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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沒人關心你現在做了什麼,蒙頓格斯!”凡林說著,蒙頓格斯老老實實的窩在牆角。

四分之一的魔力,這根本就做不了什麼,更何況哈利還在用他的魔杖指著蒙頓格斯的鼻子。

“那……那你們還抓我幹什麼……我是說,可以的話,你應該把你的魔杖稍微離開我一點。”

“你沒有選擇,蒙頓格斯!”哈利拒絕到,“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事實上,我並不想髒了自己的魔杖,如果你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或許你還有離開這裡的希望。”

“什麼問題?”蒙頓格斯回問到。

“關於這所房子,克利切說,你曾經翻過這裡,當然,這是小天狼星的東西,同時他也屬於哈利……”

“就像我說的,小天狼星根本不在乎那些……”蒙頓格斯看了一眼克利切,“我根本沒辦法生存,在魔法界……”

“沒辦法生存?這就像是一個笑話,蒙頓格斯,別刷花招!”哈利憤怒的說到。

“所以,那些東西去哪了?你知道的,那不應該屬於你!”凡林說著,事實上他並不關心這個,有價值的小天狼星很早就轉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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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了,在黑市上……”

“你說什麼?”哈利覺得自己有些生氣,不經意間,魔杖往前送了送,頓時,迸射出來的魔法火花就灼傷了蒙頓格斯的臉。

“嘿,停下來,哈利!清水如泉!”

赫敏連忙將這個意外消除掉。

“很好,我想,你做的很不錯,或許小天狼星還有哈利很想和你交流一下。”凡林說著,輕輕點了點蒙頓格斯的肩膀。

“哦,不等等……”看著離開的凡林,蒙頓格斯有些慌亂,“我們可以在談一談!”

“談什麼?”

“我可以……我可以為此付出更多的……”

“你沒有錢,蒙頓格斯,不然你也不會因為一些金加隆而和我籤訂契約。”凡林搖頭說到,“而且,你也失去了鳳凰社的身份。”

“你就不怕我把你們的訊息透露出去麼?”蒙頓格斯的面色有些猙獰。

“這……”赫敏微微一頓,抓蒙頓格斯來這裡……

“還要感謝你提醒我。”凡林說到,轉過身,“所以,恐怕你很難在以蒙頓格斯的身份離開這裡了。”

“你打算殺了我?”

“或許是個好選擇,不過,我並不想這麼做,這會違反我一貫的原則,畢竟你也曾經幫助過鳳凰社,不過,或許聖芒戈醫院會很喜歡一個聽話的病人。”

“你打算幹什麼?”

“就像這樣……”凡林定定的看著蒙頓格斯。

“什麼?”蒙頓格斯有些發懵,突然,就在胸口的位置,一股熱流湧了上來,“你做了什麼?”

蒙頓格斯大叫著,他用手在胸口抓來抓去,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那股熱流一路的往上竄,很快就到了喉嚨的位置,蒙頓格斯感覺自己都要噴出火來了。

“不……停下,你不能這樣對我……”蒙頓格斯說著,用力的厄住自己的喉嚨,很快,那股熱流就讓他的的面孔變的無比的……紅潤?

這感覺就像是蒸熟的螃蟹一樣。

“停下,停下,我……我可以給你們……給你們帶來魔法部的訊息……”

“這很有趣!”凡林話音剛落,那股灼熱的感覺頓時消退了許多。

蒙頓格斯就像是溺水以後得樣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做了什麼?”

“不不不,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權利,你不會覺得,你害死穆迪只有抹除你四分之三魔力這麼簡單吧。”凡林冰冷的說著,“這是你自己做出來的不是麼,那麼現在開始,給我說一下,你還有什麼價值?”

“我……我說……我可以幫你們傳遞魔法部的訊息,我的朋友很多,黑市上…….那些黑巫師,他們現在接管了魔法部!”

“這我知道,但是我很懷疑你是否能夠拿來一些有用的資訊。”凡林說著,“當然,我並不想要為難你,我們可以簽訂一份新的協議,你覺得,怎麼樣?”

“我……”

“我想,你並不能拒絕,沒關係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魔法……”

……

八月漸盡,格里莫廣場中央瘋長的草坪在驕陽底下日趨枯萎,直到變得暗黃枯乾。

周圍房子裡面的人從來沒有看見過1號的住戶,也從沒有看到過1號這幢房子。住在格里莫廣場的麻瓜們早已接受了號直接坐落在1號旁邊的這個有趣的編號錯誤。然而廣場現在卻吸引了一些對這個異常非常感興趣的人。

幾乎每一天都有一兩個人到格里莫廣場來是帶著目的,或著好像是這樣,只是倚著欄杆面對著11號和1號,觀望著兩幢房子之間的連接處。

兩天以來來得人從來都不一樣,雖然他們都好像不喜歡正常的穿著。大多數路過他們的倫敦人都習慣了他們古怪的著裝並不怎麼注意,儘管偶爾他們當中的一個也許會掃視過來,驚訝為什麼有人會在如此高的溫度下穿著那麼長的斗篷。監視者的密切觀察並沒有讓他們找到多少樂子。偶爾他們當中的一個開始興奮地走上前去,好像他們終於看到了有意思的事情,然而最後還是失望地回來。

九月的第一天廣場上比以往來了更多監視的人。六個穿著長斗篷的男人安靜而警惕地站著,凝視著11和1號兩幢房子,但是他們所等待的那件事情仍舊摸不著頭腦。

隨著夜晚的到來,許多星期以來第一次下起了一場不期而至的寒冷的雨,當他們好像發現有意思的東西時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一個長著扭曲的臉的男人指著什麼東西,離他最近的夥伴,一個矮胖,蒼白的男人開始向前走去,但是只過了一會他們就又松馳到以前靜止的狀態,看上去懊惱又失望。

與此同時,在1號的裡面,哈利剛剛進了大廳。當他幻影移形到前門外面最高一層臺階時差點失去平衡,他覺得食死徒也許瞥到了他短暫暴露的手肘。

哈利小心地把他身後的前門關上並脫下了他的隱形衣,披在他的手臂上並匆匆沿著昏暗的過道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門,一份偷來的預言家日報緊緊攥在他的手裡。他聽到了那經常聽到的低聲細語語“西弗勒斯斯內普”,寒風橫掃過他的臉,哈利舌頭卷了起來一下。

“我沒能殺了你,”當他把舌頭放下來的時候他說,然後屏著呼吸直到這骯髒的不詳的人影消散。

哈利等到他走下了廚房階梯一半時,確信他在布萊克夫人的聽力所及範圍和紛紛揚揚的灰塵之外時叫道:“我有訊息,但是你們不會喜歡的。”

廚房幾乎變得認不出來了。每樣東西的表面現在都閃閃發光:銅鍋和銅盤被擦得閃著玫瑰色的光,木桌面閃著微光,早已為晚餐準備好的高腳杯和碟子在愉快燃燒著的火焰的映襯下閃耀著微光,一個坩堝在火上慢慢地煮著。然而,房間裡沒有一樣東西比匆匆向哈利跑去的家養小精靈更加顯著的不同,他穿著雪白的毛巾,它耳朵裡的毛髮像棉花一樣乾淨並且毛茸茸的,雷古拉斯的金屬吊墜盒彈跳在他的胸前。

“請把鞋脫下來,主人哈利,在晚飯前洗一下手,”克利切沙啞地說,抓住隱形衣懶洋洋地把他掛在牆上的一個鉤子上,旁邊掛著許多剛剛熨過的舊式長袍。

“發生了什麼事?”凡林坐在座位上問道,“蒙頓格斯傳來了新的訊息麼?”

赫敏一直在忙碌,她盯著一份羊皮地圖不知道在畫著什麼,而羅恩則站在赫敏和凡林的後面觀望著。

這時候,哈利走了過來,將一份預言家日報放在了羊皮地圖上。

這份預言家日報很有趣,尤其是報紙的第一版。

一張十分大的有著鷹鉤鼻,黑頭發,他們熟悉的男人的照片注視著他們,在下面有一行頭條寫著:西弗雷斯斯內普任命為霍格沃茨校長。

“不!”羅恩和赫敏同時大聲喊道。

赫敏反應最快;她抓起報紙並開始大聲讀剩下的內容。“西弗雷斯斯內普,長期擔任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魔藥學教師,今天在這古老學校的最重要的一次教員調動時被任命為校長。還有由於前麻瓜研究老師的辭職塔弗爾.沃裡克斯將繼任這個位置,與此同時,特弗雷將填補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這一席位的空缺。

“我對這一可以繼續我們最好的巫師傳統和價值的機會表示歡迎!”

“比如犯罪和割下人們的耳朵!斯內普,校長!斯內普在鄧布利多的書房裡……哦!梅林的褲子!”赫敏尖叫道,使哈利羅恩兩個人同時嚇了一跳,她從桌子上跳下來,飛一般衝出房間,一邊大喊,“我馬上回來!”

“梅林的褲子?”凡林有些懵逼的重複道。

“她一定氣死了。”羅恩說到,“這可是非常有意義的一句話。”

說著,羅恩把報紙拉過來並細細閱讀關於斯內普的那篇文章。“其他的老師不會贊同的。麥格教授,弗立維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還有其他人,他們都都知道真相,他們知道鄧布利多怎麼死的。他們不會接受斯內普當校長。還有那些人是誰?”

“很明顯,食死徒唄!”凡林說到,“塔弗爾你應該認識,而那個特弗雷,他是吸血鬼的代表,伏地魔已經完全掌握了吸血鬼的力量。”

“這將更加的糟糕。”哈利有些苦澀的說著,拉開椅子坐下,“我不認為其他老師除了留下來還有什麼別的選擇。如果魔法部和伏地魔在背後斯內普的話,對於他們,不是留下來任教就是去阿茲卡班度過“愉快”的幾年——如果他們幸運的話。我認為他們會留下來並試圖保護學生。”

克利切拿著一個大蒸鍋蹦跳地跑到桌子前,把湯舀到古舊的碗裡,用兩排牙齒吹著口哨。

“謝謝,克利切,”哈利說,把報紙翻過來這樣他就不用看著斯內普的臉。

“嗯,至少我們現在確切地知道斯內普在哪裡。”他開始舀出一勺湯並把它放入嘴裡。

自從克利切站出來接管廚房以後,他們的伙食就有了明顯的改善,今天的法國洋蔥是哈利吃過的最好吃的。

“還是有許多食死徒監視著這座房子,”哈利一邊吃一邊告訴他們,“比往常的還多。好像他們希望我們拖著我們的行李大踏步走向霍格沃茨特快列車。”

羅恩掃了一眼他的手錶。

“嘿,知道嗎,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這個。它六個小時之前開走了。太奇怪了,我們竟沒有在上面,不是嗎?”

從他的心裡哈利好像看到了那一次他和羅恩乘著飛車在空中跟隨它所看見的鮮紅色冒著蒸汽的火車,在田野和山丘中閃著微光,像一條蠕動的鮮紅毛蟲。他十分確定金妮,納威和盧娜這時候一定坐在一起,也許在猜想他,羅恩、凡林還有赫敏在哪裡,或者為怎樣最好地暗中破壞斯內普的制度而辯論。

“剛剛他們差點看到我進來,”哈利說。“我在最高一級階梯糟糕地著陸,斗篷滑了一下。”

“每次我都這樣……”羅恩說著舀了一大勺湯。

“我想我們需要多注意一下,不過倒是有一個好消息,或許下次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去了,哈利。”

“你恢復過來了?”哈利驚喜到。

“百分之七八十的樣子,不過清理一些小麻煩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對了,你今天去見蒙頓格斯,結果怎麼樣?”

“他需要金幣,事實上,他就是在買訊息,而我沒辦法去古靈閣。”哈利皺著眉頭說到,“今天我去對角巷了,哪裡冷清的要命,斜角巷的巫師把他們的東西搬了出來,我看到有一些熟悉的面孔,那些食死徒出入。”

“這很正常,畢竟魔法部都在食死徒的手裡。”凡林說著搖了搖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