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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遷帝都司馬裝病

卻說馬超欲制橫刀,遂引丁祿前往工部問詢,因鐵料脆硬,若依馬超所言尺寸打製,極易折斷,故馬鈞斷言橫刀無用,後冶鐵匠作綦毋烈獻生熟鐵同煉之法,又因爐溫不足,致使熟鐵無法融化,眾人苦思無解,馬超無奈之下,只得打道回府。

用過午飯後,馬超獨坐書房,尋思道:“綦毋烈的意思是爐溫太低,可是現在已經用煤炭當燃料了,記得後世鍊鋼廠用的也是煤炭,沒聽說過熟鐵不能融化啊!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難道是爐子造的不科學?”念及此,遂回憶後世高爐樣貌,卻令丁祿備馬,再入匠作司,就近檢視,忽見爐旁橫旦一巨大鼓風皮囊,風口正對爐內,於把手處有一曲臂,連以輪盤,用馬匹拖曳,從而帶動鼓風。

馬超見此,不由撓頭忖道:“難道是風量小了?”思及此,忙喚綦毋烈問道:“若此風囊倍之,爐溫可能融化熟鐵?”

綦毋烈猛省,忙不迭點頭,忽又沮喪道:“風囊倍之易耳!然如何鼓動?馬力或有間歇,又如何持續?”

馬超見說,忽恍然大悟,忖道:“尼瑪!原來是風量不夠,後世鍊鋼廠都是用電動機鼓風,爐溫肯定高啊!現在用的卻是畜力,不但風小,而且斷斷續續的,爐溫能起來才怪!要是用水車帶動,不就解決了?”心下定計後,遂喚馬鈞道:“若孤於渭水畔設立冶鐵司,德衡可能製出水車帶動風囊?”

馬鈞點頭道:“此事易耳!半月可就!”

馬超大喜!轉頭謂綦毋烈道:“烈公可令匠人於渭南縣臨渭水築爐,爐膛、爐高、風囊等皆倍之!待德衡水車製成,即可驗試之!”

綦毋烈喜出望外,拱手道:“若用水力,不僅風量倍之,且持續不斷,更便於淬火,唐公真乃當世奇才也!”

馬超謙遜幾句,便令丁祿調親軍千人,隨馬鈞、綦毋烈前往渭南擇址,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再遣人傳令王達,調派新軍萬人,前往渭水築城。

丁祿先拱手領命,繼而進言道:“主公!廣元一戰,三千親衛傷亡七百餘人,若再遣人前往渭南,恐不足護衛!”

馬超聞言,皺眉道:“長安城內,孤何須護衛,渭南冶鐵諸事乃重中之重,片刻不得延誤!至於親軍減員,傳令近衛軍選拔便是!再令諸部擇精銳增補入近衛軍!”

丁祿稱諾,即遣人傳令去了。

馬超又加綦毋烈工部侍郎之職,領都亭侯!待橫刀造出,另行封賞!

綦毋烈驟聞自己被封亭侯,不由老淚縱橫,跪地叩首不止!

馬超扶起,寬慰幾句後,即領丁祿回府,未及斟茶,人報李開求見。馬超只恐戰局有變,忙令喚入,問之道:“文優來見,有何要事?”

李開拱手道:“主公,眼下我軍兵力佔優,理應揮兵中原,主公卻傳令休兵,何也?若曹操趁機徵兵蓄糧,豈非更不易圖之?還請主公解惑!”

馬超聞之,暗忖道:“這就是你們比不上我的地方了!打仗不光是兵力糧草,還得有先進的武器,這也是我重視工匠的原因!等我橫刀造出來,再把盔甲都換成精鋼的,曹操就算兵再多,也玩不過我!何況我糧食、人口都比他多,你們這是著的什麼急?沒聽說過磨刀不誤砍柴功嗎?”思及此,遂微笑言道:“我軍雖兵力佔優,戰力亦略有超出,但若此時進兵中原,亦不過勢均力敵,並無必勝之把握,既如此,孤動兵何益?不如待兵甲完備,一舉破之!”

李開見說,略作思忖,言道:“只恐屆時曹操亦兵甲完備矣!”

馬超一愕,心道:“這讓我怎麼解釋?我的兵甲好比衝鋒槍,曹操的是步槍,能一樣嗎?”念及此,不由暗自皺眉,揚聲道:“此事孤自有主張,文優不必多慮。”

李開聞言,暗歎一聲,拱手辭出。

於此同時,曹操趕至宛縣,繼而親赴武關大營,召文聘讚道:“仲業智勇足備,一戰大破唐軍,勝子孝多矣!”

文聘拜謝,拱手道:“此戰得勝,皆賴公達先生之謀,末將不敢居功,更難望前將軍之項背!”

曹操大笑,著加文聘徵東將軍號,賜爵汝陰侯,就於營內歇息一晚,次日一早起行,令荀攸隨軍,直奔許昌。

數日後,曹彰、賈詡接報,出城十里相迎。

入城後,曹操即上表天子,自請明日面聖。

次日,天子御駕設朝,百官山呼萬歲後,即降詔,宣魏公覲見。

曹操劍履上殿,行三跪九叩之禮後,揚聲啟奏道:“陛下,臣自舉義兵以來,轉戰天下數十載,乃破黃巾,擊董卓,滅袁術,斬呂布於下邳,敗袁紹於黎陽,東御孫策於淮南,北防馬超於宛洛,自問上不愧天子,下惠及萬民!然陛下一再聽信佞言,視臣如亂臣賊子,每欲除之而後快,著實令臣心寒若鐵!臣敢斷言,若臣與超賊、孫逆易位處之,陛下早已罹難矣!”

天子聞之,怒其言辭直切無禮,然懾於其威勢,遂強自忍耐,和聲道:“魏公免禮!此次耿紀等作亂,實乃矯詔,並非朕之授意。”

曹操就勢起身,接著道:“臣出身行伍,處事難免失當,然臣忠君之心,天日可表!立誓掃平天下,還政於陛下,誰料馬超虎踞西北,孫策狼行江南,皆帶甲數十萬之眾,亟難圖之!但臣雖年近六旬,仍親統大軍,南征北討,只為助陛下中興漢室,還都長安!臣耿耿忠心,陛下豈能視而不見?!”

天子見曹操聲色俱厲,頓時戰戰兢兢,諾諾不能言。

百官亦驚懼不已,忽荀彧面帶悲憤之色,昂然出列道:“魏公是否終於漢室,暫且不論,然方才所言所指,實為欺君罔上,大逆不道!有何面目直斥他人之非?若魏公果真耿耿忠心,何不將陛下送往長安?!”

話音一落,滿堂寂然,百官皆目視曹操,看其如何作答。

然曹操並未動怒,點指荀彧道:“果如此,文若以為陛下能過得潼關否?”

荀彧拂袖道:“魏公多慮了,馬孟起雖桀驁不馴,然其掃平塞北,收復西域,平定三韓,於大漢立有不世之功!乃忠臣也,豈能戕害陛下?!”

曹操見說,啞然失笑,搖頭道:“馬超擅改祖制,私設六部,自立州郡,上至刺史郡守,下至胥吏裡正,皆由其隨意任免,儼然自成一國!此亦為忠臣乎?若陛下駕臨長安,馬超如何自處?若其不死,陛下果能安枕否?其所部楊兆、龐德等虎狼之將、李儒、李迪等智謀之士真能為陛下所用?凡此種種,故操斷言陛下入不得潼關!”

一連數問,荀彧皆無言以對。。。

曹操盯視荀彧一眼,暗歎道:“若無文若排程,耿紀等輩安能出此毒計?萬幸文和及時趕至,否則吾無葬身之地也!吾與文若再不復當年矣!惜哉!”思忖間,復又回身抱笏,躬身道:“許都城小民寡,不足奉養天家,故臣請陛下駕還東都!”

天子聞奏,亦喜且憂,然不知曹操究竟何意,遂作沉吟之狀。

荀彧踴身出列,叩首道:“陛下,洛陽殘破,且馬超大軍兵圍函谷,實非善地!”言畢,側身怒問曹操道:“魏公究竟是何居心?!”

曹操強抑怒意,邁步越過荀彧,下拜叩首道:“陛下,馬超大軍精銳難當,臣所部非其正面之敵!故臣請陛下還都洛陽,實為遏制超賊也!若有陛下坐鎮東都,馬超雖悖逆猖獗,然豈敢明火執仗?如此一來,宛洛皆安,臣只需拒守河南即可,同時精煉大軍,廣積糧秣,不需年餘,便可攻入河北,橫掃幽並!如此漢室可興,天下鹹安!然若陛下遲疑不決,待馬超攻入河洛,必行篡逆之舉!屆時依馬超逆政,非但陛下蒙難,百官亦為豕犬也!還請陛下思之!”

天子見說,心知此言不假,不覺愴然淚下,無力揮手道:“准奏。。。”

百官聞之,無不傷感,荀彧亦悲憤莫名,涕泣不止。

曹操暗籲一口長氣,辭陛回府。

是夜,荀彧憂思難眠,閉目暗道:“曹公雖乖張跋扈,然今聞其言,莫非仍心繫漢室乎?但卻致使陛下懷慮,百官驚懼,得之乎?失之乎?”正思忖間,忽僕役來報,言稱魏公遣人求見。

荀彧聞報,心下一黯,略作沉吟後,面現瞭然之色,遂出書房迎之。

來人手捧錦盒,乃御史大夫郗慮也,見荀彧出迎,拱手略施一禮,言道:“此乃魏公贈予,某特來相送。”言畢,放下錦盒,轉身辭出。

荀彧見此,揮退僕從,拆視之,見內裡空無一物,不由長嘆一聲,回身轉入書房。

次日,尚書令府發訃文,言稱荀令君昨夜憂思過度,致使舊疾復發,卒於書房之中,終年五十歲。

曹操聞之,默然而泣,乃上書天子,請諡其敬候,追封太尉之職。。。

十餘日後,天子明發詔令,回都洛陽,行至汜水關,忽傳明旨,昭告天下:晉魏公曹操王位,定都許昌,

曹操接旨後,駭然變色,忙修書請辭,急聚眾謀士商議!

陳群聞之,滿面憂色,進言道:“此乃陛下以退為進之計也!且已昭告天下,即便魏公請辭,亦於事無補,當作速增兵兗州、淮南,以防不測!”

司馬懿見說,緩緩搖頭,出列道:“陛下雖用心良苦,然卻自取其辱,何苦來哉?懿請為大王賀!”言畢,即下拜施禮!

賈詡、荀攸亦下拜,拱手道:“我等請為大王賀!”

陳群急聲道:“自高祖以將,未有異姓為王者,今陛下如此,實欲令魏公失大義於天下,淪為千夫所指之境地!諸公竟拜而賀之,何也?!”

司馬懿與其交厚,聞其言,遂謂之道:“長文何不易位思之?若陛下降詔,封孫策為王,馬超會否舉兵討伐?當今天下唯魏、唐、吳三分而已,陛下僅剩名份,故降此詔,意欲南北奮起,共圖中原!陛下以為,屆時當可左右逢源,待一家獨大之時,再尋機除之,如此小兒之計,匹夫尚且瞞不過,何況馬超、孫策之輩乎?”

陳群聞言乃悟,亦叩首拜賀。

曹操揮手令眾人起身,微笑道:“仲達高見,孤不如也!”心下卻冷聲道:“司馬仲達才思敏捷,多謀善斷,且有不臣之心,今用之於陛下,安知異日不忖度於孤?!是故,絕不可令其執掌兵權!”

是日,曹操大宴群臣,立卞氏為王后,長子丕為世子,麾下文武各有封賞,卻加司馬懿為太傅,位居百官之首。

晚間,司馬懿回府,自是闔家歡慶,待眾人散去,其妻張春華勸諫道:“夫君鋒芒太露,乃取禍之道也!試想夫君智謀出眾,且長於兵略,然自隨魏王,從未獨領一軍,此非見疑而何?夫君剛過而立之年,卻位極人臣,可見魏公用心險惡!還請夫君思之!”

司馬懿聞言大驚!不覺汗流浹背,起身來回踱步,焦躁不已!

張春華緩步上前,扶其坐下,柔聲道:“事已至此,憂急何用?夫君宜靜思之,或有良策。”

司馬懿然之,乃平心靜氣,苦思應對之策。。。

三日後,曹操復設宴,邀群臣共飲,獨缺司馬懿,心下怪之,遂遣人問詢。少時,回報說太傅前日飲酒過量,誘發中風惡疾,現臥病在床,口不能言。

曹操聞報,思忖片刻,遂令左右延請數位名醫,隨駕前往太傅府。及入內院,僕婦引往臥房,但見司馬懿嘴歪眼斜,口角流涎,狀不堪直視。

張春華領二子跪立在側,涕泣不止。

曹操訝之,揮手令醫者診治。

片刻後,皆報說太傅脈象沉滯,虛弱已極,恐難保全。

曹操皺眉道:“果無治癒之法乎?”

醫者道:“即便治癒,亦不能視事。”

曹操佯作長嘆,寬慰張春華幾句,即轉身,傳令回府。

司馬懿平臥榻上,算定曹操已出府後,正欲起身,忽聞窗外腳步連聲,忙又躺下,復作中風之狀。

門開處,曹操竟去而復回,乜視司馬懿一眼後,側身謂張春華道:“孤忽憶起府內尚有山參一株,還請夫人遣人取回,煎服之,或有助益。”

張春華涕泣拜謝,即遣人隨往。

司馬懿險些驚死!靜臥半個時辰後,方敢起身,謂其妻道:“速取靡粥,餓殺為夫也!”

原來司馬懿為使病情逼真,已數日粒米未進!

又數日後,司馬懿遣心腹往見曹操,請辭太傅之位,就於府中靜養。

曹操盯視其人,問之道:“仲達醒轉否?”

來人忙道:“今日忽轉清明片刻,囑咐小人幾句後,復又昏沉。。。”

曹操見說,允之!

綦毋烈乃杜撰之人,權為南北朝時期,完善灌鋼法之綦毋懷文。。。之祖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