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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微妙的啟事

展堂的書房之大,足足有白知君房間的五倍。左右書架之上滿是各類書籍、畫冊,簡直就是書的海洋。橫豎又是兩排兵器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稀世兵器,仿若是一個帝王之家的奇珍收藏室。在書房的正中有一張楠木書桌,書桌一角放著筆和紙張,一角放著幾隻獸皮卷軸。書桌的旁邊還有一個七尺來高的銅人,它的身上滿是刻畫經脈的紅線,就連雙腿之間的那玩意兒也不例外,很是刺眼。

被蕭五從地面硬生生舉起來的青銅香爐就在書桌的旁邊,它的尺寸剛好完全蓋住地洞出口。很明顯,這只香爐是後來才放上去,特意擋住地洞出口的,但放置此香爐的人可有曾想到,這只重達三千斤的龐然大物會被人像舉一顆花生米似的舉起來?

“蕭大哥你快把它放下來吧。”無論如何,那麼大一隻青銅鼎壓在蕭五的手上,白知君心裡都感到害怕,害怕那鼎會突然壓下來,那她的未來夫君就變成肉餅夫君了。

蕭五這才回過神來,將手中的青銅香爐放在地上。這一下又是極輕,三千斤之重的青銅香爐活像是泡沫制的,落地之時就連一點輕微的響動也沒有。

“蕭大哥,你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啊?”白知君又再輕聲問道,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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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吃牛肉,牛的力氣就大,吃多了牛肉我地力氣自然也變大了。”蕭五一本正經的說。

白知君第一次發現蕭五也有幽默感。而且是如此的強烈。

蕭五隨手翻看了幾本修真秘籍,又開啟了幾張畫卷,他發現這些畫卷也盡都是和修真、煉丹有關,畫工精美,圖文並茂,無一不是珍品。

看書、找書都只是做個樣子給白知君看,蕭五的真正目的是“太虛複製**”,但如此之多的秘籍、畫卷倒讓蕭五頭疼了,這得找到什麼時候?

“知君,有沒有什麼厲害一點的。珍奇一點的秘籍什麼的?我看你爹收藏的這些秘籍很普通,嗯,特別普通。”隨手亂翻,蕭五一副不屑地表情。

白知君可不依了,“蕭大哥,也許是你修為太高,見過許多珍奇的修真秘籍才會這樣說吧?其實我爹收藏的這些修真秘籍都是稀罕之物,珍貴著呢,比如說這張五蛙戲蓮圖,它也是稀世修真珍寶。據我白家的長輩們說,如果能悟通畫裡的玄機,就能練成一門極其厲害的法術。”

“五蛙戲蓮圖?”名字奇特。蕭五好奇的從白知君的手中接過了那張畫卷,展開,畫上展示的果然是五隻青蛙和一株蓮花。這五隻青蛙或撐腿游水,或仰首鳴叫,或潛入池塘,維妙維肖,大有一種脫畫而出的美妙感覺。

五蛙戲蓮圖地右下角是一個硃砂紅印。那是一個作者署名印,但因年代久遠的關係,蕭五並未看清楚是誰的名字。硃砂印地旁邊又有一行蠅頭小字,這卻是深奧難懂的法術語,蕭五看了幾眼就覺頭昏腦脹。

“這畫神奇倒是神奇,不過在我看來還是一般,知君,還有沒有更珍貴的法術秘籍?”蕭五隻差把“太虛複製**”說出口了。

白知君想了一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對修真是沒多大興趣的,也因此原因。我的修為很低。以前爹爹倒是督促得緊,但後來看我實在不是修真的好苗子。他也就放棄了。”

“知君妹子,”蕭五再無耐心,他開始在嘴上抹蜂糖了,“那個,之前我聽說松雲莊有個什麼太虛複製**,不知道在不在這書房裡呢?”

“太虛複製**?”白知君重複了一遍,但雙目之中卻滿是疑惑,“好古怪的名字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或許有,我們一起找找看。”

蕭五地心裡已經涼了一半,照白知君的反應來看,她是真的不知道有太虛複製**,而更重要的是,以白展堂那麼精明的個性,他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堂而皇之的擺在書架上嗎?

一邊找著東西,蕭五又開始打歪主意了,“知君妹子,你家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器物?比如傳家之寶什麼的?”

白知君頗警惕地盯了蕭五一眼,滿心狐疑,這傢伙該不是來謀奪家產的吧?

蕭五乾咳了一聲,仍不死心,“知君妹子,嗯,比如五樣石頭、或者金屬疙瘩什麼地?有嗎?”

“沒有,”白知君疑道:“蕭大哥怎麼盡問些奇怪地事物?”

“是這樣的,我聽過一個傳說,說你們白家是一個戰神地後代,那位戰神留給他的後人五樣寶物,威力大到能改天換地,非常神奇,我也是一時好奇才問的。”有一個作家老婆唐蘭,蕭五講故事的能力已經是爐火純青了。

白知君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哪有那樣的傳說故事,我作為白家的後人都沒聽說過,不知道蕭大哥你是從哪聽來的,不過說道五樣祖上傳下來器物,這時候我倒想起來了,我家確實有五樣,但那可不是什麼寶物。”

蕭五急道:“是什麼?”

“馬桶,黑色雕花,有三百年的歷史了。”白知君說。

蕭五頓時變成了一根木頭——

將白展堂的書房找了一個遍,蕭五沒發現太虛複製**,也沒發現什麼可以塞進神級寶鼎中那五個凹洞之中的五樣器物。

不敢久待,但也不能白來,蕭五隨手揀了基本修真秘籍和畫卷。從原路返回了白知君地房中。

剛一站定,還沒來得及拍去身上的灰塵,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師姐,在嗎?”聲音甜甜脆脆的,居然是花蝶兒。

白知君開啟了門,面色微窘,“師妹怎麼來了?”

花蝶兒咯咯一笑,“還有兩天就是師姐大婚之日,我這做師妹的還能閒著嗎?我做了一套嫁衣,還張羅了一些漂亮首飾。這些可都要師姐你親自去試過,這不,我就找來了。”

花蝶兒的嘴永遠都是那麼的甜,上面的,下面的都甜,蕭五也呵呵一笑,“那你們忙,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白知君低低的說道:“蕭大哥慢走,我回頭再來找你。”

花蝶兒卻幽怨的看了蕭五一眼,旋即又破顏一笑。“姐夫慢走,回頭,我可不找你。”

蕭五心中一蕩。腳步卻更快了。回到之前與白知君歇息地涼亭,蕭五隨

一張修真秘籍墊在了屁股下面,又把那些畫卷一一展來。蕭五總抱著一絲僥倖,希望這些畫卷之中會有太虛複製**。

仔細的看過,蕭五的目光最後還是停留在了那張五蛙戲蓮的畫卷上,臨走的時候趁白知君不注意,他順手將五蛙戲蓮圖帶了出來。

在書房之中看時蕭五心中滿是太虛複製**和五樣可以塞進神級寶鼎的器物。根本麼多在意這張五蛙戲蓮圖,這刻又再仔細的看過,蕭五的心裡竟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同樣是五,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連繫呢?”

撲通一聲水響,一隻青蛙從池塘邊上跳進了水裡,划動著它的長腿,眨眼就游到了池塘地對岸,徘徊了一下。跟著又鑽進了一個泥洞。

青蛙本就是穴居的兩棲動物,它游水鑽泥洞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蕭五卻驚愣住了。如同>+

神級寶鼎之中也有五隻癩蛤蟆,但癩蛤蟆同青蛙地習性基本是是相同的。而在神級寶鼎之中本來就有五個凹洞,五對五,那五樣填充凹洞之物竟一直在神級寶鼎之中!想通了這一點,再來看五蛙戲蓮圖,它極有可能是白家用來麻痺人.又或是白展堂心有所悟,根據太虛複製**或者神級寶鼎自創的修真法術!

“我日!原來是這樣!”想到此處蕭五抓起墊屁股的修真秘籍,快步就向外院走去。

一掌推開四棵樹妖獸的房門,金盾十二果然在房中,桃三、阿蕉、小蘋和青椰也在。金盾十二的面前擺著一張新繪製的圖紙,而四棵樹妖獸則一邊聽著金盾十二講解,一邊點著頭。蕭五進門地時候,五個傢伙趕緊起身個蕭五行了一禮。

“你們在商量什麼?”蕭五走了過去,湊頭一看,金盾十二面前的圖紙卻是松雲莊的結構圖,那座枯井所在的位置也被它用紅線勾了出來,而在枯井的下面,又用一條綠線連到了松雲莊之外。

金盾十二指著那條綠線說道:“主人,我們還是準備用上次用過的那個辦法,從這個地方打一條地下通道,再進入神級寶鼎之中看看,對了,主人你那邊有線索了嗎?”

蕭五將五蛙戲蓮圖放到了桌上,展開,一一點過那五隻青蛙道:“這是什麼?”

金盾十二奇道:“這是青蛙啊?有什麼奇特的?”

蕭五道:“那它們有多少只?”

金盾十二更迷糊了,“五隻啊,主人你怎麼會問這些奇怪的問題?”

蕭五突然一指點在那朵蓮花上,“金盾十二,我們在神級寶鼎之中發現了五隻殺不死的癩蛤蟆,而在神級寶鼎地鼎壁之上也剛好有五個需要填充的凹洞,你說,這是巧合還是這五隻癩蛤蟆就是那填充地器物?”

金盾十二猛地一拍腦門,頓時哐當一聲沉響,“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那五隻殺不死的癩蛤蟆本就不是尋常之物,如此看來,十有**就是它們!”

蕭五也是激動非常,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成了!就是它!只是我們誰也沒想到會是這麼簡單地問題。”

桃三道:“大將軍,事不宜遲,我們今晚就再進神級寶鼎如何?”

“不行,”蕭五道:“五隻癩蛤蟆一進凹洞之中。神級寶鼎必然啟動,那時會造成什麼響動我們不知道,會煉製出什麼來也不知道,太虛複製**沒到手,我們還不能行動。”

金盾十二道:“時間不多,這事不能盲目行事,我看得從那老吳和丁三身上下手。”

蕭五卻道:“不行,那老吳和丁三是白展堂地心腹子弟,不容易得手,我們得令找目標。當然,白天那個傻子是必須帶上的,要是找出他的弱點,老子一刀砍了他!”

金盾十二的雙眼之中頓時閃過一抹金光——

蕭五能一拳打爛一隻精鐵的盾牌,但他無法打爛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白天。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讓蕭五頭大如鬥的存在,毫無疑問,那也只能是白天。

蕭五找到白天的時候,白天正在他的房間中畫著一副畫。

“大舅子,”蕭五笑吟吟的走了過去,“你在畫什麼呢?”

“胡亂畫畫。”一看蕭五過來,白天又不畫了,他扔了畫筆又說道:“蕭大哥。我正想去找你,你那些好玩又刺激的遊戲,我要統統玩個遍。”

“哈哈!果然是我地好大舅子,我也是酷愛玩遊戲的人,這不,我特意來找你玩遊戲。”對付白天這種傻瓜,蕭五已經是輕車路熟。他親熱的攀住了白天的肩膀,一看白天那幅未完成的畫,卻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像極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

白天,蕭五永遠不知道這個傻子哪來的如此才華,更不知道他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當然,除了那顆酷愛玩遊戲的火熱而滾燙的心。

而已聽說蕭五是特意來找他玩遊戲地,白天的雙眼立時開始放光。“蕭大哥,這次我們玩什麼呢?”

蕭五嘿嘿一笑。“我的遊戲就沒有不好玩地。也麼樣不刺激的,這個玩法嘛比較復雜…”

“快說!快說!”白天已經是迫不及待要玩好玩又刺激的遊戲了。

“這個遊戲叫默寫挨拳頭。誰輸誰挨拳頭。”

“默寫什麼?”

“修真法術。”

“哈哈!松雲莊的修真秘籍號稱是密庫,多如牛毛,我什麼都看過,蕭大哥你輸定了!”白天大笑,似乎已經看見蕭五鼻青臉腫的樣子了。

“正巴不得你全知道呢!”蕭五心中暗笑,口上說道:“那就不玩這個遊戲了,這個你明顯佔便宜。”

“不行、不行,”白天不依,“說過的怎麼可以不算數?”

“那好吧,”蕭五無可奈何的攤開了手,“我這當姐夫地吃點虧,最多多挨你兩拳,現在開始,我們一人出一個題目,然後各自默寫出對方的題目的內容,寫不出就算輸。”

“好,”白天連忙說道:“我出的題目叫九天雲駕**,蕭大哥你默寫出它的內容。”

別說是九天,就是一天蕭五也默寫不出來,因為在浩瀚如海洋的修真法術之中,他只會一種閃電符。但蕭五的目的卻正在此處,他拼著挨白天兩拳,也要把太虛複製**從白天的口中套弄出來。

蕭五

白展堂書房之中看來地法術秘籍名字說道:“五行遁舅子你就默寫這個吧。”

白天道:“這個五行遁地**分金木水火土五行,每一行都不同,寫起來比較長,但我還是能一字不差的默寫出來。”

蕭五忙道:“有多長?”

白天道:“一行法術符文三百六十六,五行相生相剋,這一演算下來,最終是三十六萬八千五百一十六個字。”

蕭五地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顆冷汗。

白天找來紙張,提筆要寫,蕭五卻捉住了他地筆頭,“大舅子,你搞錯了,我說的不是五行遁地**,而是閃電符。”

白天愕然,“我明明聽見蕭大哥你說地是五行遁地**啊,怎麼又變成了閃電符,不行,你耍賴,這次算你輸!”

“好吧,我認輸,我挨你一拳。”蕭五挺起了胸膛。

在玩這個遊戲之前。他就準備了捱打。異能之鎧和閃電防護網地雙重防護,他還沒將一個傻子的拳頭放在眼裡。

“那我可打了。”說打就打,白天提拳就向蕭五的胸膛搗去。

蕭五的異能之鎧頃刻間湧現,胸甲尤為厚重。異能之鎧的下面隱隱可見電花閃動,那是蕭五的第二層防護,閃電網。

轟的一聲沉響,白天一拳竟將蕭五撞得倒飛而且,穿過近十米的空間距離,最後又重重的撞在一根木柱上。還好蕭五及時卸去衝撞之力,否則那根木柱鐵定從中斷為兩截!而更為恐怖的是。蕭五胸膛之上地異能之鎧赫然凹陷!蕭五的異能之鎧已然是生之鎧甲的恐怖境界,但竟在白天的一拳之下受損!這個白天的拳力又是何其的恐怖!

生之鎧甲在飛速的自我修復,蕭五隻感覺體內的金屬元素飛速的湧向胸膛受損之處,而在生之鎧甲的其它部位,蕭五也這才發現,那黑色地金屬表面上竟出現了厚厚的冰層!

“冰拳!?”蕭五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但逐漸傳至他皮膚、血管乃至經脈地冰冷感覺卻又無比清晰的告訴他,這是事實!

“蕭大哥,你死沒有?沒死我們接著玩。”

“沒死,”蕭五抖掉了身上的冰渣。重新站到了白天的面前,“你姐夫我沒那麼容易死,我們接著玩。”

在蕭五的字典裡從來沒有一個“死”字。同樣,在白天的人生裡,他壓根兒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蕭五直直的看著白天,白天也直直地看著蕭五身上那套詭異的生之鎧甲,豔羨不已。兩個怪物就這麼對視著,氣氛怪異至極。

“大舅子,”蕭五淡淡的說道:“這次我就不信難不倒你。我出的題目叫太虛複製**,你默寫不出就挨我一拳。”

“這有何難?”白天自信滿滿的一笑,“我也出一個題目,叫雷動**。”

蕭五和白天同時拿筆在紙上寫畫,白天一臉的輕鬆自如,下筆毫不停滯,和流水一般順暢。蕭五則在紙上橫一畫,豎一畫,滿紙亂七八糟的東西。別說是雷動**,就是他自己也認不出他究竟寫畫了些什麼。

太虛複製**的篇幅並不長。白天很快默寫完畢。將之遞給了蕭五,“蕭大哥。我寫完了,你檢查。”

“我也寫完了。”蕭五也將一張鬼畫桃符的白紙遞給了白天,趁著白天檢查他地“雷動**”的時候,他飛快地將太虛複製**塞進了儲物手鐲。

金盾十二早就在儲物手鐲之中等候了,一接到太虛複製**就開始檢查,判斷其真實性。

看完蕭五地“雷動**”,白天癟著嘴,“蕭大哥,你這哪是什麼雷動**,全是線條和圓圈,咦,還有一隻烏龜,這究竟是什麼法術呢?”

蕭五嘆了一口氣,“唉,大舅子,當姐夫的技不如人,我這是雷不動**,這次我們算扯平了,我還有事,下次再玩。”

白天卻不依,“不行不行,輸了這麼可以賴帳?我要打你一拳。”

“好,姐夫向來說一部二,絕不不賴帳,”蕭五道:“大舅子,你先閉上眼睛,我做一下捱打地準備,等我叫你睜開眼睛的時候你再睜開,知道嗎?”

“嗯。”白天應了一個重鼻因,果真閉上了眼睛。

開門、閃人,蕭五腳步如風。

白天卻已經站成了一座石膏像,他心裡一直在奇怪著一個問題,蕭大哥究竟要準備多久呢?

回到房中,金盾十二化作一股妖風飄了出來,它手中拿的正是白天所默寫出的太虛複製**。

蕭五急道:“結果如何?這是不是太虛複製**?”

金盾十二沉聲道:“沒有確切的證據說這就是太虛複製**,但我研究過其中的原理和法術的可行性,我發現,如果使用這個法術,配合著神級寶鼎的話,要複製出一個人來,那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蕭五疑道:“那複製出來的複製品和其本身有什麼區別?從這法術上看得出來嗎?”

金盾十二道:“這太虛複製**的原理相當深奧,這麼短的時間內我也無法判斷複製品和本身會有什麼區別,唯一的辦法就是複製一個出來試試。”

“目標不難找,但難就難在找一個可以進入神級寶鼎的機會,既不能被發現,又不能留下蛛絲馬跡,”想了一下,蕭五又道:“想來想去,我們也只有一個機會,那就是後天晚上,大後天就是我和白知君的大婚,松雲莊的人一定很忙,往來的賓客也很多,那時白展堂就無暇顧及後院禁地。”

金盾十二掐指一算,又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突然激動的說道:“主人,天助我們,後天晚上有一場雷雨,正好可以掩蓋神級寶鼎可能會產生的響動,而且,如果有什麼異樣的閃電落下的話,在眾多的閃電之中也不易被發現!”

蕭五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上天始終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啊,金盾十二你快去準備!”

“我馬上就去準備,先學會太虛複製**,然後再讓桃三它們出松雲莊找合適的地方打穿地洞。”金盾十二退了下去,它可不認為上天是站在“正義的一方”的,它心中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後天晚上的雷雨只是一種巧合。

蕭五卻又陷入了苦苦的沉思之中。這並不容易,如行雷區,稍不注意就會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