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逸凡的眉頭不由自主地去輕皺著,那個男人,如果他所料不錯,就是十年前隱退江湖的魔教教主,只是他不曾料到,顏小沫竟然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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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少尊主服用了尊主的'雪蓮玉露';已經保住了心脈,身體已經無礙..."
棋蘭瞥了一眼躺在床上那個左臉有著一大片紅色印記的顏小沫,恭敬地對著魔邪說道。
"把她臉上的髒東西去了,本尊看著礙眼。"
魔邪的手中拿著剛剛從顏小沫臉上扯下的冰蠶面具,有些嫌棄地瞥了一眼顏小沫左臉上那塊刺眼的紅色印記,冰冷冷地吩咐。
這丫頭是不喜歡她的模樣不成,不僅帶著這張醜陋的面具,還把自己的臉塗地不成樣子...
"是!"棋蘭彎著腰,繼續恭敬地應著。
這個可惡的丫頭,逃跑也就算了,還拐走了不少她好不容易才煉製的靈丹妙藥...如今還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讓她來操心費力,這丫頭真是欠揍...
哼,她就說嘛,這丫頭平日連個藥味都聞不得的,她又怎麼可能會忍受著向她求教的尷尬來學醫?原來,這丫頭竟然是想光明正大地接近她,也好在必要的時候來個順手牽羊...
這丫頭的心思果真不單純...一點都不像以前那麼乖順柔弱了...
若不是她知道這丫頭千真萬確地就是那丫頭自己本人,她都要以為是不是有另外一個女人假扮她了!
話說,這丫頭的變化朕可謂是很巨大啊!似乎是從兩年前,那丫頭就突然變得不一樣了,不僅敢對她出言不遜,竟然還敢明目張膽地和她做對。
只是,她真的不明白,一個人就算是性格會有所變化,可前前後後也不會相差這麼大吧?
這丫頭,除了在尊主面前還是一副乖乖順順的樣子,私底下,簡直就是一個完全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尊主,奴婢有話要說..."
棋蘭左想右想,還是覺得應該把她這些年來的疑惑告訴尊主,她對尊主,從來都不會有任何秘密!
"說罷!"
魔邪斜躺在躺椅裡,研究著手中那片薄薄的冰蠶面具,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
"尊主,奴婢覺得,少尊主在這兩年多來,變得和以前很不一樣,奴婢認為,這其中可能有所問題..."
棋蘭一邊斟酌著怎麼用詞,一邊對著魔邪說到。
"你們認為呢?"
魔邪聽到棋蘭的這句話,眼神一頓,而後緩緩地抬起頭,眸光掃過身邊的其他三大婢女,漫不經心地問道。
"以前的少尊主更喜歡安靜的樂曲,對琴藝也甚是精通,可這兩年來,似乎是懈怠了許多,對於這些平日喜歡的東西都很不上心。不過,奴婢倒是覺得,現在的少尊主和以前相比,似乎更活潑了許多..."
琴悅回道。
少尊主以前,琴棋書畫也是略有精通,可現在,和以前相比,著實是大不如前,連基本的曲調都彈不全。她用"懈怠"來形容,已經是非常"客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