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搞錯了這是什麼地方!”
“額!”黑人好像忽然明白了,瞬間也將杯子收了回來。
“說吧!你怎麼才會讓我離開?”雖然受了氣,但是黑人卻也知道他現在的處境,將身子一直,開始談起了條件。
“你不是說我會對你的秘密感興趣嗎?”方成饒有趣味的說道。
將手中的空酒杯伸到金莎面前,後者接過杯子為他續滿了杯。
“那個秘密,我不會告訴你!除此之外,石油,錢,女人,槍支,甚至是飛機大炮,我都可以送你!你要多少,我送你多少!”黑人自信滿滿的說道。
不過他卻錯了,在他說完第一句話的時候,方成已經發怒了!
黑人連飛機大炮都捨得,就是不說出那個秘密,這足以說明那個秘密的價值,要比這些飛機、大炮、石油、槍支昂貴得多!
“嗖!”方成從兜裡摸出僅剩的兩枚釘子,將其中一顆直接對著牆面甩了出去。
“砰”釘子的前端擦起一點火花,鑽入了水泥牆面,沒入其中足足有三公分深。
“這,是,警告!下一個,是你的腦袋!”方成冷冷的說道,同時手中又捏了一個釘子。
“你!”黑人明顯一愣,他自然也知道,方成這是在要挾他!
“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不是現在,你必須把我送到我指定的地點才行。”黑人耍無賴的說道,不過在他看來,這也是符合道理的,因為他不曉得面前的這個人會不會過河拆橋。
“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不過我答應了!”方成冷冷的說著,同時將手中的釘子甩了出去。
釘子直接刺進黑人的大腿!
“啊!”黑人抱著大腿慘叫了一聲。
“記住!這是你出爾反爾的教訓,再有下次,絕對是你的腦袋!”方成冰冷的說道,同時舉起酒杯在嘴邊抿了一口,緩和著他的氣氛。
黑人不再說話了,甚至連痛苦的聲音,都不再發出了。
他現在甚至覺得全身都冰冷,只因為聽了這個男人的一句話。
“啊!”
黑人忍著劇痛,將那枚釘子從大腿中拔了出來。
很慶幸這枚釘子沒有扎到他的骨頭裡,在抬頭看向方成眼神的時候,他自然也明白,這是因為這個男人有意要放他一馬。
整個過程中,白人一直都低著頭,哪怕是黑人兩聲叫喊的時候,白人都一直沒動過。
如果不是看到他微微喘息的晃動,或許他會被別人當成一具屍體。
看到這一幕,方成有些震驚了,也許他能被定位為S+級犯,跟這種心態,也不無關系吧!
倒是這個黑人,方成覺得他有很多事情都隱藏了,甚至是他的實力,方成也猜不出來。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個黑人絕對不會像表面上這麼簡單。
隨後,方成給金莎遞了一個目光,金莎也就會意了。
“勞倫斯教授,您在想什麼?”金莎在勞倫斯面前,她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居家少婦一般溫柔。
“沒事兒,我在想很久之前的事……”勞倫斯抬起頭,緊接著他又問了一句:“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最晚明天,我已經找好了地方,到時候我們直接出發!”金莎說道。
與此同時,賓館前臺,多出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人帶著墨鏡,脖子上纏著一條大金鏈子,一看就是個招搖的人,而女人相對來說就內斂的多了,一件貼身衣袍穿著,頭上帶著一個橄欖色的防風帽,應該是怕風吹亂一頭長髮。
“先生,小姐,你們很幸運,所有房間,除了最後一間大床房,全部都有人住了。”前臺黑人小姐已經回來了,厚厚的大嘴唇上面還粘著一縷毛髮,似在告訴客人剛剛她幹什麼去了……
其實她的意思很簡單,要住就抓緊。
不過她的這句話,卻是讓兩人都有些錯愕了。
女人是肯定不會和男人住一間房的,而男人雖然想,但是他也知道女人的性格,他還不想死。
“我們走吧!”女人說了一聲,剛要往外走,卻被前臺上面的一張報紙吸引了。
她走了回來,拿起了報紙,看了幾眼,隨後遞給了男人。
繼而拎著行李往樓上走去了。
男人看了一眼報紙後,也吃了一驚!
看到女人已經往上走了,當即要下了那僅剩的一間房間,同時問過前臺說他想要這張報紙,也就拎著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報紙和房卡往上走了。
也就是那黑人“啊”的一聲,方成對面的房間,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女孩的談話都停頓了一下。
兩人都靜靜的聽著,確定沒再有聲音之後,便也繼續了。
“大伯,您這次出來後,還有什麼打算?如果您回去組織,肯定會受到高層的歡迎的!”雖然這樣說,但是女孩卻沒有底氣。
畢竟大伯被關在關塔那摩監獄裡已經很多年了,組織中的關係網路也都已經將他淡化了,再回去,恐怕也很難了。
“打算?”男人的目光突然之間深沉了起來,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侄女的問話。而且這個時候,他也一直在考慮著一個別的問題。
“回去組織,已經是不可能了,畢竟我已經老了!組織的未來,應該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對了,靈兒,那個男人是誰?他應該不是組織中的人吧?”
“恩,不是。”女孩點點頭說著。
“那你們又是怎麼認識的?”卓航繼續問道。
“我接了組織的任務,從他要救的女人身上搶一張圖紙,然後我就跟他同班飛機來的古巴,然後就認識了。”
“那個女人?”卓航悠悠的想到,那個女人的可怕程度,連他都會忌憚,組織中又怎麼會派出卓靈來辦呢?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再度問道:“那之後呢?”
“那個任務我完成不了,所以我就請他幫我救你出來,他答應了。”說道這裡,女孩的眼神黯淡了幾分,一種說不出是什麼的感覺,在雙眸中久久沒有散開。
注意到這一點,男人也皺眉嘆了一口氣,似乎他明白了侄女眼神中的含義,隨後他再說道:“靈兒,那你的學業怎麼樣了,現在應該上大學了吧?”
“大伯,您放心吧!我現在在首都大學念法律。”聽出來大伯這句話是關心自己,卓靈也便講了一句自己的現狀。
“恩,不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