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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鬼神(五)

程洋皺著眉頭看了他一小會,神情裡帶著些明顯的不悅,“你怎麼會想到問這種問題?像這樣的幾乎在冥界的正史之中沒有記載的事情當然是經由前輩們的口傳得知的啊”

季谷涵沒有理她臉上顯而易見的不高興,並在手機上繼續敲打著,“那口傳就不會有錯誤的嗎?”

他見程洋看了這句話之後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於是則又將這些字刪除掉,而後打上了新的一句話,“我的意思是……你所謂的口傳的事情的本身很可能就是被修飾過的。”

程洋的臉上不滿的神色變得愈發明顯了起來,“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還是聽不懂。”

“那這樣講吧,”季谷涵迅速的在手機上打字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地府的歷史在這一段裡並沒有什麼大的錯誤,我是說——也許當時的地府所知道的事情其實就只有這些。所以在文字記載當中,他們也許並不是潤飾歷史,而是真的不知情。當然了,我所提出的這個想法僅僅是一個假設而已”

如果這個假設真的可以成立的話,那就說得通了——不論是許雙瑜的故事還是程洋的故事都可以說通——當年喪心病狂的進行試驗的家族確實是許家先祖,而那個因覬覦力量而將觀心殺死獻給荒御的……則可能是程家的祖先。

程洋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你的意思是,在發現了荒御之後,我祖上的前輩們拒不上表地府,並與許家的人同流合汙?這不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關於荒御的事情為什麼還要被流傳下來?”

季谷涵躺在床上聳了聳肩,並對程洋說了一個謊言,“其實關於荒御的事情,我有看到過其他的版本。”

“什麼版本?”程洋問。

“嗯……一個和鬼神觀心有關係的版本……你剛剛對觀心是否還活著是存有疑惑的對吧?我其實……在機緣巧合之下瞭解到了一點點內情,但並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季谷涵撒謊道,“我曾瞭解到——觀心之所以那麼多年都未曾出現過,是因為她早就死了——她被消減成了靈能並獻祭給了正在成長中的荒御——而那個時候……荒御則已經就在混沌境中了。”

程洋攥緊拳,“我不相信,你的意思是我的祖先將荒御移到混沌境當中是為了從那群姓許的那裡奪過荒御來自己做研究嗎?”她的臉在螢幕上看起來有些咬牙切齒的,“是誰告訴你這種事情的?是許雙躍?”

“不是雙躍,”季谷涵用說謊的方式隨意的將責任全部推在了程洋從未見過馭識身上,“是在一封忽然出現在我口袋裡的紙條上記載的……而且我說出來你可能會不相信,那張紙條我看完之後就消失掉了,好像從來沒有過一樣。”

事情是許雙瑜告訴他的。

而馭識是許雙瑜的人,要這傢伙的背鍋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忽然出現的紙條?”程洋果然如同季谷涵所想的將記憶鎖定在了馭識的身上,“難道是當初出逃地府的鬼神馭識?”

“鬼神馭識?”季谷涵做足了戲,“那是什麼人?”

“是你所認識的那個稽夏——也就是鬼神幻致的同門師兄……”程洋臉上的表情忽然有些失望與難言的自嘲感,“如果是他說了觀心死掉了的話,那觀心就真的是……死了啊……”

看來這傢伙對鬼神的瞭解真的要遠高於幾乎什麼有用的內容都完全不知道的許雙躍。

“為什麼要這麼講?”季谷涵頗為疑惑的問——關於這件事他還真的不太瞭解。

“因為馭識與觀心是一對愛侶。”程洋回答他。

馭識和……觀心?

是愛侶?

季谷涵一臉驚詫和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的頓悟感——

難怪……

難怪馭識會那麼恨雙躍,甚至於不顧許雙瑜於中間調停勸阻而幾次三番的想要借自己的手去殺掉她。

原來在這中間……還有這樣一層關係。

這般算來的話,雙躍於馭識而言的話,也算是奪妻之恨了吧。

畢竟若非要培育荒御,觀心也不會因此被殺。

“不過馭識為什麼要將這件事情告知於你呢?”程洋奇怪的看著他,“你與許家的後代許雙躍是朋友,你的締約鬼差許世連也是許家的老前輩……按理說,他們這些鬼神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後……該與許家有大仇才對。卻為什麼偏偏要告訴你這個事情……”

“或許我有什麼過人之處也說不定,”季谷涵佯裝作疑惑,“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那他留給的你的字條上沒有說過別的事情嗎?”程洋問道。

“和你說的差不多,”季谷涵打字說,“只不過沒能像你這樣明確的指出了當時創造荒御的是群什麼人而已……你確定創造荒御的就只有當年許家的先祖嗎?”

“我……”程洋猶豫著,“在聽了你說的事情之後……我覺得我現在也不是很確認了。”

她顯然受到了困擾,“在我聽到的口傳當中,我們的祖先們都是英雄,但是事實……很顯然,與我們口傳之中的內容有著不小的出入。”

“為什麼會這麼想?”季谷涵問。

“因為荒御如果真的被殺了的話,那我的先祖們便真的逃脫不了關係了,”程洋的臉上有些苦笑,“許家那些傢伙因為一直都對那十三位大人表現出一副……不友好的樣子,所以即使是對地府表現出親近態度的觀心大人,也與他們來往甚少,甚至於說基本不會進行來往——即使是對待那個家族之中少數的親近鬼神的個人也是如此。”

“那是為什麼?”季谷涵不解,“這麼說……對於當時的鬼神們來說,姓許已經就是原罪了嗎?”

這個理由為什麼聽起來有些牽強和搞笑的呢?只是因為整體表現出對鬼神的排斥的狀態,所以也要否定小部分人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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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或許這種行為放在當時的歷史環境中也確實不存在什麼問題也說不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