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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刑具下的暗道

“不要!”我聽到自己絕望的聲音。隨著吱呀一聲,鐵門被拉開,刺在那人身上的鋼針被盡數拔出,暗紅色的血液像雨水般落下,然後往前倒了下來。腦袋扣在我腳旁,一串暗紅的血珠濺在我的長靴上。

健壯的身材、比精靈略矮的身軀、還有一頭棕色的短證明了這是一個人類。

“不是他……”我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把自己蜷縮起來,嘴邊卻滑出一串帶哭腔的笑聲,“哈哈哈……不是他!”

【………………】

“我過,不會是他的!”

【弗萊雅……,我不會原諒你!】我感受著弗雷的靈魂傳過來的情緒,眼圈忽然一熱。

“對不起,弗雷……對不起……”想著剛才弗雷被嚇成了什麼樣子,我無力地抱著肩膀,“對不起……我不想嚇你的……原諒我好不好……”

過了好一會弗雷忽然開始扭扭捏捏,那久違的傲嬌脾氣又上來了。【…………反……反正,……我又沒有真的怪你。】

“但是……提爾之手的確是這樣的一個地方,看看,居然有人可以在這房間裡放辦公桌辦公,我們看見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這話倒是不錯。”一把冰冷的利器輕輕架在我的頸後,“真是稀客啊,你的這位朋友正好醒著?”

“是啊,來打聲招呼吧,馬庫斯。”我連眼皮都沒抬。

“嘁,好歹你也稍微驚訝一下好不好?”

回過頭,看到馬庫斯穿著血色十字軍戰鬥法師的套裝,手握著法術劍,站在我身後。我揚了揚手裡的長劍,,“通常我只用這東西表示我的驚訝。”

【他怎麼知道我?】弗雷卻非常驚訝,他雖然見過馬庫斯,但是從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我放鬆了精神力,讓弗雷控制了這個身體。

【你怎麼知道我?】弗雷站了起來。

“幸會,血精靈朋友,我瞧見你的時候,還以為你真的死了,所以才會把這丫頭的靈魂釘到你身上。這丫頭毛糙得很,沒給你添什麼麻煩吧?”怎麼會沒麻煩?我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不會,弗萊雅雖然粗心了,但是豪爽豁達,事事為別人著想,和她在一起倒也覺得溫暖。】弗雷的一番話的我面紅耳赤,當然我現在是靈魂體,這只是……一種比喻。我真的有那麼多閃光?哇哈哈,嗷……

“粗心?粗魯才對吧?”

【明白就好。】

靠……這倆人怎麼這麼快就一個鼻孔出氣了……

傳,被鐵處女揉虐過的屍體很難收屍,所以,一般會在下面造一根管道,只要機關一動,屍體就會掉下去,直接絞碎,然後經由下水道流到河裡去。

馬庫斯踹了一腳鐵處女的底部,鋼板應聲劃開,出現了一個通道。下面當然沒有絞肉機,只有一個黑糊糊的通道。跟著他拐了幾個彎,居然看見了一隻燈蟻。

“眼熟吧?我一路摸過來的。”馬庫斯,“誰會想到,對於天災恨之入骨的血色十字軍老家裡面也有一個出口。可是……你為什麼會在提爾之手?你應該已經從銀色黎明逃回考林路口才對!”

【他們……帶走了殿……我的弟弟,並且引渡給了血色十字軍。】弗雷道,【計劃變了。】

“銀色黎明向來謹慎,怎麼會把重要的犯人交給血色十字軍?……”馬庫斯稍微停頓了一下,“我不認為他們的關係那麼密切,況且他們知道血色十字軍的手段。”

【這很矛盾。】弗雷頭,【銀色黎明急著把他從布瑞爾押送至東瘟疫,正是因為重視他,甚至我弟弟還沒有被定罪。……但是到了東瘟疫以後,卻又毫不在乎地把他往提爾之手一丟?】

“確實……這很不正常,”馬庫斯繼續心地往前摸索著,“銀色黎明的態度前後判若兩人,這簡直就像是遭遇了什麼突情況,迫使他們改變了主意。或者,……銀色黎明一開始就被血色十字軍利用了?”

【可是這沒有意義!為什麼血色十字軍會想要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血精靈?以他們的本事,搶過去也易如反掌,為什麼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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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銀色黎明和血色十字軍都被利用了……”馬庫斯接茬。

【沒錯。】

“可是有什麼人有這個能力同時利用這兩個勢力?有誰有這樣的需要?”

【不可能是天災,血色十字軍比起銀色黎明,更恨天災。】

“難道是……不,這不可能……”

【…………燃燒軍團!】弗雷輕聲道。

(燃燒軍團和天災的關係大家都知道的嚎!啊?不知道啊?那我再一遍嚎……基本上就是上下級的關係,但是天災/不死族裡面出了個憤青,就是阿爾薩斯那子,他反了!他把巴納澤爾逼得躲進了血色十字軍裡面,巴納澤爾狡猾啊,他佔據了血色十字軍的領的身體,一直躲著不肯出來。所以,燃燒軍團和大多數天災軍團是上下級關係,但是和跟隨阿爾薩斯的那部分不死族是敵對的。前文看到的詛咒神教,就是阿爾薩斯的副官克爾蘇加德創辦的邪教,裡面大多數是活人。在凱爾身上放綠晶石的是燃燒軍團的基爾加丹,而恐懼魔王巴納澤爾是他的手下……)

馬庫斯沉吟了一會,,“恐怕從一開始,我們就被監視了……,朋友,不管那個叫做萊斯巴克的軍需官有沒有死,他們……燃燒軍團,都會找上門來。”馬庫斯和弗雷都停下了腳步,“那只是個藉口罷了。”

【可是我覺得……我們還漏了什麼,…我們推理了那麼多,仍然沒有接近最關鍵的部分,那就是目的!燃燒軍團這麼做的目的!】

怎麼做的、做什麼並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目的。

一時間,誰都沒有再話。

我在一旁聽得眼冒金星,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他們兩個互相用推理引導著對方分析著整個事件。我插不上嘴,只能看著他們的一金一綠兩對眼睛,在空氣中迸的茲啦茲啦的推理的電火花……

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