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尊主,小姐她為了給小尊主繡肚兜,不小心刺傷了手指。"
婉雲實在是很不像話,接二連三地"插嘴",看得顏小沫在一邊非常嗤鼻。
如此這番情形不是電視劇裡經常上演的主善僕刁的情形嗎?丫頭看似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對自家主人的教導啊,聽而不改,實則是做戲給某個男人看...
"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們做就好了,你跟著操什麼心。"
魔邪輕斥著詩玥怡,身子在閃動間,已經把詩玥怡攬在懷裡,抱著她坐在椅子上,抓起她的手,仔細地看著上面細小的紅色針眼,眼睛在瞬間變得赤紅。
"該死的奴才,還不趕快把棋蘭叫來。"
他的聲音三分冰冷、三分肅殺、還有四分心疼。
"瑾安,我沒事,你不用怪她們。我只是太長時間沒有刺繡了,現在有些生疏了,過兩天就好了,真的!"
詩玥怡有些擔憂地看著魔邪,眼中帶著請求,生怕他一怒之下責罰那些侍女們。
"你總是為別人想,有時間也顧及下你自己的身子。"
魔邪非常地不悅,這女人向來善良,連只小兔子都不敢殺,這樣的她,讓他又心疼又有些擔憂。
心疼這樣善良的她,又擔心這樣的她會被別人傷害。
"我會的,瑾安不要擔心了。"
詩玥怡聽到魔邪擔心她,顯得非常開心,在不經意地瞥到顏小沫有些清冷的眼神,這才想起他們現在身在何處。有些尷尬地離魔邪的胸膛遠了一些,看著這個抱著她的男人,溫柔地一笑:
"瑾安是來看傾兒的吧!別盡顧著和我說話了,快去看看傾兒和孩子吧!"
詩玥怡說著,就準備從魔邪身上起來,卻被魔邪的那雙冰冷大手直接擋住了欲起來的身子:
"傾兒就在這裡坐著,又跑不了,你先顧著自己。"
霸道的命令,不容辨別的語氣,強悍的吩咐,這樣的他,雖然語氣冰冷,可是,詩玥怡卻真心歡喜著。
他還是在乎她的,在傾兒和她之間,他先選擇了她。儘管,傾兒還懷著他的孩子,可是,她在他的心裡,依然有著不能超越的地位。
這樣,她的計劃也就能夠順利實施了...
顏小沫看著身邊那重疊在一起的兩人,依舊冷冷地笑著。現在,他們在她面前扮演恩愛,她已經可以安心地把自己當成一個看客,心就這樣不痛不癢地看著他們在她面前作秀。
"詩姑娘,這種藥膏隨時敷著,不過一天,姑娘的傷處就可以痊癒。"
棋蘭將瓶中的藥膏輕輕地敷在了詩玥怡受傷的手指上,再把手中的藥瓶交給了詩玥怡身後的婉雲。
"傾兒的身子最近如何。"
聽到詩玥怡的手上的傷口很快就能夠痊癒,魔邪終於放下心來,冰冷的手指握著詩玥怡的手,小心地避開她的傷口,又繼續問著棋蘭。
"少尊主的脈象非常平穩,小尊主也很健康。"
棋蘭低著頭,語氣恭敬,或許是心裡實在傷感,所以,並不曾抬頭,以免暴露自己眼中的情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