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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神醫之阿莫西林

陽躍上天空,天地間一片金光燦爛。

辛辛苦苦累了大半夜,白天沒殺成,反倒惹上了一個狂蜂浪蝶,回想昨夜那場形骸放浪的肉搏戰,蕭五卻只能是搖頭苦笑,他想不出昨夜究竟是他強姦了花蝶兒還是花蝶兒誘姦了他。這事表面上看他是吃了一頓葷腥,是得益者,但他反而卻覺得他比較吃虧。

早飯過後蕭五終於溜出內院,在外院找到了金盾十二、火鳳和火烈。

剛把確定松雲莊的白天就是未來那個毀滅一切的魔頭白天的事情說完,白知君就帶著白天找來了。

白知君換上了一身素白緊身裝扮,上身是緊身的短袖小褂,下身則是一條燈籠綁腿緊身長褲套一雙粉色小蠻靴,與之前的她相比,這身裝扮的她平添了幾分颯爽的英氣,顯得格外迷人。

許是昨日一番談話讓白知君對蕭五有所改觀,再加上白展堂在晚宴上宣佈正是訂親,也就等於是她的未婚夫,所以在見到蕭五的時候,她的眉宇間多了幾分親切和情愫,微微一笑,說道:“蕭大哥,原來你在這裡,我可找了你好半天了,你們在談什麼事嗎?”

“沒有。”不知道為什麼,看見白知君這副模樣,蕭五的心裡有點虛。

白知君道:“那就好,我爹和兩個長輩要見你。”

“在哪?”蕭五問。

白知君道:“在我師妹花蝶兒居處,在松雲莊,就我師妹泡得一手絕頂好茶,我爹和長輩們都愛喝,所以就把見面的地方定在了那裡。哦對了,魚子玉王子和魚行海家主也在那裡。”

蕭五的頭皮頓時一片發麻,“他們為什麼要見我?”

“說是有事要商議,當然,最重要的是想親眼看看蕭大哥是如何醫治我弟弟的。”

蕭五地頭皮不但發麻,還發青了。

一聽說魚子玉在那裡,火烈已經是迫不及待了,“那請白小姐帶路,我們這就過去。”

白知君笑吟吟的道:“那就跟我來吧。”

其實,這路啊。自從昨夜以後,蕭五是閉著眼睛也能找到花蝶兒的居處了。這就叫刻骨銘心,當然,這也叫賠了男人又折兵。

蕭五硬著頭皮跟在白知君的屁股後面來到了花蝶兒的居處,金盾十二、火鳳和火烈這次破例的跟進了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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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蝶兒的獨門小院還是那麼的幽靜,除了高大的觀賞性闊葉樹,周邊花臺、小徑邊還種滿了奇花異草,昨夜蕭五不曾留意到,但這可卻清晰呈現,它們開得是奼紫嫣紅且一塌糊塗。

一到客廳門口就看見門口木然站立的狼妖精納野和戰圖。除外還有兩個從來沒有見過地一個蜘蛛精老者和一個劍魚精女子。那蜘蛛精老者倍顯蒼老之態,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渾妖靈力來判斷。他的修為赫然已是後妖仙級別。那劍魚精女子卻恰好相反,雖然從她的妖靈力上也不難判斷出她是一個後妖仙級別的超然所在,但她的外貌卻還保留著十七八歲的少女容貌,皮膚嬌嫩,臉盤圓潤且還有一抹淡淡的紅暈,看上去,像極鄰家小妹。

納野和戰圖是魚行海的妖精護衛,而這兩個妖精卻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了,但從魚子玉在這裡來看,這兩個妖精護衛十有**就是魚子玉的護衛了。

看見這四個都是後妖仙級別地妖精護衛。蕭五突然覺得昨夜他的反應實在是機敏到了極點,那段戲也演到了出神入化地最高深境界,否則,一處點紕漏的話。他逃不逃得了難說,那八十個娘子軍女戰士卻鐵定是要戰死在這裡了。

花蝶兒啊花蝶兒,蕭五心裡莫名其妙的一陣感嘆。還好她是個小騒貨…

一進門,魚子玉和魚行海及白展堂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在魚子玉身後站立的正是火烈朝思暮想的蘭朵兒和苿莉塔,作為魚子玉的貼身婢女,兩個花妖精並沒有作為。在白展堂旁邊還有一個蕭五從沒見過的修真者老者。這個修真者老者的仙靈力也相當渾厚,竟也在天仙級別。來之前白知君說有個長輩要見蕭五,相必正是這老者。

看見蕭五一行人進來,蘭朵兒和苿莉塔微微一笑,卻並沒有言語。火烈為止一呆,似有話想說,但卻被蕭五瞪了一眼,他趕緊閉嘴。

“哈哈,”魚行海笑道:“蕭大人來遲了!待會兒罰茶三杯。”

魚子玉也笑道:“松雲莊的雲霧茶是這世間最好的茶,而這世間泡製雲霧茶地頂級茶手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小師妹花蝶兒,她是一個蝴蝶精,對花花草草有著獨步天下的天賦,我相信蕭大人等下一定會讚不絕口的。”

蕭五還知道花蝶兒地蜜桃是天下獨一無二的,那才是他最讚不絕口的。

白展堂道:“五兒,花蝶兒是我地關門弟子,在金耳湖你見過一面但還未引見,等下她出來的時候你們正是見個面,認識認識。”

蕭五的身份一直都在發生著戲劇性的變化,先是蕭大人,後是蕭五,然後又是蕭賢侄,現在居然又變成了五兒。看來,白展堂已經把蕭五當成他的準女婿了。

白知君卻是一片嬌羞,不依的說道:“爹爹,盡是你們再說,人家都被你們吵懵了。”

“喲,”魚行海笑得更大聲了,“賢侄女這還沒過門,就知道幫夫君說話了?白兄啊,我看你以後的日子可不這麼好過啊。”

“哪裡、哪裡。”白展堂呵呵一笑,並不在意。

蕭五這才一一行禮,說了幾句屁話,然後挨著他的未來老丈人坐了。白知君這次不再拘謹,徑直坐到了蕭五的旁邊。她也沒幹別的,就一手抓一衣角,於桌下陰暗處,擰過來擰過去。那模樣兒嬌憨至極。

美人在側,蕭五正襟危坐,一如老僧入定,大有美女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的風範。

花蝶兒終於翩翩登場,她一改平日地性感裝扮,換上了一身傳統茶道服裝,上身是一件寬領窄袖的土黃色短褂,內套蘇白色內衣,下身是寬大的茶青色直筒褲,腳下是一雙黑色布鞋。如此出場,即便是身具婬蕩天性

精,花蝶兒也一掃那嫵媚撩人之態,給人一種農家少感覺。

從客廳側室出來,花蝶兒第一眼看的不是她的師父白展堂,也不是她親如姐妹的好師姐白知君,更不是顯貴鉅富的師哥魚子玉,而是蕭五。但只是一眼,花蝶兒就移開了目光,假裝蕭五不存在。卻在那一瞬間,她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甜甜地笑意。“死鬼,坐得跟正人君子似的,也不害臊,那臉皮也太厚了吧…”

蕭五也看了花蝶兒一眼,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因為他看見花蝶兒走路的姿勢非常彆扭,就像是雙腿之間夾著什麼硬物或者是受了傷一樣,要是被某個管閒事的傢伙問起,那豈不是有穿幫的危險?

果然,蕭五剛一這麼想著。白展堂就出聲問道:“蝶兒,你走路的姿勢怎麼怪怪的?腿上有傷嗎?”

“我,這…”花蝶兒悄悄的看了蕭五一眼。

蕭五的背上頓時冒出了一片冷汗,蜜桃雖然好吃。但要是被果農發現那可就不妙了。

“在師父地面前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白展堂厲聲道:“告訴師父,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傷害了你嗎?”

花蝶兒忙道:“沒有地事。師父,在松雲莊還有誰敢傷害我呢?我腿上確實帶了點傷,但那是練劍時受的傷,不礙事的,就是走路有點疼而已。”

蕭五頓時松了一口氣。

花蝶兒微微一笑,開始表演她的茶道了。只見花蝶兒啪啪拍了兩下手掌,從客廳門外的院子裡頓時飛進一群色彩斑斕的漂亮蝴蝶來。這些蝴蝶都有花蝶兒手掌一般大小,一飛進客廳就直接棲落到了花蝶兒手中的托盤上,拖起一隻茶杯又飛向了每個人的面前,輕輕將茶杯放下。

蝴蝶精能使喚蝴蝶那自然不是什麼怪事,但怪就怪在這些蝴蝶一放下茶杯就化成一小堆茶葉,紛紛揚揚的掉進了茶杯之中。那茶葉碧綠如玉,芬芳撲鼻,端的是極品好茶。

“師父請用茶。”花蝶兒咯咯一笑,後背之上竟生出一對彩色蝴蝶翅膀,仿若是花間蝴蝶一般飛到了白展堂地身邊,一彎腰,手中的長嘴銅壺就傾瀉出一道晶瑩的水柱來。剎時間,一股馥郁的茶香飄蕩開來,聞之頓生一股心曠神怡地美妙感覺。

花蝶兒的茶道在於蝴蝶變茶葉的神奇變化,在於她那蝴蝶一般地美妙舞姿,還有對水溫、茶葉份量的控制,這些卻是別的人和妖精無法企及的。

花蝶兒先給白展堂沏了茶,然後又是魚子玉和魚行海,最後連金盾十二的茶杯都有茶水了,蕭五的茶杯卻還是空空的。

花蝶兒飛到了蕭五的身邊,脆生生的笑道:“蕭大人,請用茶。”

總算沒忘,蕭五舔了舔嘴唇,很有風度的道:“謝謝。”

“早晚我都得叫你姐夫,客氣什麼呢,咦,糟糕,沒水了。”

蕭五:“…”

白展堂喝道:“蝶兒,不可無禮。”

花蝶兒咯咯笑道:“我只是同蕭大人開個玩笑,茶水我早就準備好了,採自松元山地下的山泉水。”

確實只是玩笑,花蝶兒跟著就給蕭五沏上一杯香氣四溢的松雲茶,撲騰著翅膀又飛到了白展堂的身邊。

“諸位請用茶。”白展堂舉杯,湊唇到茶杯邊,淺飲一口又閉目一番品味。

茶之道在於心境,但蕭五卻端起茶杯,嘩啦一口直接喝了個底朝天,就連杯底的茶葉也被他吞掉了一半。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蕭五的身上,皆是詫異和不解。白知君的手不再擰衣角了,她改掐自己的大腿,一個有品位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喝茶呢?

“我口比較渴,”蕭五解釋,“花姑娘,麻煩你再加點水。”

這就是蕭五所能表現出來的風度和品位。

在場之人、妖精。硬是半響沒說出一句話來。

這時白展堂身邊的那個修真者老者出言道:“蕭五,我白家在修真界雖然排不上什麼名次,與那些三清王朝的修真世家比起來顯得默默無聞,但在大妖國也算是一個大戶,我侄兒白展堂更是大妖國王子地師父,身份自然是尊貴無比,既然你已同我白家白知君訂親,那麼我想問一下,你準備了什麼聘禮呢?”

蕭五道:“前輩是?”

那老者道:“我叫白雲飛,展堂是我的侄子。賣個老,到時你和知君成親以後你得叫我一聲爺爺。”

蕭五心下有些不爽了,這還沒成親,剛一訂親就要聘禮,這不明白著有敲詐的嫌疑嗎?

“蕭大哥,”身邊的白知君悄悄說道:“這是我們的風俗,訂親就是要聘禮的,昨天晚上爹爹就宣佈我們定了親,可遲遲不見你送聘禮,我家大爺有些不高興了。要知道聘禮的豐厚象徵著一個家族的面子,在魚家主和王子面前。那是丟不得的。”

蕭五這才釋然,搞了半天,說是要商量的事情居然是要聘禮。

魚行海笑道:“我這媒人也夠疏忽地,蕭大人當時是在我水晶宮做客,我見蕭大人一表人才,就動心要成就這樁美事,蕭大人肯定是事急來不及準備吧。”

“聘禮我早就準備好了。”蕭五將從白龍身上搜刮來的月光珠從儲物手鐲之中拿了出來。

妖龍素來有蒐藏稀世珍寶的習慣,這顆月光珠能被白龍珍之又珍的帶在身邊炫耀,它的份量就可想而知了。是以,月光珠一出現在蕭五的手中。整間客廳裡頓時出現了一片瑩白的光芒。

蕭五道:“這珠子叫月光珠,即便是在陽光下也能看見它特有的光芒,另外它還有一個奇特之處,那就是在黎明之際。它會發出七彩光芒,宛如彩虹。”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蕭五手中的月光珠上。

這是貨真價實地珍寶,不是蕭五曾經進獻給三清王帝的美女打火機。但以這顆月光珠地價值而言。作為白知君的婆羅那是足夠了。但白雲飛看了一眼,卻淡淡的說道:“我以為你會送一顆十級的妖獸內丹,你在妖獸大草原這種獨特的地方

要取這樣的內丹不是很容易的嗎?”

蕭五嘿嘿一笑,“妖獸大草原剛平息了一場叛亂,叛軍頭目八臂猿和鐵甲鱷也已經逃進了大妖國,如果有幸碰上的話,我一定取來送給白大爺。”

白雲飛笑道:“十級妖獸內丹非同尋常,豈是說獵取就獵取的,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就這顆月光珠而言,作為我家知君的聘禮,那時足夠了,我這當大爺地也很有面子。”

蕭五卻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因為八臂猿和鐵甲鱷確實是逃到了大妖國,但白雲飛卻隻字不提。而作為大妖國的王子,魚子玉對此事也顯得漠不關心,這不合常理。

白雲飛又道:“我還聽說,妖獸大草原出了個獸神,是嗎?”

蕭五的心突然咯噔地跳了一下,事實上紅葉樹的事情就只有他的一些核心成員知道,這事就連仙桃城地賈石長老和城主藍天德這樣的人都不知道,白雲飛身在松雲山,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難道是八臂猿和鐵甲鱷有所發現,並將這一訊息傳到了大妖國?如果是這樣的話,以三清王帝的能力他同樣也會得到這樣的訊息,渴望得到獸神內丹的三清王帝又豈會罷休?

一波未平,又起風浪,蕭五的頭還真不是一般的暈。

“五兒,是這樣嗎?”見蕭五悶聲不語,白展堂出聲問道。

“嗯,確有此事,”既然白展堂一方有所訊息,那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蕭五再否認也是無用,他道:“它叫紅葉樹,是樹妖獸之王,這次妖獸大草原能平息叛亂,其實多虧它的幫忙,作為樹妖獸歷史上的第一個獸神,我對它敬仰有加,它也敬重我的人品,在那次之後它硬是要和我結為兄弟,我推託不過只得答應,後來它就化為一股青煙,遨遊宇內去了。”

蕭五有高尚的人品嗎?一室寂靜,集體無語。

白雲飛不相信的道:“紅葉樹真的化成一股青煙。遨遊宇內去了嗎?”

蕭五道:“千真萬確,不過它和我約定,五十年之後在仙桃城見面,給我帶回來自宇宙之中的珍奇禮物,其實,我也很想這五十年趕緊過去,好一堵宇宙禮物地風采。”

作為後妖仙的魚行海和後天仙的白展堂頓時一片豔羨,神,這是一個最終極的存在,它的誘惑能讓人瘋狂。但是。雖然是後妖仙和後天仙,自古到今,又有幾人能突破最後的瓶頸,抗過毀滅性的神劫,飛昇為神呢?所以豔羨之後白展堂和魚行海又是一片黯然,久久不語。

“呵呵,五十年不久,眨眼就過,”白雲飛笑道:“現在還是談談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蕭五。我聽說你會奇門醫生術和奇門煉丹術,曾經還治好了一個失憶且瘋癲了三百年的修真者。是真的嗎?”

“白大爺看我蕭五是那種說謊地人嗎?”蕭五自信滿滿的一笑,端茶杯飲茶,茶杯之中卻只剩下幾片茶葉,於是又道:“花姑娘,麻煩你再加點水。”

花蝶兒突然有種想撞牆的衝動。她的茶道舉世無雙,眼前這個男人居然只對水有興趣。

白雲飛道:“那你給我說說,你會什麼奇門醫術?有會煉製什麼奇門丹葯?為了治好我家天兒,我在這兩方面研究了十年,世間的奇門醫術和煉丹術不說全知道,但也知道一大半。”

火鳳和火烈頗緊張的看著蕭五。兄妹倆都知道,蕭五會的就只是閃電符而已。

金盾十二的目光也落在了蕭五的身上,它的心裡也好一陣緊張,因為這個白雲飛明顯是一個老狐狸。兩廂比較之下。一個知道世間奇門醫術和煉丹術地一大半,一個卻什麼都不知道,這戲還用演嗎?

正當金盾十二準備用心靈溝通的方式告訴蕭五兩個罕見之至地奇門醫術和煉丹術時。蕭五卻已經開口說道:“我會的奇門醫術叫中西結合醫術,這種醫術是我家祖傳之秘,傳男不傳女,這個恕我就不多說了,我會的奇門煉丹術叫中西制丹術,用此種煉丹術煉製的阿莫西林膠囊玄妙無比,具有起死回生的神奇葯力。”

火鳳和火烈頓時松了一口氣,但也忍得非常幸苦才沒笑出來。

金盾十二卻只有一種感覺,它的主人不但龍力提升了,而且他說謊瞎掰的能力和臉皮的厚度都有飛躍性的提升,已經到了獨步天下的境界。

饒是白雲飛在奇門醫術和煉丹術方面鑽研了十年,但他又怎麼想到來自一萬年後地世界的中醫和西醫呢?又怎麼知道阿莫西林膠囊是什麼呢?

“這個,真的不能透露一點嗎?”很明顯的,白雲飛地好奇**被勾了起來。

“不能,”蕭五斷然道:“但我敢肯定,只要把白天少爺交給我,我就能還你們一個正常的白天少爺。”

白展堂道:“好!五兒你需要什麼材料和條件儘管開口,就是窮我白家的所有財力也會為你辦到。”

蕭五道:“很簡單,給我一個沒有人打攪地地方,然後我需要什麼材料就會派我的侍衛向你們要。”

沒人打攪,由蕭五親自來“醫治”白天,白天能活下來那一定是舉世罕見的奇蹟。

白展堂和白雲飛對視了一眼,白展堂點了點頭,“好,這個條件完全不是問題,但我家天兒向來只聽他姐姐知君的話,你們將來又是夫妻,就讓她跟著去吧,也好照顧一下天兒。”

蕭五想拒絕,但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如果理由牽強的話勢必會引起白展堂和白雲飛的懷疑,他只好點頭同意。

莫名其妙的,白知君的俏臉上又是一片紅暈。

就要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在一個沒人打攪的地方,多麼的浪漫啊,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嗎?

難道他想…那樣?

啊,羞死人了…

春心蕩漾,再盪漾。

“必要的時候老子一刀也把她砍了。”這卻就是某個情哥哥此刻真實的內心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