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界傳統,大婚當日,要找一個五歲以下的小女孩做福女。
在婚床上滾一圈,說是可以為新人添福增壽,一胎生女。
於是楚靳就把範小濤,換上一身粉色的衣裙,還化了精緻的妝容,打扮成女孩子,扮作福女來見範劍。
看見小濤穿著女裝,一臉不情願地樣子,範劍被逗得哈哈大笑。
不過他還沒笑幾聲,楚靳身後的一個侍衛,閃身而出,一腳就把他踹飛了出去。
“來福,你幹什麼?”
那侍衛是一個滿臉雀斑,臉色蠟黃,掃帚眉,三角眼的瘦小男人,正是楚靳的隨從,叫做來福。
範劍被踹飛後馬上站起來,指著來福問道,吞噬之力形成的小漩渦,在手上出現。
“幹什麼?今天老孃要大開殺戒,殺了你這個陳世美!”
來福直接向著範劍衝過去,一個過肩摔,就把範劍撂倒,然後騎在身下一頓電炮。
範劍沒有任何抵抗,甚至連手上的吞噬之力,都收了回去。
因為聽聲音就已經知道,這個來福,是王翠花假扮的。
“翠花,你累不,手疼不疼,要不歇一會兒,在接著打?”
捱打的範劍,細心周到的詢問,諂媚的提出建議。
聽的房內幾人紛紛撇嘴,默契的想到,範劍真對的起他的名字。
“好了,發洩出來了,楚貴妃把你們的計劃都告訴我了。
我知道你也是逢場作戲,但心裡就是不舒服,打你一頓,心情好多了。
這個賬先給你記著,以後再算,先親我一下,收個利息。”
聽範劍這麼一說,王翠花還真的有點累了,站起身,大度的結束了單方面的毆打。
不過她把那張慘不忍睹的臉,湊到了範劍跟前,要收利息。
“還有外人,能不能記賬,過後我連本帶利一起付清?”
看著王翠花此時的尊容,一張醜陋的中年男人的老臉,範劍咽了咽口水,說實話,他真的下不去嘴。
“你嫌棄我,我都不計較你跟別人結婚了,你竟然嫌棄我的臉。
我就知道,你就是貪圖我的花容月貌,絕世美顏。
一旦我年華老去,人老珠黃,容顏不在。
你一定棄之如履,把我拋棄,另尋新歡,我不活了,讓我死,嗚!”
就在王翠花唱唸作打,開始秀演技的時候,範劍果斷地親了上去,堵住了王翠花的嘴巴。
他對於女人的殺手鐧,一哭二鬧三上吊,親自操作過。
深知其威力巨大,所以趕緊投降,也是風水輪流轉。
他用這招對付宓蓬,王翠花又拿這招來對付他。
看見範劍,對著那張慘不忍睹的臉,親的投入。
楚靳很不理解,王翠花明明就是在說假話,就算除掉偽裝。
她也是大餅臉,小眼睛,厚嘴唇,哪來的盛世美顏,花容月貌?怎麼範劍就被迷得五迷三道。
“因為愛情,沒聽過,情人眼裡出西施嗎?貴妃娘娘,我們就這麼看著嗎?”
看著楚靳一臉的不解,他身旁宮內嬤嬤打扮的無天,一邊用翹蘭花指的手,捂著小濤的眼睛,一邊給他解釋。
“你們收斂一點,時間緊迫,宓蓬隨時就會來。
範劍,你打算怎麼把他們帶進幻波池,需要我作什麼?
我們趕緊商量一下,就剩下最關鍵的一步了,絕對不能出紕漏,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無天一語點醒夢中人,楚靳才想起,他可不是來看戲的,焦急的打斷了範劍二人的纏綿。
“他們三個留下,你可以走了,剩下的交給我。”
把男人模樣的王翠花摟在懷裡,範劍對著楚靳揮揮手,讓他離開。
這幾天,他一直在擔心王翠花的安危,確實把他想壞了。
“好吧,你小心。”
看著範劍胸有成竹的讓他離開,楚靳只能出了洞房,範劍顯然還沒有完全相信他。
否則也不會不告訴他,怎麼帶三人進幻波池,這是防備他通知宓蓬。
既然這樣,他多留無益,還會浪費範劍的時間。
反正時間會證明一切,楚靳果斷的離開,並關上了洞房的房門。
守門的侍衛,吃完飯回來,發現們是關著的,以為貴妃帶著福女滾完床,直接領人離開了。
心裡埋怨楚靳,也不說一聲,門外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要是皇后娘娘怪罪,那他們就遭殃了。
“拜見陛下!”
正想開門進去,請示下範劍有沒有什麼需要,刷一下存在感。
就見宓蓬被前呼後擁的,向著門口走來,侍衛急忙跪地請安。
“起來吧,你們今天也辛苦了,統統有賞!”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的宓蓬心事達成,說話都少了幾絲威嚴,多了幾分親切,見人就打賞。
“謝陛下,恭祝陛下和皇后娘娘恩愛一生,白頭到老!”
宮裡的侍衛貫會察言觀色,順情說好話,這一句白頭到老,哄得宓蓬心情更好了。
“朕的皇后娘娘,我來了,有沒有想我?”
侍衛開了門,心情大好的宓蓬進了洞房,人未至,聲先到。
不過看見房間裡的範劍,當時變了臉色,心裡有些不悅。
範劍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大紅吉服已經脫了下去,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臉上滿是愁容。
“皇后,你為何脫了吉服,還如此的神情,難道你後悔了?”
壓制住心中的想法,宓蓬面帶尷尬地微笑,小心翼翼地,坐到了範劍的身邊。
“陛下,我都跟你結婚了,是正式的夫妻,你怎麼還說這種話,很傷人的。”
範劍一撇嘴,裝作委屈的樣子,嗔怪的說道。
心裡吐糟,這女尊界真的鍛鍊人,他這幾天演技蹭蹭上漲,奧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沒後悔就好,是朕不對,不該擅自臆測,懷疑你。
可是你為什麼脫了吉服,還在大喜的日子愁眉不展的?”
知道範劍並未反悔,宓蓬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了肚子。
但她還是不明白,範劍為什麼不高興,所以疑惑的問道。
“這不是馬上要進入幻波池了嗎?我也不知道裡面會有什麼危險。
想著吉服拖沓,就換上了輕便的衣服,就是遇到什麼危險,行動起來也不會受到影響。
正因為對於幻波池不瞭解,所以有未知的恐懼,所以才發愁。”
範劍才不會說,吉服因為王翠花的家暴,已經化作了碎布條,只能編瞎話來搪塞。
而愁眉不展的樣子,是他故意裝出來的,就是想透過宓蓬,更多的瞭解幻波池,提高成功率。
“我的皇后啊,你這是杞人憂天,幻波池沒有危險。
而且我特意早一點來見你,就是想跟你講一下,幻波池的來歷。
放心,一切有我,不會有事的。”
知道了範劍煩惱的原因,宓蓬一笑,看來兩人也算是心有靈犀,當即講述了有關幻波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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