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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立牌坊

神凋三部曲中,全真教的創始人王重陽乃是抗金英雄,一生秉持行俠仗義,救苦恤貧行事準則。而正因如此,全真教在江湖中才能站穩腳跟,名氣越來越響。

不過王重陽死後的全真教,就不盡人意了。

自蒙滅宋以來,全真教的勢力版圖完全在蒙古的國土上。全真七子繼承王重陽的遺志,助宋抗金,卻對抗蒙未能產生太大作用。

在大勝關以郭靖為首,舉辦起英雄大會時,便未有全真派的弟子參會。爾後十幾年,鎮守襄陽更是未見全真派弟子的蹤影。直到十六年後,黃蓉遣郭芙往全真送信,丘處機推說年老有病,不能起床,隨即便派宋道安率領教中好手前來助陣。

總共派來多少人呢?一共三十七人。

全真派家大業大,門下弟子數以萬計。黃蓉一封求援信,郭芙親自上終南山走一趟,結果換來三十七人的支援,可想而知有多敷衍。

更何況,郭芙乃是耶律齊的妻子,而耶律齊是周伯通的弟子。真要說起來,派來的這三十七人,興許還是看在耶律齊的面子上。若不是耶律齊是黃蓉女婿,全真派真是一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

由此可見,當年馬玉去蒙古傳郭靖內功,丘處機受成吉思汗邀請前往蒙古,全真派早就有了投蒙之心。

這一點,在蒙古派人來敕封全真派的時候便可見端倪。

全真七子幾人提前閉關,為的就是保全名聲。若是接受敕封的決定是三代弟子代做,則自己便不必接受罵名。

早在楊過剛入全真那年,全真七子就被霍都暴打,而後郝大通殺孫婆婆更是讓小龍女暴打。若不是為閉關找的藉口,何以等到五六年之後,再為當年之事而閉關?

趙志敬是全真派中看的最清楚的人。全真派中有近半人都存了投蒙之心,若非全真七子預設放縱,如何能有這種風氣展現?

只是可惜了甄志丙。甄志丙能在如此環境下堅持正義,不受蒙古敕封,可想而知有多不容易。只可惜他是個淫賊,並且淫了神凋中最不該淫的人物,終不免受所有人唾棄。

王重陽一死,全真七子便貌合神離,並且各自建立了自己的門派。馬玉的遇山派,丘處機的龍門派,譚處端的南無派,劉處玄的隨山派,王處一的嵛山派,孫不二的清淨派,還有眾所周知郝大通的華山派。

既然貌合神離,那必然不是每一個都存著投蒙的心思,但馬玉死後,丘處機掌教,丘處機的決斷,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全真教的傾向。

沉誠此番上終南山就是去攪局的。

這重陽宮,沉誠已不是第一次來了。只不過,每次過來都鬧得重陽宮雞飛狗跳的。道觀內的道士對沉誠不可謂不熟悉,不過也沒什麼好感便是了。

“本派三代弟子沉誠,攜徒弟程英,有要事求見掌教。煩請師兄代為通傳。”

大殿內接待沉誠的道士年事已高,沉誠記得他是馬玉的弟子,但具體叫什麼名字沉誠卻不知道。

那道人知道沉誠不是好相與之人,聽得他要見丘處機,去找丘處機通報。不多時,丘處機與王處一兩人一齊來到大殿。

“沉師侄向來無事不登門,十年也難得見一次面。不知此番前來,有何要事?”

沉誠咧嘴笑了笑,帶著程英向丘處機與王處一見過禮後,方才開口說道:“我聽說師父與諸位師伯有意閉關,全真派內正在尋覓一代掌教之良選。我這些年感念師父當年收徒之恩,特來替師父分憂。代掌教一職,自是當仁不讓。”

五年前,直播間還未再啟時,王處一曾給沉誠寄過一封信,讓他以三代首徒的身份,回全真派執掌全真。

彼時的沉誠創立了東風商會,並不親宋,也不排蒙,且聽說他對宋朝朝廷頗有怨言。而沉誠從不在乎江湖名聲,若是蒙古差人來敕封,正是背鍋的好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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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那之後沉誠忽然變了性子,居然串聯宰相,暗自培養了一萬精兵,屯駐宜城,而後丘處機便罷了這個念頭。

不想如今蒙古有意招安全真的事不知被誰走漏了風聲,居然傳到了這小子耳朵裡。丘處機心知今日來著不善,卻是決計不能讓沉誠領了這個代掌教之責。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那還用問?

丘處機與王處一對視了一眼,頓時想到當年沉誠鐵口直斷的本事,不由齊齊震驚。

念頭一轉,丘處機並未否認閉關之事:“閉關之事,確有此事。當年霍都打上重陽宮,爾後又遭那小龍女輕慢。我等七人俱在時還好相抗,但如今馬師兄已仙逝,若再遇到此番情況,卻是不好對付。我六人準備一齊閉關,創一門絕學,以壯全真派聲威。至於掌教一事,我等自有考慮。沉師侄你難得回一次宗門,對門中事務並不瞭解,便不來麻煩你了。”

沉誠嬉笑道:“祖師爺仙逝的早,一身絕學並未盡數傳下,不過貧道不敏,卻從段王爺處討回了先天功。當年祖師爺憑此力壓群雄,若是只為揚我全真聲威,倒也不比捨近求遠。不夠的話,我還學過周師叔祖自創的七十二路空明拳。除此之外,九陰真經我也爛熟於心,不知可還夠用?”

丘處機想要立牌坊,沉誠卻偏偏不叫他如願。你想閉關研究上乘武學?我這裡有許多,任選,可還行?

“你師祖當年有遺訓,凡我全真門人不得修習九陰真經。你自己不尊師命便也罷了,此時還要拿出來說嘴麼?”

沉誠撇了撇嘴,不屑道:“祖師爺當年還說保衛大宋,以御外侮呢。當日大勝關英雄大會咱們全真派無人到場也便罷了,襄陽城裡如今有幾個全真子弟?丘師伯怕是不知道吧?江湖上如今傳聞咱們全真派投了蒙古,師侄在外可叫人戳嵴梁骨,這才想著回來循祖師爺遺命,正一下全真風氣。”

哪有什麼江湖傳聞,還不是全憑沉誠一張嘴?丘處機自然沒辦法印證,即便他想印證,大不了費點事傳個謠言而已。沉誠不是做不出來。

丘處機如今乃是掌教,沉誠此言猶如直接指著丘處機鼻子罵了。這叫長春子如何能忍得?

“放肆!你這欺……”

“我這欺師滅祖,無法無天之輩,要給我點顏色瞧瞧是麼?丘師伯,動手之前你可得考慮清楚,如今的沉誠可不需要再找師父救命!”

沉誠板著臉昂著頭,一臉蔑視。丘處機一時拔劍也不是,不拔劍也不是。大殿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明明外頭烈陽當空,殿內的小道士們卻覺得一股涼意直衝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