露,他說我不在江湖,就不要趟江湖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