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與蔣然然的身高差不多,但林初雪的身材卻是完爆蔣然然,她那傲人的上半身,在加上毫無贅肉的腰間,或脫脫一個內衣模特的骨架。
這還是林初雪穿著保守的情況下,像楊青聰與王明輝這種老司機,早就看出林初雪的身材不凡。
就好比蔣然然桑甚一般,但她穿著尺度奔放,宋向東的心思又都在蔣然然的身上,他當然看不出林初雪的好。
像楊青聰從進入溫泉池子到現在,他已經在林初雪的身上偷瞄了上百眼,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
雖然蔣然然在度假村,他不可能跟林初雪發生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這不包括,他不能看看林初雪的笑話,甚至是佔點便宜什麼的。
男人嘛,都好這一口,尤其是現在林初雪有求於楊青聰,就算他稍微刁難一下,也實屬正常。
“林小姐應該知道工資卡結算是一筆多大的業務吧。”林青聰玩味說道。
林初雪聽出了弦外之音,趕忙小雞啄米的點頭:“知道,知道,臥龍山有正式在崗的員工一百多人,按照每個人一個月六千的工資發放,每個月經過我們銀行的流水就有一百來萬,一年下來上千萬肯定是有的。”
臥龍山殯儀館是正式的單位,很多員工還有副業,大多數家庭是小康,比凡是接了大型單位的工資卡結算業務就是有一個好處,那便是金融業內的日均留存會比較高。
這是銀行業的一個重要考核指標,所以林初雪才對這項業務如此看重。
“這還不止!”
楊青聰伸出一根手指頭,慢條斯理的搖晃著道:“如果工資卡結算用東海商業銀行的,那日後所有往來資金,結算卡,包括對外業務。,我們臥龍山都會用東海商行來結算,一年打底的流水會接近十個億。”
“有這麼多?”蔣然然都吃驚了一下。
蔣家好幾家企業的結算資金都在十個億,可是一個臥龍山殯儀館的資金往來竟然會這麼大,確實超出了蔣然然的想象。
林初雪提醒了蔣然然一句:“楊館長沒有說謊!殯儀館是營業性質,資金往來肯定大,楊青聰是準備一體式的結算,開戶行,收款碼,都換成我們東海商業銀行的。”
“哦哦。”
蔣然然應了兩句,她肯定是想幫自己的閨蜜一把,主動問道:“青聰哥,那你怎麼才願意把這業務交給初雪家的銀行呢?”
楊青聰見林初雪上鉤,這才端起了架子,身體往浴池裡一躺:“那要看林小姐的誠意了,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青聰哥,初雪是我閨蜜,鐵做的那種……
”蔣然然游到楊青聰旁邊,一陣膩歪之下,楊青聰頭大,鬆口道:“那林小姐總要敬酒吧,這可是最低的要求了。”
敬酒,是國人談業務最低的成本代價了。
“我喝!”林初雪正在猶豫,一道粗狂的聲音搶在林初雪前面響起,正是徐缺。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岸邊,將整瓶紅酒提留在手上。
“我替她喝!”徐缺粗狂道。
“你特麼算哪根聰,輪到你來喝?”王明輝替楊青聰站場子道。
“我是林初雪的男朋友,楊青聰是你家誰啊?要你這麼吆喝?”徐缺點上一根紅塔山冷笑道。。
王明輝漲紅了臉。,卻實在憋不出下句話來,雖然他打定了抱楊青聰的大腿,希望藉助他的背景,走出王家的陰影,資歷麼麼胡。
可是倆人曾經是以兄弟相稱,當著眾人的面,他實在不好承認自己是楊青聰的狗腿子啊。
“你麻痺,徐缺特麼就是一根攪屎棍……”
王明輝在也忍不住開罵,楊青聰眉頭微皺的擺手道:“明輝,少說幾句,免得掉了我能江東子弟的沉家,就看林小姐自己的意思。”
他一開口,王明輝果然消停,而蔣然然也站到了岸邊,對徐缺小聲提醒道:“徐缺,你信不過別人,還信不過我嗎,只是讓初雪敬杯酒怎麼了。”
“你不懂。”
徐缺盯著林初雪的俏臉,林初雪的俏臉都一陣發燙,心想:“莫非她知道我懷孕的事情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讓醫生保密的,徐缺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又怎麼可能弄的到我的化驗單?”
“如果我讓徐缺知道了我懷孕的事情,他肯定會是吃定了我,奉子成婚,那我還拿什麼考驗他?”
“絕對不能讓徐缺知道我懷孕的事情,愛情是愛情,婚姻是婚姻,兩者並不是同一件事情,我在也不走我媽的老路。”
“在我沒認清徐缺到底能不能讓我託付一輩子之前,我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我懷了他孩子的事情。”
想到了這,林初雪幾乎內疚的對徐缺喊道:“徐缺,你滾!然然說的對,我不用你幫倒忙。”
“可是…..”徐缺急了,他真的怕林初雪一時衝動,會傷害身子。
可林初雪比徐缺還急,她太需要這筆業務了:“徐缺,你做人能不能要點臉,我都讓你滾了,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還有,我收回你是我男朋友的那句話,我跟你定的是兩個月的試用期。,現在試用期還沒過,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你也沒資格管我。”
“我喝不喝酒,我跟誰喝酒,還輪不到你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