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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恃寵而驕

“豈有此理!”

周帝狠狠地一拍桌子,聽了宋祥地彙報,氣的臉都漲紅了幾分。

宋祥尷尬地站在一邊,本來他還想替沈逸解釋一下,可想來想去,還是不知道沈逸這番作為能怎麼美化....

“昨日飲酒,今日設宴,他這是把衙門當成他的後廚嗎!”

厲喝聲在殿中迴響,退一步越想越氣,周帝手指重重地戳著桌案,怒聲道:“枉朕還以為他是個可造之才,剛升一級,便恃寵而驕!簡直豈有此理!”

好久沒見過周帝發這麼大的火,可見他是真的覺得沈逸是個人才,宋祥急忙勸道:“陛下息怒....”

“息怒?朕如何息怒!”

“嘭!”

周帝又是狠狠地一拍桌,宋祥當即跪了下來,緊接著殿中的太監宮女跪倒一片,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周帝一指殿門:“去,把葉家小子給朕叫進來!”

沒過一會,在宮中當值的葉雙凡就進了大殿,就算不看跪倒一片的太監宮女,他也在殿外聽到了周帝的厲喝,知道他心情不佳,恭恭敬敬地行禮道:“臣葉雙凡,參見陛下,陛下萬歲...”

“行了!”

葉雙凡好不容易正經一回,卻被周帝無情打斷,“你跟沈逸相熟,你告訴朕,他最近是怎麼回事?!”

“這...”

葉雙凡這兩天在宮裡,還真不知道沈逸在外面幹了些什麼,他只知道沈逸不想當這官了。

看陛下的模樣,沈逸辭官的手段好像有點過激了啊...

葉雙凡想了一陣,在想是該替沈逸解釋一下還是...

忽然,葉雙凡眼珠子一亮,說道:“陛下,臣想,沈逸可能是受了任嘯的刺激,心中不平,才有此反常之舉。”

“任...”一聽見這名字,周帝怔了怔,隨即皺眉道:“他與任嘯發生何事?”

葉雙凡拱手道:“陛下,前日臣與沈逸去鹿山郊遊,沈逸帶上了他的夫人,在山上恰巧遇見任嘯,任嘯見色起意,被沈逸阻止,隨後揮刀襲擊了沈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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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周帝眉頭皺的更深,片刻後哼聲道:“這個任嘯,真是愈發過分了。”

片刻無語,殿中一片安靜,葉雙凡抬眼打量周帝,此時周帝剛好看了過來,葉雙凡又連忙將頭低了下去。

“行了,你下去吧。”周帝揮了揮手。

“是,臣告退。”

葉雙凡退出了大殿之後,周帝心中的氣也消了幾分,看了那幾封奏摺一眼,通通扔進了簍中。

天賜司。

沈逸的二郎腿都快要翹上天去,等了好一陣還是沒等到削他官的旨意,心中不禁好奇,老子都做到這份上了,宋祥也來了,周扒皮這都能忍?平常沒見著這麼大氣啊?

看來是還不夠過分。

打定了主意,下了衙之後,好不容易正常工作了一下午的天賜司官吏們,硬是被沈逸拉住了。

“走,冠翠樓,一個都不準走,今晚誰不喝醉就是不給我沈某人面子!”沈逸找來了週二虎,十幾輛馬車停在戶部門外,吸引了過往百姓的目光。

杜德為首的天賜司官吏們猶如啞巴吃黃蓮,沈逸這樣攔著他們,大有一種不去就是跟他作對的意思,大家都是天賜司的人,太難辦了。

生拉硬拽的,沈逸將十幾名天賜司的官吏扯上了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冠翠樓而去。

片刻之後,陳長釗從戶部衙門裡頭走了出來,望著車隊離開的方向,狠聲道:“喝吧喝吧,最好喝的伶仃大醉,明天一個人都沒有!”

若是沈逸在這,都要連呼陳長釗才是他的知心朋友,他就是這麼想的。

到了冠翠樓,十幾名官員齊至,這可不是小場面。

杜德被生拉來也沒辦法,看著冠翠樓奢華的門面,苦勸道:“沈大人,咱們一月俸祿才多少?來這種地方難免招人非議,每天都有無數御史盯著這...”

沈逸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沒御史盯著才出問題呢。”

杜德訝然道:“什麼?”

沈逸擺擺手道:“沒什麼,我請,怕什麼?走走走,今晚不醉不歸,誰敢先走我明天必罰他!”

攤上這樣的上官,還能說什麼呢?杜德幾人皆是長嘆一聲,本以為前途光明,現在卻只能為為將來灰暗的前途感到傷心。

襄國公府。

襄國公坐在椅子上,看著任嘯鼻子上的青紫之色,說道:“怎麼回事?”

任嘯看也不看他的父親,坐在飯桌上手上卻拿著一柄短匕,眼睛在刀鋒上來回掃動,扯了扯嘴角,不以為意地說道:“小事。”

任嘯惹的事也夠多的了,沒準又是跟哪家紈絝或是平民打了起來,既然對方沒有鬧上門來,襄國公也懶得去管,鼻子裡哼了一聲,也不看任嘯,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襄國公身邊坐著一位年輕婦人,年輕婦人看了看這對父子,眼珠子一轉,用膩歪的聲音勸道:“嘯兒你也真是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

“閉嘴!”

本來滿臉平淡的任嘯忽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暴喝,抬手將短匕刺進桌中,陰聲說道:“再敢喊我的名字,割了你的舌頭!”

“逆子你說什麼!”襄國公眉頭倒豎,拍案而斥。

任嘯陰狠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對襄國公的話恍若未聞,婦人嚇得花容失色,差點一跤摔下椅去。

“任嘯!任嘯!出來了,出來了!”

這時候,正廳外頭傳來呼聲,任嘯冷哼一聲,拔出刺進桌案的短匕,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逆子,逆子!”襄國公怒不可遏,卻毫無辦法。

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襄國公清楚地很,無論是打是罵都改不了,事到如今,襄國公也沒了辦法。

任嘯走出正廳,看著趕來國公府的年輕人問道:“什麼事?”

“好事!”年輕人湊近了任嘯身邊,說道:“那沈逸這兩天不是躲在府裡就算在衙門,今天總算出來了!”

任嘯雙眼一亮,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淡淡問道:“他在哪?”

年輕人挑了挑眉:“冠翠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