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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七十一章

“來,讓我們去阿爾巴尼亞。就算在整個國家裡面搜尋也用不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羅恩諷刺地說。

這不由的讓其他三人感到不舒服,自從羅恩分體之後就彷彿換了一個性格。

不過,或許這才是本來的樣子,又或者三年級的時候,他們太過於專注於伏地魔想要幹什麼,而忽視了身邊的朋友。

“那裡不可能還有魂器。”凡林把羊皮卷收好。

“為什麼?”

“大多數的魂器都是在之前製作的,而阿爾巴尼亞,伏地魔只剩下靈魂碎片,甚至連生存都需要附身在一條蛇的身上,你覺得伏地魔……”

“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叫他的名字嗎?”羅恩突然叫到,打斷了三個人的考慮。

“哦,好吧……”凡林強忍住怒火,“但不管怎麼樣,你無法控制我的思想,或許你可以選擇不聽……”

“凡林……”赫敏拉扯可一下凡林的衣服,自然,凡林也就沒有在多說。

羅恩也是一臉鐵青的生著悶氣。

“我們可以先說一說伏地……我是說,神秘人的魂器。”哈利看了羅恩一眼有些為難的說到。

“哦,好吧。”凡林點了點頭,“可以確定的,阿爾巴尼亞是一定不會有魂器出現的,而且,伏地魔附身的那條蛇已經讓我給殺死了,那原本是可能性最大的一個。”

“你是說,納吉尼?”哈利想起了那條蛇,他曾經附身在納吉尼的上面。

“所以,阿爾巴尼亞可以劃掉了。”赫敏說著,從筆記本上把阿爾巴尼亞給劃掉。

“那麼,下一個,博金—博克魔法商店呢,那是他曾經待過的地方。”

“我不認為他會在博金-博克藏任何東西。”哈利說,他說過這句話好多遍了,但是重複再說一遍只是為了打破這難堪的沉默,“博金和博克是黑魔法物品的專家,他們會一下子就認出這個魂器的。”

說到這裡,羅恩很明顯的打了個呵欠。哈利抑制住強烈的向他扔東西的衝動,繼續說,“我估計他把東西藏在了霍格沃茨。”

赫敏嘆了口氣。

“但是鄧布利多會發現的,哈利!”哈利重複著他的觀點並尋找有利於他的觀點的理由。

“鄧布利多在我面前說過他從來不敢確定他知道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我告訴你,如果那裡有一個地方是伏地……”

“哦!”

“神秘人!然後!”哈利吼道,強迫自己忍耐下去,“如果有一個地方對伏地魔真的十分重要,那就是霍格沃茨!”

“哦,算了吧,”羅恩嘲弄地說,“他的學校?”

“是的,他的學校!那是他第一個真正的家,是對他而言意義非比尋常的地方;那代表著他的一切,就算在他離開之後……”

“我們在討論的是神秘人,對吧?不是你?”羅恩問。

哈利強忍著讓自己不去看羅恩,因為哈利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衝出去和羅恩動手。

“還有拉文克勞的冠冕,那是凡林在霍格沃茲找到並毀掉的,說不定霍格沃茲還有其他的魂器,畢竟霍格沃茲很大,不是麼,很多地方甚至連鄧布利多都沒有辦法……”

“可以認真的告訴你,哈利,拉文克勞的冠冕是伏地魔還在學校上學的時候就已經製作好了的。”

“而且,你告訴我們神秘人請求鄧布利多在他畢業後給他一份工作。”赫敏介面說到。

“是的。”哈利回答說。

“而且鄧布利多認為他只是想要回來試圖尋找什麼東西,可能是其他哪個學院創始人的東西,來製造魂器?”

“是的。”哈利回答。

“但是他沒有得到那份工作。”赫敏說,“所以他絕不會有機會去那裡尋找學院創始人的東西並把它藏在學校!”

“而且,可以確定的,我們應該把目光鎖定在創始人的遺物上,但是這並不在霍格沃茲不是麼。”凡林說到。

“那麼,好吧。”哈利被說服了。“忘記霍格沃茨吧。”

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了。他們只好來到倫敦,藏在隱形衣下,尋找伏地魔長大的孤兒院。赫敏偷偷進入了一個圖書館,從他們的記錄發現了這個地方在好多年前已經被重建了。他們來到了它的位置,發現了現在是一個政府機關的塔式大樓。

“我們可以試著挖地基?”赫敏玩笑地說。

“他不可能把魂器藏在這裡,”哈利肯定的說。

他自始至終都知道這一點。孤兒院曾地魔盡力擺脫的地方,他不可能把自己靈魂的一部分藏在這裡。鄧布利多向哈利展示過伏地魔藏魂器的地方之壯觀和神秘。

這個倫敦的陰暗灰色的角落是你能夠想象得出的最不著邊的地方,尤其是和霍格沃茨或是古靈閣……巫師的銀行……那樣的有著鍍金的門、大理石地板的建築物相比較。

還是沒有任何新主意,他們繼續穿梭在鄉間。為了安全起見,每個夜晚他們都換不同的地方支起帳篷,每個早晨他們都確保將所有他們來過這裡的所有痕跡清除,然後出發尋找另一個偏僻隱蔽的地點。

幻影顯形時到過許多森林,狹窄的山澗,紫色的荒野,金雀花覆蓋著的山嶺,還受保護的有許多卵石的小海灣。

比起咖喱飯的焦慮,凡林的心態反而變得越來越平和了。

從亞力克斯哪裡得到的魔法陣圖凡林大概有了眉目,諷刺的是,凡林急儘可能的去推測伏地魔的其他深意,到確實,這只是一個復活的魔法。

而不同的,伏地魔並不是復活現在的人,他準備打破時光的規則,將過去還完好強大的死神從時光中拖拽出來。

凡林覺得自己大概想到了需要什麼條件,到問題是,魔法部也就只有時間轉換器能夠做得到,可是用來扭轉幾千年的光陰,這並不現實不是麼。

想到這,凡林反倒有些放心,就和他們一樣,在不斷的嘗試中發現,自己最終都是在做無用功。

……

“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了?”凡林抬頭,看著面露難色的哈利問著,“你是不是……”

“一張臉,”哈利小聲的咕噥著,“相同的一張臉。從格里戈維奇偷東西的那個小偷。”

每當這時,羅恩就會轉過臉去,毫不掩飾他失望。哈利知道羅恩希望得到關於他家裡的訊息或是其他鳳凰社的人的訊息,但是,畢竟哈利不是一架電視天線,他只能知道伏地魔在那時的想法,而不能選擇自己想要知道的內容。

顯然,伏地魔在不斷的思索著那個興高采烈卻不知名的少年,包括他們的名字和下落。

哈利可以確定,伏地魔所知道的不比他多多少。

在哈利傷疤繼續灼燒的同時,那個快樂的金髮男孩也在他的腦海裡時隱時顯。他不得不試圖掩蓋住任何不適或疼痛的表情,因為其他人在他提到那個小偷時,除了不耐煩沒有任何反應。

羅恩和赫敏根本不放在心上,而透過老魔杖,凡林大概猜到了哈利說的是誰。

格林德沃?

在鄧布利多之前的上一任老魔杖嗯擁有者。

伏地魔最終會找到老魔杖的,對此凡林從來沒有懷疑過,不過,需要多長的時間,這就不得而知了。

凡林一直在想辦法聯絡上福克斯,因為他想要去見一見鄧布利多,但問題是,福克斯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至於鄧布利多的地點現在凡林根本就找不到,那被人用魔法給隱藏了起來。

至於哈利,漫長的尋找終於讓哈利陷入了無盡的迷茫。

在沮喪中,哈利嘗試向更廣的範圍內思考魂器的位置,可是唯一一個在他的腦海中出現的地方是霍格沃茨。

可是,凡林根本不在考慮,拉文克勞的冠冕已經被毀掉了,所以他也就沒有再提出他的意見。

秋天卷著落葉掃過他們路過的那個村莊。因此他們支起的帳篷也有了落葉作掩護。

大自然製造的霧氣似乎也加入了攝魂怪的濃霧行列,風和雨也來找他們的麻煩。事實上赫敏雖然可以更好的辨認出可食用的菌類了,卻也無法彌補與世隔絕的孤獨感,脫離團體,還有他們在對抗伏地魔的戰鬥中的一無所知的感覺。

“我媽媽,”羅恩在一個晚上說,那時他們坐在威爾士河岸的帳篷裡,“可以從稀薄的空氣裡變出來美味的食物。”

在他看見他的碟子裡那許多燒焦的色魚時他變得更加暴躁易怒。

凡林不耐煩的看了羅恩臉一下,令人絕望的環境下總會使人性情大變不是麼。

“你媽媽不可能從空氣裡變出食物來,”赫敏不可以的說到,“沒有人可以。食物是大洋法律五個最主要的例外中第一個組成部分……”

“哦,說簡單點兒,不行嗎?”羅恩說,牙縫裡露出了正在咀嚼的魚。

“憑空變出食物是不可能的!你可以你事先知道的地方把它召喚來,你可以改變它,如果你已經有了一些,你還可以增它的數量……”

“好吧,反正我是不想增加這種東西的數量,真噁心。”羅恩說。

“哈利抓到的魚,我盡最大的力氣去做了!我注意到我總是那個快吃完時才挑選食物的那個人!”赫敏有些暴躁的說著,然後把手裡的盤子放下……

“別說了……”凡林冰冷的看著羅恩,“明天你可以來做飯,羅恩,你可以找出一些食物然後試著用魔法將它們變成可以吃的東西,而我們會坐在那裡拉著長臉一抱怨,然後你就會知道你……”

話還沒有說完,凡林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有些警惕的看著外面。

“當然,我想我……”

“閉嘴,羅恩!”哈利也接著說到,然後整個人站起來。

凡林也起來,看了一眼哈利,然後,兩個人點了點頭,匆忙衝可出去,黑色的河流在他們身後翻滾著,突然,凡林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他在魔杖的光芒中四處張望。沒有什麼正在動的東西。

“你在這裡施了閉耳塞聽咒,是嗎?”凡林低聲問赫敏。

“能做的我都做了。”她低聲回答,“閉耳塞聽咒、麻瓜驅逐咒和白日夢咒,這類魔咒都有。他們不可能聽到或看見我們,無論他們是誰。”

沉重的腳步聲,還有一些石塊樹枝滑落的聲音,明白無誤地告訴他們有一些人正從懸崖上爬下來,到樹木茂密的斜坡,到他們紮營的狹窄的河岸。

他們拔出了自己的魔杖,等待著。他們在這裡施的魔法是可以保護他們不會受到麻瓜和普通巫師注意的,特別還是在這一片黑暗中。如果他們是食死徒,那麼他們的防禦魔法就要開始第一次接受黑魔法的考驗了。

聲音越來越大,但卻沒有變得更清楚,好像是有一群人來到了河岸邊。

凡林估計他們離這裡不到二十英尺,但是瀑布的聲音使他不敢確定。赫敏拿出那個珠繡包,開始翻找什麼東西,過了一會兒她找出幾個伸縮耳,給他們每人一個,他們急忙將肉色細繩的一端塞進耳朵裡,將另一端扔出帳篷的出口。

幾秒鐘後,凡林聽到了一個疲倦的男聲。“這裡應該有一些大馬哈魚的,或是,你認為這個季節太早了?大馬哈魚飛來!”

幾聲清晰的水濺出的聲音,然後是魚飛快地掙扎聲。某人咕噥著讚賞著。

凡林將伸縮耳更深的送進耳朵裡:除了河水之外,他還可以辨認出許多聲音,但是他們說的不是英語或是他曾聽過的任何一種人類的語言。那是一種粗魯刺耳的語言,一種從喉嚨裡發出的咔噠咔噠的聲音。而且聽起來是兩個人在談話,其中一個聽起來聲音更低沉緩慢一些。

火焰在帳篷另一側越燒越旺,有巨大的身影在透過帳篷的火光中搖曳著。烤好的魚的誘人香氣向他們這個方向不斷飄送過來。然後就是餐具與盤子的叮噹響聲,第一個男人又開口說話了。

“給你,拉環、德克。”

“妖精!”赫敏用口型對凡林說,凡林點點頭,確定了赫敏的想法。

“謝謝。”妖精們一起用英語說。

“那麼,你們三個已經逃跑多久了?”問話的是一個圓潤的令人愉快的新聲音,凡林模模糊糊的感覺很熟悉,他想象出一個臉圓圓的帶著笑的面孔。

“六週了……七週……我忘記了。”那個男人拖著疲憊的聲音說,“剛遇到拉環沒幾天,不久就加入了德克的隊伍,很高興和你們達成聯盟。”

他停了一會,刀子在杯上刮著,然後把杯子從地上被拿起來又放回去。

“那為什麼你離開了呢?泰德。”那個男人繼續問道。

“我知道他們馬上就要來襲擊我了。”泰德用圓滑的聲音說道,哈利馬上意識到那個人是誰:是唐克斯的父親。

“聽說食死徒上星期在那片區域,我決定最好逃走.我拒絕以麻瓜出身的身份登記。所以你看,我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的,我最後還是要離開。我的妻子會安然無恙的,她是純血統,而且我在那裡看到了迪安,嗯,幾天之前,是吧孩子?”

“是的,”另一個聲音說,凡林、赫敏、哈利還有羅恩面面相覷,都沒有說話卻很激動,他們可以確定自己認出了那是迪安.托馬斯的聲音,他們在格蘭芬多的同學。

“麻瓜出身,是麼?”第一個男人說。

“不敢確定,”迪安說,“我的父親在我還小的時候就拋棄了我的母親。我沒有任何證據說明他是個巫師。”接下來是一陣沉默,除了咀嚼聲。然後泰德又開始說話。

“我必須要說,德克,遇到你我很驚訝。高興,但很驚訝。傳言說你已經被抓住了。”

“我是被抓住了,”德克說,“我在去阿茲卡班的半路上逃脫了。有人擊昏了德力士,然後我搶過他的掃把。那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容易,我不認為他當時是清醒的。他可能被奪魂咒控制了。如果是這樣,我會和那些給他施咒的巫師握手,因為他們挽救了我的生活。”

又是一陣沉默,只有火焰的噼啪聲和河流的湧動聲。然後泰德說:“你們兩個站在哪一邊呢?我,呃,總覺得小妖精是站在神秘人那邊的,大體上是。”

“你的想法是錯誤的。”嗓音高昂的妖精說,“我們不站在任何一邊。這是巫師們的戰爭。”

“你接下來準備藏在哪?”“我想謹慎一些,”嗓音低沉的妖精說,“我拒絕了我認為是魯莽的請求。我清楚地知道我正處在危險之中。”

“他們讓你做什麼?”泰德問。

“這種要求對我們種族的尊嚴是種傷害,”妖精回答道,當他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更加粗曠而不像人類了,“我不是一個家養小精靈。”

“那你呢,拉環?”

“同樣的原因,”高嗓音的妖精說,“古靈閣不再在我的控制之下了。我不認可那些巫師管理者。”它接著咕噥了一些聽不懂的話,然後德克笑了起來。

“有什麼可笑的嗎?”迪安問。

“哈哈,”德克說,“那裡還有些連巫師也不認識的東西呢。”

一陣短暫的沉默。

“我不明白……”迪安說。

“在我離開前我小小的報了一下仇。”拉環用英語說。

“好漢子……好妖精,我是說。”泰德急忙修改。“我猜,你把食死徒鎖在了高大的隱秘的洞窟中,是嗎?”

“如果我那麼做了,那把劍是不可能幫助他逃出來的。”拉環回答說。德克又笑了一聲,就連德克也發出了吃吃的笑聲。

“迪安和我還是不太明白。”泰德說。

“西弗勒斯.斯內普也是這樣,儘管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拉環說,兩個精一起發出了惡意的笑聲。

帳篷裡哈利幾乎因為激動而窒息,他和凡林互相望了一眼,努力去聽清那些聲音。

“你沒有聽說過那些事吧,泰德?”德克問,“關於那些在霍格沃茨裡嘗試從斯內普辦公室偷出格蘭芬多寶劍的學生?”

這就像是一陣電流流過哈利全身,刺痛著他的神經,使他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

“一個字都沒聽說,”泰德說,“預言家日報沒報道,是嗎?”

“根本沒有,”德克咯咯的笑,“拉環告訴我的,他從在銀行工作的比爾.韋斯萊那裡聽說的。想要取到寶劍的學生之一就是比爾的妹妹。”

幾個人那裡望了一眼,明顯的,哈利和羅恩他們兩個都緊緊地抓住伸縮耳,就好像那是他們的生命之繩一樣。

“她和其他兩個朋友進入斯內普的辦公室,將很明顯是儲存劍的玻璃盒打碎。斯內普在他們試圖將劍偷偷帶下樓梯的時候抓住了他們。”

“哦,上帝保佑他們,”泰德說,“他們是怎麼想的,認為可以用這把劍打敗神秘人?或者打敗斯內普本人?”

“無論他們想用這把劍做什麼,斯內普認為那把劍再放在那裡是不安全的了,”德克說,“過了幾天,他可能是得到了神秘人的指令,我猜,他將它送到倫敦古靈儲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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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們又發出了笑聲。

“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可笑的。”泰德說。

“那是假的。”拉環用刺耳的聲音說。“那把格蘭芬多的寶劍!”

“哦,是的。那只是個仿製品——絕妙的仿製品,可以確定……但是那是巫師製造的。最初的那把劍是在幾個世紀以前妖精製造的,肯定會具有妖精做的盔甲的某些特性。無論真正的格蘭芬多的寶劍在哪裡,反正是肯定不在古靈閣銀行。”

“我知道了,”泰德說,“我覺得你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那些食死徒吧?”

“我沒看出有任何理由應該拿這種事去打擾他們。”拉環自以為是的說。

現在泰德和迪安同德克和德克一起笑了起來。在帳篷裡,哈利閉上了眼睛,希望某些人可以問一些哈利需要知道答案的問題。

長長的一分鐘後,迪安開口了,他是(哈利想起來就一陣顫抖)金妮曾經的男朋友。

“金妮和其他的那些人以後怎麼樣了?就是那些想要得到寶劍的人。”

“哦,他們被殘酷的懲罰了。”拉環漫不經心的說。

“那麼,他們現在還好吧?”泰德迅速的問,“我的意思是,韋斯萊一家承擔不起再有孩子受傷了,是吧?”

“他們沒有受嚴重的傷,就我所知。”拉環說。

“他們真幸運,”泰德說,“從斯內普的一向言行記錄來說,我們應當為他們還活著慶幸。”

“你相信那個故事,是吧,泰德?”德克問,“你相信斯內普殺了鄧布利多?”

“當然相信,”泰德說,“你不會坐在那裡告訴我你認為是波特做的那一切?”

“這些日子很難確定該相信什麼。”德克咕噥。

“我瞭解哈利波特,”迪安說,“我確信他是真的……救世之星,或者其他說法。”

“是的,有許多人相信他是,孩子,”德克說,“包括我。但是他現在在哪裡?面對這麼多事情他逃跑了。你覺得他知道許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或者有什麼特殊的使命,還是他在外戰鬥,反抗,而不是藏起來。而且你也知道,預言家日報一直在不遺餘力地反對他……”

“預言家日報?”泰德嘲弄地說,“如果你仍然看那份報紙你就活該被騙,德克。你如果想知道事實,就看《唱唱反調》吧。”

就在話音剛落,一陣透不過氣的嘔吐聲就響起了,越來越大。德克強嚥下一塊魚骨頭。最後他唾沫飛濺的說:“《唱唱反調》?那個老瘋子謝農費裡厄斯.洛夫古德編的破爛雜誌?”

“這幾天的雜誌不是很古怪了,”泰德說,“你需要看一看,謝農費裡厄斯刊登了所有預言家日報故意不登的事實。現在不再和那些彎彎鼾角獸糾纏不清了。很長時間以來他們希望和他合作,我不知道。但是,謝農費裡厄斯在每一期雜誌的頭版說,那些對抗伏地魔的巫師應該優先幫助哈利波特。”

“很難去幫助一個在世界上消失不露面的男孩。”德克說。

“聽著,他們還沒有抓住他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項成就。”泰德說,“我很高興他現在沒有任何訊息,再說那也是我們正在做的,躲在安全的地方,不是嗎?”

“是的,你說到點子上了,”德克沉重的說,“在整個魔法部和所有他們的追隨者正在尋找他的時候,我更寧願看到他現在被抓起來。不過,也有可能他們已經抓住他並把他殺了而沒有公開,不是嗎?”

“哦,別那麼說,德克,”泰德咕噥。

一陣長長的靜默,只有刀叉的發出的咔噠聲。當他們再次開口時,他們討論他們是否應該在河岸上睡覺或是撤回到長滿樹木的斜坡上睡覺。

後來他們覺得樹木能夠更好的掩護他們,他們就將火熄滅了,然後爬回到斜坡,他們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

幾個人捲起了伸縮耳。

哈利發現在偷聽到這些話之後想要沉默很困難,他甚至不能多說一個字:“金妮……那把劍……”

“我明白!”赫敏說。她在她那珠繡包裡翻找著,這次她把手伸得很深直到腋窩。

“這裡……我們……在……”她從牙縫中擠出幾個詞,顯然她是在用力將包的深處什麼東西拉出來。漸漸的,一幅裝飾華麗的畫框露了出來。

凡林在一旁趕緊去幫助她。當他們舉起那空空如也的菲尼亞斯的畫像,赫敏一直用她的魔杖指著畫像,準備隨時施個咒語。

“如果某個人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那把劍偷樑換柱了的話,”她喘著氣說,這時他們將畫像靠在帳篷的一邊,“菲尼亞斯.奈傑爾一定會目睹的,他的畫像就在那個地方旁邊掛著。”

“除非他在睡覺。”哈利說。

“不不不,這些掛相了不需要睡覺。”凡林說著,緊緊的盯著菲尼亞斯的畫像。

斯內普不會真的殺掉金妮,但是斯內普對喬治做的事情顯然又無法讓人放下心來。

哈利在赫敏跪在空空的畫布前時仍然屏住呼吸等待著,他變得十分的焦慮,如果可能的話,哈利真的希望金妮什麼都不要做。

斯內普到底把金妮怎麼了?

赫敏的魔杖正指著華埠的中心,清清喉嚨,然後說:“呃……菲尼亞斯?菲尼亞斯.奈傑爾?”

什麼也沒出現。

“菲尼亞斯.奈傑爾?”赫敏又說了一遍。“布萊克教授?請問我們可以和你說話嗎?拜託!”

“‘拜託’這個詞總是有用的。”一漠虛偽的聲音說,菲尼亞斯.奈傑爾滑進他的畫像。

這一下讓赫敏有些猝不及防。

下一秒,一個黑色的眼罩立刻罩在了菲尼亞斯.奈傑爾的狡黠的、黑色的眼睛上,使他撞在了框上並且尖聲呼痛。

“什麼……你怎麼敢……你要幹什……?”

“我很抱歉,布萊克教授,”赫敏說,“但是這是一項必要的防禦措施!”

“馬上拿走這個骯髒的附著物!拿走它,我說!你正在毀壞一項藝術品!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你在哪裡,”凡林淡淡的說著,然後菲尼亞斯.奈傑爾就像突然被凍住了一樣,不再試圖剝落他暗色的眼罩。

“難道這個聲音的來源是令人想念的艾爾先生?”

“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的話。”凡林說到,看著哈利。

“我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關於那把格蘭芬多的寶劍。”

“這是,波特先生?”

“是的,如你所願。”

菲尼亞斯來了極大的興趣。

“呃,”菲尼亞斯.奈傑爾說著,正轉動著他的腦袋嘗試著看到哈利,“是的,那個愚蠢的女孩在那裡所做的最無知的行為……”

“你少對我的妹妹說三道四。”羅恩粗魯地說著,對於菲尼亞斯的言辭十分的不滿。

可是菲尼亞斯.奈傑爾傲慢的揚起了眉毛。

“這裡還有誰?”他問,把頭轉來轉去,“你的聲音惹惱我了!那個女孩和她的朋友是最白痴的白痴。想從校長那裡偷東西。”

“他們不是偷竊,”哈利說,“那把劍本來就不是斯內普的。”

“它屬於斯內普校長的學校,”菲尼亞斯不客氣的說,“那個姓韋斯萊的女孩憑什麼得到它?她應當受到懲罰,還有白痴隆巴頓和那個瘋姑娘!”

“納威不是白痴,盧娜也不是瘋子!”赫敏說。

“我在哪裡?”菲尼亞斯.奈傑爾重複問道,又開始和他的眼罩較勁。“你們把我帶到了哪?你為什麼把我的畫像從我的祖宅中移走?”

“先別管那個!斯內普是怎麼懲罰金妮,納威和盧娜的?”哈利急切地問。

“斯內普教授把他們送進了禁林,去給那個傻大個海格做一些事情。”

“海格不是個傻大個!”赫敏尖銳地說。

“斯內普可能認為那是懲罰,”哈利說,“但是金妮,納威和盧娜一定會和海格開開心心的。禁林……他們面對過許多比禁林更糟的事情,挺好的!”他覺得如釋重負,他一直往恐怖的方面想,至少是鑽心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