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安...我們的孩子..."
詩玥怡哭得非常傷心,那像篩子一樣抖個不停的小身體,彷彿隨時都會嘎地抽過去。
她怎麼不知道她竟然在這個時候懷孕了,她的孩子...她盼了這麼多年的孩子...竟然就這樣沒了...
都怪傾兒那死女人,要不是那賤|人的存在威脅到了她的地位,她也不會想到這麼冒險的方法,陰差陽錯的,竟是害了自己的孩子...
如今,她的孩子沒了,她要那賤女人的孩子和她的孩子陪葬...
"怡兒,當心身子,孩子沒了,我們還可以再生,身體要緊。"
魔邪看著詩玥怡這樣痛苦難過的樣子,心裡也非常不舒服。
"瑾安,我落水不是偶然...若不是傾兒她...我也不會...嗚嗚...都怪我,是我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孩子...嗚嗚..."
詩玥怡抱著魔邪的腰,哭得死去活來的,這樣的她簡直就讓魔邪都把心傷碎了。
聽到她說她落水並不是偶然,再聯想到他到達蓮花池時,看到顏小沫那僵持的姿勢。她那個樣子,分明就是剛剛把怡兒推下水...
"來人,把傾兒給本尊帶過來。"
想到這裡,魔邪周身的氣息就不由地變得非常冰冷。
在魔教,在他的保護範圍內,竟然還敢有人傷害怡兒,而那個女人,偏偏還是她...
"啟奏尊主,少尊主不在緋月。"
那個準備把顏小沫壓過來接受魔邪審訊的小侍女,顫顫巍巍地走進房間,直直地對著魔邪跪了下去,頭低著,小臉皺成一團,非常之膽怯。
尊主的素日裡的神情向來都冰冷而又淡漠,可這一次,竟然會發這麼大的火,真的不知道少尊主她會不會殃及池魚,要真的是那樣的話,她死的未免也太悲慘了!
"那還不快去把她給本尊找回來。"
魔邪難得地大吼一聲,極盡內力的一聲怒吼,讓原本屹立結實的宮殿都不由地抖了三抖。
"奴婢遵命..."
不光小侍女,宮殿裡的所有侍女都跪倒在地,齊聲領命。
她們的胸口,全部湧上一股濃重的血腥,身體,好像已經撐到了極限,隨時都可能被洶湧的血氣撐到爆掉。
蓮花池邊。
顏小沫軟趴趴地趴在大理石地上昏迷著,絲毫不曉得她接下來的命運將會如何悲慘。
"尊主,少尊主在蓮花池昏倒了。"
聽到這樣的回覆,魔邪從心裡簌簌地冒著火焰。那死女人,把怡兒害成這樣,她竟然不負責任地昏倒...
轉頭安撫了悲傷過度、臉色極度蒼白的詩玥怡,魔邪紅袖一甩,直接向著蓮花池飄去。
"呀..."
一聲慘叫在荷花池上空響起,亭下的侍女們各個低垂著腦袋視而不見,任這刺耳的魔音久久不覺地在耳邊迴響不停。
"死棋蘭,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用針扎我。"
看著棋蘭得心應手地收回自己手中的銀針,顏小沫非常憤怒地大吼一聲。
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被棋蘭那死女人扎了,這丫的死女人,怎麼跟容嬤嬤一個愛好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