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府,
開封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
東南近淮河,地勢低而平坦。
河流在這裡南北分流,
運河的興衰直接決定了開封戰略位置的升降,
尤其這些年,由於龍騰錢莊的總部就設在開封,運河的發展越來越興旺。
加之賈雲騰名下的江南紡織局直接參與運河的運輸,開封越來越富裕!
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兵家必爭之地!
這一點,
各方勢力都想的很清楚,
要麼選擇長安,四面環山,易守難攻。
要麼選擇開封,運河四通八達,可直接作為起義都城!
—————
賈雲騰沒有在萬壽閣多做停留,
簡單放下了行李,
他便帶著柳海,轉出長街,去往了劉喜的家裡。
劉喜在這開封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也是住了個大宅子。
咚咚咚,
賈雲騰叩了叩門環。
“誰啊?”
裡面一個老管家開啟了門。
“找你們劉老板。”
賈雲騰說道。
“啊!啊!
劉老板!賈老板他回來了!”
老管家一面大叫著一面跑向了裡面的廳裡。
就聽裡面傳來一陣叮叮咣咣的聲音,
劉喜連滾帶爬地從裡面跑了出來,
瞪著倆溜圓的雙眼,
就這麼怔住,看著看著...
他哇一聲哭了出來、跌坐在了地上。
“賈老板!
您可算回來了!
您再不回來,這祖宗的基業可就被東瀛人拿去了!”
劉喜拍打著地磚,控訴著東瀛人。
“行了,進裡面說。”
賈雲騰最煩劉喜這穩不住架的樣子。
可也不怪他,
賈雲騰一直罩著他的生意,如今他被一夥人踢了出來,心裡的委屈,可想而知。
三人來到大堂,
柳海依舊倚著門框坐在門口,
劉喜和賈雲騰坐在了桌前。
劉喜恭恭敬敬地給賈雲騰倒了一碗茶。
“賈老板,我沒用,沒守住萬壽閣。”
說著話,劉喜啪地甩了自己一個耳刮子,
偷摸抬眼看了看,
賈雲騰無動於衷。
“我和王爺剛剛去了萬壽閣,地方已經奪了回來。”
賈雲騰喝了口茶,說道。
“啊!!
多謝賈老板!”
劉喜慌忙施禮道謝,他是個精明的商人,
他當然明白,賈雲騰定是去了萬壽閣,才會來家裡尋他。
這一切,也不過是最出個姿態,讓賈雲騰心裡有數而已。
“彤兒姑娘,可是你帶走了?”
賈雲騰問道,
這才是他來找劉喜的目的。
“這...”
劉喜有些面露難色,
“嗯?...”
賈雲騰眉毛一立,看向了劉喜。
“彤兒小姐的確被我帶了回來。
賈老板吩咐的,我哪敢怠慢!
可第三天,她醒轉過來,便留了封信就走了。
您也知道,以她的武功,我根本不敢攔...”
劉喜畏畏縮縮地說著。
“信呢!”
啪!
賈雲騰一拍桌子,把劉喜嚇了一跳!
劉喜趕緊跑去書房,
匆匆忙忙拿了一封信,遞給了賈雲騰。
“彤兒小姐吩咐過,我沒看。”
劉喜訕訕道。
“閻嘯啟”
賈雲騰看了信上的字,也沒有開啟。
他自然不會揹著閻嘯看他的信件。
“這事不怪你,她執意要走,誰也攔不住。”
賈雲騰站起了身,
“走吧,回萬壽閣。”
賈雲騰和柳海率先走了出去。
“是!是!”
劉喜千恩萬謝地跟了出去。
——————
開封府衙,
杜明禾和卞遙都垂著腦袋站在堂前,
裡面何清陽正斜臥在太師椅裡,吃著水果。
“報!”
一個衙役走了進來,
“門外一個大喇嘛帶人求見。”
“噢?”
何清陽一個翻身站了起來,
“帶進來!”
聽了他的話,
衙役瞄了瞄杜明禾,
杜明禾哪裡敢說話,只得搗蒜似地點頭,
心裡也把這衙役罵了上百遍。
不一會兒,
松贊嘉成就帶著秦月箏走了進來。
“哈哈,宗主此番前來,可是解了晚輩心頭之患啊!
有宗主相助,清陽的信心,何止增了百倍!”
何清陽走下大堂,對著松贊嘉成恭恭敬敬施了一禮。
“少主身手不凡,心思縝密。
婆婆並未看錯人。”
松贊嘉成誦了聲佛號,微笑著看向何清陽。
“我那劣徒,雖然與少主其名,可差了十萬八千裡。”
松贊嘉成已經改口稱何清陽為少主了,看來千手婆婆已經安排妥當,把全盤計劃對松贊嘉成托出。
“宗主謬讚了,得知杜兄的事,晚輩也甚是惋惜。”
何清陽惺惺作態的樣子,倒是深得松贊嘉成的心。
“對了,宗主,這位是?”
何清陽抬起頭,好奇地看著秦月箏。
“還沒介紹,這位便是傳說中的青囊神醫,秦月箏先生!”
松贊嘉成緩緩道。
“啊!”
何清陽上前握住了秦月箏的手,
“原來是秦先生!
清陽何德何能,能得秦先生來投!”
秦月箏聽完也是笑了笑,
三人寒暄了一會兒,便回到了大堂。
“卞府丞,”
何清陽坐在上首,說道。
“您說。”
卞遙從一邊站了出來。
“兵馬調動得如何了?”
何清陽問道。
“就近縣份已經去了,遠些的應該在路上,發消息也過去的慢些。”
卞遙答道。
“卞府丞還是很會辦事的。
我正值用人之際,卞府丞可有興趣,
來替我做事?”
何清陽輕輕說道,
卞遙沒有答話,而是眼睛偷偷看著杜明禾。
這點細微的變化,何清陽當然看得到。
這卞遙,狡詐得狠啊!
何清陽有心替卞遙除了杜明禾,可眼下還不能動手。
“罷了,日後再議。
你們去門口候著吧。”
何清陽擺了擺手。
“宗主,最近您一直在開封,我修煉許久對近況一概不知。
開封現在,是如何情況?”
看見兩人出去,何清陽轉頭問向松贊嘉成。
“魚龍混雜。
東瀛人也混了進來,應該也帶了些人馬。
而且不止一股勢力。”
松贊嘉成說道。
何清陽附和地點了點頭,那直次郎便是被他親手弄廢的。
“殺破狼二人受了重傷,現在秦先生的醫館,待傷好後也可以為我們所用。”
何清陽點了點頭,這點他也知道。
“還有就是,今天一早,賈雲騰和錦王爺回來了,把東瀛人趕出了萬壽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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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贊嘉成說完,便不再說話,餘下的,他也不知道了。
“是嗎?”
何清陽眯著眼睛,
“那我們,得挑一夥人,開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