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如此暴躁的顏小沫,滄月瑾安有些微微愣神,似乎是被她反常的爆粗形象給驚到了。所幸他的接受力向來很強,轉瞬也就徹底消化了。
他在心裡不由地重新給顏小沫下了一個定義:娘子,是惹不得的。
戰鬥的狀況沒有絲毫的懸念,知府家宅裡的那些廢材和紫蘇、琴棋書畫完全沒有實質的可比性,一邊倒的勝利完全不用懷疑其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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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小沫坐在院子裡,抬頭看著天上那方即將舒展成滿月的半殘月,感受著微風拂面的清涼,繚繞著她的發,撩撥著她的心。
當棋蘭和她講述了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後,她的心開始就變得很不平靜。
她一直以為他只愛他的怡兒,而她不過是一個可悲的替代品。
她怨他心裡有別人卻依舊來招惹她,她氣他在強要了她的清白後隨手把她拋開,她恨他殘忍地殺死了她腹中那未出世的孩子...
"沫兒。"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魅香,熟悉的懷抱。只是這樣熟悉的一切,如今帶給她的,卻是一種本能的掙扎。
以往的傷害歷歷在目,如今又如何讓她能夠輕易地摒棄前嫌,投入他的懷抱?
"你怎麼還不睡。"
他的懷抱很輕很輕,她只微微一掙,就離開了他的懷抱。
身後的他沐浴在月光下,配著他絕美的容顏,讓人感覺到一種窒息的美。滄月瑾安,擁有任何人都不能匹敵美。
"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像個孩童一樣笑得純真,他的眼神純淨地像個沒有經歷過世事的孩子,那樣乾淨純粹的眸光讓顏小沫險些溺在其中。
搖搖頭,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實在太危險,方才微微跳動的心在瞬間就冷卻了下來。
"我們回去吧。"
他的手牽著她的手,依舊微涼的溫度。
"你怎麼還不走?"
正準備關門的顏小沫看著站在門口死活不願離開的滄月瑾安,不爽地皺皺眉頭發問。
他難道還想和她睡覺不成?
果然...
"我要和沫兒一起睡。"
用手堅決地抵住顏小沫的房門,滄月瑾安的語氣是理直氣壯的理所當然。
"不行。"
他們現在又沒什麼關係,憑什麼要她犧牲|色|相來成全他的霸道無理。更何況,這個男人她現在唯恐避之不及,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給他機會造成自己的庸人自擾。
不行!絕對不行!
"那我就在這裡站著好了..."
他打定主意不會離開,她是他的堅守,只有留在她的身邊,他的心才不會空空的。
滄月瑾安說的有些委屈,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得顏小沫一陣無奈,她感覺,自己似乎是一個辣手摧殘無辜少年的歐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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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滄月瑾安掛著傻兮兮的笑容,一臉滿足地躺在床上的時候,顏小沫心裡實在憋屈極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在和這傢伙呆下去,她一定會忍不住砍了他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