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們常年服侍在尊主身邊的四大婢女,雖然在教裡地位不低,卻也從來沒有在魔教內留宿。
當然,她們每日的值夜,根本不能算做"留宿"。
"唉,你不會懂的。"
顏小沫再次哀嘆一聲,為這些女人的思想而悲哀。
她們心裡把那魔頭當成神一樣的存在,以留在他身邊侍候他為榮。可她這個新時代的大學生思想卻並不是這樣...
她可是有理想的人,怎麼可能這麼沒追求?把伺候別人當成了一種榮耀,那簡直是直接侮辱她的智商嘛...
"奴婢雖然不懂,可奴婢知道,尊主是當真寵著少尊主的。少尊主可是第一個住進這魔天宮的女子呢。這種榮耀,奴婢等是夢都夢不來的呢!"
書雪並不曉得顏小沫內心的哀嘆,而是帶著一絲羨慕的情緒說道。
"唉,這就是差距啊... .."
是古代小女人和現代新型思想女人的不同之處,是時代造就的差距。
像她們琴棋書畫四人,要美貌有美貌,要才識有才識,但凡是她們其中一人到了現代,絕對是極度受人追捧,男人捧在手心裡疼的存在。哪裡還需要向現在這樣為了一個男人而卑微活著...
唉,又要吃飯了...
她以前可是標準的頂級吃貨型別,可在這個魔教裡,她所有的食慾全部都被冰封在了骨髓深處。
面對那些清淡的素菜類,不管她多麼極盡所能地開發原本被冰封的食慾,可丫的偏偏愣是都沒有一點動靜...
肚子很餓,可是,就是不想吃那些東西。
這簡直就是吃貨一族最無法啟齒的悲催境遇。
"傾兒給爹爹請安..."
顏小沫照例給魔邪躬身請安,悲催地自我發現,她現在這個請安的動作,貌似是越來越嫻熟了,相信再過一段時間,她絕對可以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坐吧。"
魔邪點頭的同時,琴悅和棋蘭已經各自拿著一副餐具,輕輕地擺在了魔邪和顏小沫的面前。
"傾兒,伺候本尊沐浴..."
吃完晚飯,魔邪怡然自得地擦擦嘴,對著顏小沫漫不經心地說道。
顏小沫正在擦嘴的動作頓時僵住,脖子似乎已經僵硬了。
靠靠的,還來這套啊?
上次,好不容易被她逃脫了這男人提出的"共浴",卻讓她得知了一個讓她到現在還梗在心尖的真相。
現在,他居然還對"沐浴"這件事念念不忘...
伺候他沐浴,他怎麼說的這麼輕巧,他知不知道,她心裡有多麼的彆扭和不爽?
他丫的,她又不是澡堂的搓澡阿姨,幹嘛使喚她伺候他沐浴?真是太不|人道了,他難道不曉得她這個年紀,正是思春的年紀嗎?
這萬一要是把持不住,那不就釀成大錯了?可是,雖然對"沐浴"這件事非常牴觸,可顏小沫還是不得不乖乖地應聲,"是..."
魔邪當先起身,率先向著內殿的浴室走去。
而顏小沫,則是像一個小跟屁蟲似的,挪著小步,跟在魔邪的身後,在琴棋書畫萬分羨慕的眼神下,千不甘萬不願地走進了浴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