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澤宇這三個字,蕭逸風的俊臉突然變色,他陰冷的說。
“憑他?他不過是靠父母庇佑的廢物,連自己都不能周全,怎麼可能會保護得了你?”
苗小玉的氣結了,她張開嘴,想辯駁什麼,卻終究沒說出來。
最後,她像想起什麼似的,忽然伸出手,在自己的眉心和兩肩上戳了幾下,喃喃自語的禱告起來。
“上帝呀,請您一定要保欺負我和澤宇哥哥的壞人被雷劈死,最好現在就劈死他……”
苗小玉虔誠的禱告著。
蕭逸風臉上一僵,回過頭,陰森森的問:“用不用我把你送去教堂祈禱,這樣更能彰顯你的誠意。”
苗小玉搖搖頭,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虔誠的模樣,她懊惱的說:“不用啦,上帝早在二十年前就把我拋棄啦,只是我的這個願望太強烈,不求求他,我實在不安心啊!”
蕭逸風湊近她,冷笑著:“你最好求求你的上帝,能保佑你今晚平安無事,或者說,保佑你能平安的活過今晚。”
苗小玉無畏的迎著男人的目光,認真的說:“如果我死了,請你一定替我向上帝祈禱,拜託他實現我最後的心願。”
蕭逸風不語了,他繃著臉,眯起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苗小玉看了他一眼,無視他無語的威脅,閉著眼睛繼續禱告著:“上帝,求您保佑他上完廁所沒帶紙,找完女人沒帶錢……”
倏地,一道陰影遮住了她頭上的光線,接著,一股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張薄涼的嘴唇已經貼到她錯愕微張的小嘴兒上。
苗小玉驚呆了,她瞪著眼睛,忘記了掙扎。
蕭逸風忘情的親吻著,心中的惱怒和不滿,都化作了滿池的春水,一蕩一蕩的,洗滌著他焦躁的內心,讓他不時的發出滿意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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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她的味道,像是早春三月開在山谷裡的蘭花,帶著些許春寒料峭時特有的寒意,以及淡薄的幽香。
苗小玉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男人的唇離開,一路向下吻去,她才哆嗦了一下,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的初吻,留給澤宇哥哥的初吻,已經被這個無恥霸道的男人掠奪了。
狠命的推開身上的男人,苗小玉氣急敗壞的大吼著。
“蕭逸風,老孃要滅了你——”
苗小玉的眼睛都氣紅了,她惱羞成怒的掄起小拳頭,朝著蕭逸風狠命的砸去,蕭逸風靈敏的閃身避開,飛快的推門下車了。
苗小玉哪肯罷休,她跳下車,旋風似的朝蕭逸風衝去。圍著車子,追趕蕭逸風。
蕭逸風邁著兩條長腿,繞著車子,躲閃著後面抓狂的女人,苗小玉緊追不捨,且追且罵:“丫的禽獸,別跑,有本事你站住……”
清朗的夜空下,只有苗小雨喋喋不休的罵聲和蕭逸風壓抑的笑聲。
蕭逸風身材高大,兩條長腿穩健有力。苗小玉氣喘吁吁的追了大半天,也沒有追到。
終於,她累得受不住,停了下來,垮著臉,弓腰扶膝的大喘粗氣。
此時夜色漸濃,明月高懸。漆黑的天穹裡佈滿了點點生輝的星星。寧靜的野地裡,只有苗小玉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和偶爾傳來的蛙鳴蟲叫聲。
蕭逸風靠在車身上,專注的看著她,半晌,忽然開口說:“苗小玉,做我的女人吧!”
“啊?”
苗小玉瞪大雙眼,嘴巴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
蕭逸風轉過頭,看著遠處城市裡斑斕的燈火,用一種波瀾不驚的口氣,平靜的說:“我說,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苗小玉愣神數秒,忽然仰天大笑。
“姓蕭的,你的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要我做你的女人?我呸!”
後面的兩個字,叫的格外響亮!
蕭逸風的眸色一深:“怎麼?不願意?”
苗小玉傲嬌的說:“當然不願意,在我心中,你就是一……”
她識趣兒的住了嘴,沒敢說出來,但相信他明白的,畢竟白天她在眾同事面前宣告過。
果然,蕭逸風的臉黑了,他捏住女人的下巴,邪惡的說:“女人,看來,剛才沒有洗乾淨你的嘴巴。不如,我辛苦一下,再替你洗一次。”
說完,他低下頭,朝著苗小玉的小嘴兒湊過來。
苗小玉慌亂的推開他,義憤填膺的叫道:“臭流氓,不要臉,你再敢胡來,我就喊了。”
蕭逸風看看四周,邪笑著說:“喊吧,這夜黑風高,正適合我把臭流氓這個身份坐實。”
苗小玉果然被嚇住了,她軟了下來,祈求的說:“蕭先生,拜託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不可以做對不起澤宇哥哥的事的。”
一句話,讓蕭逸風愉悅的心情一掃而空,該死的女人,對那個姓李的還真是死心塌地啊!
他收起臉上戲謔的神態,恢復了之前桀驁不馴,狂妄的對苗小玉說:“女人,爺今天找你過來,就是來通知你,爺要定你了,並不是來徵求你的意見。”
說完,他鑽進車裡,“砰”的關上了車門。
“蛇精病!”
苗小玉一陣惡寒,嘀咕著:“準是早上起來猛了撞牆上了。”
正罵著,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苗小玉拿出手機,手機的螢幕上,是她特意為某人設定的粉色桃心,桃心的正中,閃爍著那個她能倒背如流的號碼。
“澤宇哥哥……”
女人接通電話,馬上將自己調整成綿言細語的狀態,和剛才的河東獅吼派若兩人。
蕭逸風單肘靠在車窗上,冷眼斜睨著一臉甜蜜的女人,鼻翼間的氣息變粗了。
苗小玉背過身去,忽略掉那束可怕的目光。專心的聽起電話來。
許久,許是電話講完了,她才慢慢轉過身,默默的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蕭逸風發動引擎,一眼瞥到女人失魂落魄的神情,不覺嗤笑著說:“女人,別再肖想李澤宇了,你進不了他家大門的。”
苗小玉沉默著,破天荒的沒有辯駁,只是把頭扭向窗外,一副懨懨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