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胡玉華請他吃飯不去酒店餐廳，反而要把飯局安排到他的辦公室裡。
合著是他這有原石想讓蕭凡看啊！
而且蕭凡也不傻，他已經看出來這件事其實還有另一層含義。
說白了，胡玉華找他做參謀是假，其實就是拿這個當藉口想看看他的賭石技藝是真把？
“胡行長你其實是想檢驗下蕭某人的賭石技藝把？”
蕭凡也沒什麼避諱，直接笑著點破道。
胡玉華滯了下，顯然是沒想到自己的用心竟然一下就被蕭凡看出來了。
看來這個年輕人比自己想象中厲害多了！
“既然蕭先生你都瞧出來了，那胡某也就不藏著掖著了，胡某確實是有此意！”
“不過也請蕭先生你多多體諒，實在是這次蘇州的賭石大會對我胡某而言事關重大，為了確保賭石大會上的表現，我只是想提前心裡有個底而已！”
蕭凡都已經看出來，胡玉華也就沒有隱瞞直說了。
其實胡玉華有這樣的顧慮蕭凡完全理解。
只是想檢驗他的賭石技藝，完全可以直接說出來，蕭凡自會配合。
像這種又不明說，又拐著彎的想辦法來檢驗你的路子，這就有點多餘了。
“其實胡行長你想檢驗下我是否真有賭石技藝大可以完全直說，不需要做這些多餘的事情！”蕭凡直言不諱道。
“是是是，這次的確是胡某草率了，還請蕭先生不要怪罪！〃
胡玉華堆著張笑臉給蕭凡賠了個不是，道∶“那蕭先生，你看……”
“反正來都來了，就玩玩兒吧！”蕭凡輕聳著肩膀應了聲。
隨後胡玉華便立馬給外面打了個電話，不多時便有幾個工作人員將兩塊原石抬了進來。
這兩塊原石正好是個相反，一個品相很好，一個品相很差。
如果是一般的賭石玩家，肯定會選擇品相好的那個！
因為在賭石圈裡，有一個公認的常識，那就是品相越好的石頭，開出好東西的機率就越大。
但這畢竟只是一個參考指標，而並不是絕對的標準，所以這一套理論在蕭凡這是行不通了！
說白了，品相好的石頭開出好貨的機率是大，但不是絕對大！
相反，品相差的石頭很難開出好貨，但也不代表就一定沒有！
而眼前這兩個石頭就是最好的例子，從兩塊原石被抬進來的瞬間蕭凡就已經有底了。
這個品相差的石頭雖然賣相不好，但石頭的中間部位卻有少許凹陷。
這種小細節一般是不會有人注意到的，但神農決裡的賭石技藝就有對這種小細節的描述。
通常石頭中間有凹陷部分那就說明石頭裡面有貨，形成了鑲嵌的局勢所以才導致了這種外觀上極其細微的改變。
所以蕭凡斷定，這個品相不好的石頭裡面一定有好貨！
“嗯？等等，這是什麼？”
正當蕭凡在打量原石時，突然又一個小細節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看到在這顆品相不好的原石上好像有絲絲細小的裂縫。
裂縫很小，細如髮絲一般，尋常人即便是貼在上面看也難看的出來。
不過蕭凡是什麼人？
如今的他可是人階三級的修為，視力自然不是普通人類能比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原石上這細微的裂縫。
這石頭，被開過？
“蕭先生，這裡有兩塊原石，依你看這兩個原石裡面誰能開出好東西？”
正當蕭凡驚咦之時，胡玉華主動走上前來指著面前兩塊原石衝蕭凡問道。
蕭凡看了眼這傢伙，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原石應該早就被開過了吧？
這塊品相差的原石裡面有好貨這點蕭凡是可以確定的，本來他以為只是發生了好貨藏在品相差的石頭裡面這種小機率事件。
現在看來，貌似並不是小機率事件，而是這塊品相差的石頭早就被人切開過了，並且使用了人工填充的方法把好貨放了進去。
然後胡玉華再用另一塊品相極好的原石拿來做對比。
一個品相好一個品相這麼差，正常的賭石玩家在對比過後肯定會選擇能大機率開出好貨的好石頭上。
這既是一種誤導，也是一種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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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如果真的被誤導了，那就說明賭石技藝一般。
但如果不受誤導，也就能選擇品相差的石頭並從裡面開出好貨的話，那才說明是有真本事。
這個胡玉華，套路還真是多啊……
想到這蕭凡不禁搖頭笑了起來。
見他發笑，一旁的胡玉華有點懵，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容∶“蕭先生笑的這麼從容，難不成你已經比對出結果了？”
“這塊石頭，裡面一定有好貨！”
蕭凡不假思索，直接指向品相差的那塊原石。
見他一下就能指出品相差的石頭，而且還非常篤定的認為裡面有好貨，胡玉華頓時驚了。
這塊品相差的石頭他早就開過了，自然知道裡面有好貨。
不過蕭凡居然也能一眼就看出來，而且還說的這般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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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有兩把刷子啊！
“蕭先生何以會說這塊石頭裡會有好貨呢？稍微有點賭石經驗的人應該都能看的出來，左邊這塊石頭的品相明明更好，開出好貨的機率更大才對啊！”
胡玉華沒有立馬確定，而是試圖給蕭凡製造一些干擾看能不能誤導他。
蕭凡笑了笑，道∶“胡行長你自己說了，品相好的石頭只是開出好貨的機率大而已，而不是一定有！”
“凡事都有例外，更何況賭石這玩意兒，差石開出好貨的例子也早就屢見不鮮了！”
胡玉華本是想給蕭凡製造一些干擾試圖誤導他的，可卻沒想到蕭凡還是堅定自己的選擇。
這就說明他的選擇並不是隨機的，而是出於強烈的自信和底氣！
“蕭先生果然厲害啊，佩服佩服！”
這下胡玉華的質疑徹底打消了，就連說話時的語氣都變得更加敬重了幾份。
不過這還不算完，更讓他吃驚的還在後面。
緊接著蕭凡又來了這麼一句∶“其實我不僅確定這塊品相差的石頭裡面有貨，我還知道這些石頭胡行長你早就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