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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老人

走到人群中間往裡一看,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地上躺著一具只剩下部分殘骸的人骨,手腳等很多地方的骨頭都零碎的散落一地,上面滿是鮮紅刺眼的血跡,多多少少還帶著一些殘肉。

這是二愣子的屍體?難道真的被大奎給吃的只剩下骨頭了?一個人被另一個活活吃掉是一種怎樣噁心恐怖的畫面,我不敢想下去了,扭頭看了看哥哥,發現他的臉上表情自然,毫無驚訝之色,平淡無奇。

我暗暗的佩服,哥哥還是小時候那樣的個性,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表叔發現我們,湊過來尋問有沒有大奎的線索,他的臉早已嚇的慘白,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我當然要隱瞞碰到過大奎的事,搖了搖頭,說沒什麼發現。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這個只剩部分骨頭架子的屍體,哥哥在旁邊拉了拉我的衣服,示意離開這裡。

我小聲問道:“這回往哪走。”

哥哥指了指上山的路,我心中奇怪,難道他發現什麼線索了不成?

這時,忽然看到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個十分破舊的黑色圓形物體,我奇怪的問道:“這是什麼?”

“鬼盤。”哥哥說著話,眼睛一直往山上盯著,頓了片刻,解釋道:“它能測出陰氣的位置。”

“用這個能找到大奎?”我奇怪道。

哥哥點了點頭,腳下的速度開始加快。

現在天已經亮了些許,我看到被喚作鬼盤的物件有點像是特大號的懷錶,裡面有指標,也有許多的符號,排列有序,錯綜複雜。

表叔等人也沒功夫注意我們,估計在安排人怎麼處理二愣子的屍體,當然,他們肯定是不知道那是二愣子,唉,想到這我心裡好生難過,挺好一個人,就這樣死掉了,而且是死的那麼慘,說起他的死,我們雖然無能為力,但我心裡始終是內疚不已,覺得當時似乎並沒有全力相救。

哥哥緊握著手中的鬼盤,時不時的看一眼,腳下正是通往山上的路。

這座山並不高,但是各種荊棘樹木密佈,走在山路上也十分艱難,經常會被一些枝條刮到身體。

很快,天已大亮,哥哥忽然把鬼盤揣到了懷裡,我問不用測陰氣了嗎,他笑了笑說:“太陽出來了,哪還能測到陰氣。”

才一晚上的接觸,我對這個十年未見的哥哥又崇拜起來了,他還是那個高深莫測,神神叨叨的哥哥,只不過在他的表面,被一股莫名的感覺包圍,使人看不透他的心。

看到了陽光,我心情忽然好了起來,那種整整在心頭縈繞了一夜的陰霾立馬像是雲開霧散。

早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微涼的風吹的人也舒服的不行,深吸了口氣,我尋思著,要不要把婉兒的事情告訴哥哥呢。

想了想,這件事他遲早會知道,沒必要對他隱瞞,況且我現在已經懷疑大奎的屍變,和表叔他們的附身很有可能與那個老太太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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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我便拉住哥哥,把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兒,儘量簡單的說了一遍,當然,把婉兒推倒在床上的事,我是說不出口的。

那天晚上,也不知怎的,我就如同鬼迷了心竅,一心想著佔有婉兒,如今回憶起來,雖然是她寬衣在先,但我的所作所為,還是有些魯莽。

哥哥找了個平整的石頭坐下來,微微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忽然發現他的臉上閃過一種奇怪的神色,好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我心裡有些緊張起來,等著他如何去看待這件事。

“周齊啊,”哥哥嘆了口氣說道,“你可知道那個女人是個鬼?”

他的話我並沒有驚訝,事實上,那天與吳師傅下到古墓後,我就已經猜到婉兒是個鬼了,之後她又在半夜從窗戶飛進來,我更是完全確定了她的身份。

雖然我是怕鬼的,但我卻一點都不怕她,這可能是由於她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緣故吧,雖然只是在夢裡。

我呆呆的衝哥哥點了點頭,沒說話。

可不曾想,哥哥也不說話了,也沒對這件事發表其它的看法,我怎麼感覺他早就知道這事了呢。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旁邊傳來刷的一聲,哥哥銳利的眼神瞬間轉了過去,似乎有個黑影一閃,隱沒在了樹叢裡。

“野貓?”哥哥驚疑道。

“什麼野貓?”我驚訝的問,我只看到一個黑影,完全無法辨認它的樣子。

哥哥豁的起身,冷冷的說道:“跟我走。”說著話,他直奔黑影消失的方向走去,那裡是一個小山坳,沒有路下去,只得抓著荊條,劃到下面,最近也沒怎麼下雨,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特別的潮溼,腳下全是爛泥。

等到了下面,身上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不過哥哥那身土的不能再土的衣服,卻乾淨的很,剛才下去的時候,他在前,我在後,也沒怎麼看仔細,他是怎麼做到的?

此刻前面盡是高大的樹木,枝葉繁茂,把陽光遮擋的相當嚴實,感覺陰冷陰冷的。哥哥顯得十分謹慎,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我也有些緊張了,看他如臨大敵一樣,難道有什麼重要發現?

沒走多遠,果然看到有個破舊的草棚,只有仔細看,才能看得出是一個房子的形狀,不然還以為是一堆枯枝爛葉呢。

我們還沒到跟前,從草棚中走出來一個人,一個看似足有上百歲的老頭,長的特別的老,老的有些可怕,臉上的皺紋一道道,曲曲彎彎,眼睛基本看不出是在睜著不是閉著,頭上裹著髒了巴幾的黑色頭巾,頭髮老長,滿臉的漬泥,身上的衣服更是髒的不成樣子,手中拄著個柺棍,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哥哥忽然站住,警惕的望著他。

我心中納悶,哪來這麼個老頭,這麼大歲數了居然住在山裡的草棚裡,看起來相當的不正常。

“兩位,小兄弟,你們來這裡做什麼?”老人語氣很不和善,聲音難聽的要死,又尖又細,甚至有點像個女人。

哥哥微微一笑,顯得那麼從容,那麼鎮定:“老人家,我們過來找個人,您有沒有看到一個年輕人?穿著破爛的深色上衣,可能受傷了,身上有血。”

“哦,見過,”老人眼睛盯著哥哥,看都不看我,“他受傷很重,我已經把他救到草房裡。”

“哦?”哥哥驚訝的語氣,但怎麼聽都像是裝出來的,“那我們能不能進去看看,他是我表弟。”

“當然可以,跟我來吧。”老人拄著拐,艱難的轉過身,一步一晃的走向草棚,看他走路的樣子,彷彿隨時都會倒下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