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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 風波再起

古道上,

疾馳著一架馬車。

佟卿坐在車轅上揮舞著鞭子。

車裡面坐著許燦陽和剛剛救下來的姜白玉。

姜白玉現在面色慘白,峨眉刺插著的胸口一直在顫抖,幸虧生的胖,這一刺沒有扎到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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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咬緊了。”

聽著許燦陽的話,姜白玉痛苦地點了點頭。

蹭!

許燦陽一把便拽出了峨眉刺。

“嗯..”

姜白玉一腦門的汗,悶哼了一聲。

胸前的傷口已經變成了綠黑色,想來以南宮雪的為人,放跑了閻嘯後,以防萬一,在兵刃上淬了劇毒!

“這毒很烈,你小子命大遇見了我。”

許燦陽手裡把玩著峨眉刺,看著鋒刃上的青綠色,

堂堂苗疆第一毒巫,天底下有什麼毒,是他沒見過的?

許燦陽從車裡的包裹翻出一個小瓶,到了些棕色的粉末在姜白玉的胸口上。

“嗯...”

姜白玉咬緊了牙關忍受著這火辣辣的灼燒感,可緊隨而來的,是一股極其舒適的清涼!

“多謝前輩...”

“有來有往罷了,暫時壓住,我這裡材料不夠,去了京城再給你徹底根治。”

許燦陽見他好轉了不少,便閉上了雙眼不再說話。

姜白玉也緩緩睡了過去。

馬兒越跑越順,佟卿索性放下了鞭子,抽出長笛抵在了嘴上。

一改當時面對關鵬海的刺耳不堪。

他這次吹的曲調悠揚,別有韻味。

伴著佟卿的笛曲,馬車一路向北,

捲起了滾滾塵土。

————————

萬壽樓裡,

又亂成了一鍋粥。

關鵬海揹著臉和豬頭一樣的阿福回來了。

賈雲騰在房間裡正襟危坐,一臉慍色。

阿福也深深昏迷了過去,被佟卿連著撞了那麼多下,還剝奪五感下蠱,他的傷現在比閻嘯都重。

“我真後悔當時沒把你們兩個腿打斷留在這裡。”

賈雲騰幽幽地對關鵬海說道。

“若不是我去尋他,他腦袋都被人打碎了。”

關鵬海倒是不卑不亢,他眼裡閻嘯是恩人,阿福是朋友,輪不到賈雲騰來說自己。

“你倒是英雄了?

天底下哪個英雄會弄的人不人鬼不鬼,被人放了一馬還冠冕堂皇地對收留他的人大呼小叫!”

賈雲騰冷冷地看著關鵬海。

“你..”

自知理虧,關鵬海一甩房門便走了出去,離開了萬壽樓。

賈雲騰也不予理會,小小鷹爪門的門主,在他眼裡,不入流。

吩咐好下人照看阿福,自己便回了房間。

一個兩個都昏迷,自己再苦等也不能讓他們快點醒過來。

順其自然吧!

———————

眨眼間便過了三日。

彤兒和阿福相繼醒來,閻嘯在第三日的晚上,也睜開了眼睛。

吃了些熱粥燉湯後,就獨自來到了賈雲騰的房間。

“坐吧。”

賈雲騰眼裡還是有些關切,無論如何,他始終還是把閻嘯當成朋友。

閻嘯臉色還是有些白,點了點頭,坐在了賈雲騰的對面。

“以後這種事會越來越多。

整個江湖最近風起雲湧,朝堂也不安分。

想揚名立萬的人不在少數,

你若還不站隊,接二連三的麻煩,你又當如何應對?”

賈雲騰給閻嘯倒了一杯茶,話雖重,可語氣很緩。

“阿福剛剛和我說了,苗疆之人是一場誤會,已經退走江南了。”

閻嘯當然明白賈雲騰的意思,只得避重就輕,躲開話題。

賈雲騰搖了搖頭,

“那第二個襲擊你的人呢?也是苗疆?判官店自建立便一直樹敵。

萬壽樓和官府那麼多人看你重傷,倘若傳了出去,你覺得會如何?”

賈雲騰睜大了眼睛,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這幾日洛陽的賞金大廳發來了許多密報。

你不在店裡,便都送來了我這裡。

林洪慶北上京城;番邦兩位教主密會長安;段雲澄入住丞相府。

所有人都蠢蠢欲動,等改朝換代,若是我們敗了,沒了錦王爺的扶持,哪裡還有什麼判官店!”

賈雲騰字字珠璣,每一句話都衝擊著閻嘯的底線。

“賈大哥,我們認識十年有餘。

你和黃大哥為了我判官店的初衷,一直在暗中提供保護和資源。

閻嘯感恩戴德無以為報。

可權力紛爭,我不想摻在其中。

閻嘯祝你們馬到功成,將天下收入囊中。

日後有需要閻嘯的地方,我義不容辭。

可這等造反之事,恕閻嘯難以從命了。

多謝賈大哥救命之恩。

告辭。”

閻嘯深深地施了一禮,後退幾步,關門離開了這裡。

賈雲騰在房間裡重重地嘆了口氣。

閻嘯這事暫且放下,自己恐怕是要回一趟長白山了。

沒有一個絕頂高手坐鎮,始終缺些底氣。

—————-

阿福帶著彤兒已經先行回去,關鵬海不知去向。

閻嘯走出了判官店,四下看了看。

入了夜,開封已經沒什麼人了。空蕩蕩的長街上只有零星的人趕路回家。

自從入了六月,便一直不得安生。

層出不窮的麻煩,

絡繹不絕的敵人。

賈雲騰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下去,麻煩只會越來越多...

“閻,閻老闆?”

一道怯懦的聲音傳到了閻嘯的耳朵裡,

循聲望去,長街邊陰暗的角落裡,隱約看到垃圾筐旁邊蹲著一個人影。

“出來說話。”

那人聽到閻嘯說話,趕忙爬了起來,撲撲身上的塵土,走到了閻嘯的面前。

一個小乞丐,

衣服雖然破舊,卻沒有什麼補丁,一手拿一條竹棍,一手舉著個破碗。看樣子也就十四五歲。

“您,您就是閻老闆嗎?”

小乞丐大大的眼睛很明亮,抬著頭好奇地望著臉色還有些慘白的閻嘯。

“嗯。”

閻嘯點了點頭。

“太好了!”

小乞丐手裡竹棍和破碗都掉在了地上,雀躍著拍著手掌。

“我和幫中長老奉洪幫主之命,特來給您送請帖,可等了您三天都沒找到,那店裡敲門也沒人,長老有事就先回了,讓我在開封尋您的下落。”

洪道?

小乞丐從袖子裡摘出一張紅紙,遞給了閻嘯。

“閻兄弟近日可好?

我於七月初九在咸陽舉辦繼任大典,

還望你賞臉駕臨。

洪道。”

看這歪歪扭扭的字跡,閻嘯便不再懷疑了。

摸了摸小乞丐的腦袋,從懷裡拿出一塊銀子丟在了他的碗裡。

“回去覆命吧,就說我一定到。”

“謝謝閻老闆!”

小乞丐歡呼了一聲,端著碗便跑遠了。

是該出去走走了,

咸陽離長安也不遠,可以帶彤兒再去轉轉,也算故地重遊。

“閻老闆!”

眼見走到了傘店的巷子口,就看到阿福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怎麼了?”

阿福咽了口吐沫,滿臉地急切

“大海!大海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