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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這真得是主角嗎?這麼軟弱無力

木原幻生,這就是所長的名字。

跟在木原幻生,赤夜御宅來到了地下二層,那間實驗室。

此時,正有一個御坂妹妹,被捆綁在試驗臺上,看著那雙灰暗沒有任何聚集的雙眼,赤夜御宅心情變得更加沉重了起來,同時心裡也有些色色的念頭冒出,心情一如既往的複雜,複雜到痛苦……而身體卻沒有任何表示,看上去無悲無喜,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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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坐在座椅上,赤夜御宅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鼓起勇氣不顧代價的去質疑這一切,阻止這一切,那不是……拯救,而是作死。

死不可怕,可怕的死得沒價值。

當然,能不死,赤夜御宅自然不會選擇去死。

木原幻生按下了一個按鈕,頓時便有一股紅色液體直射進御坂妹妹的體內。

第一步完成,很安靜,卻一不平靜。

因為,御坂妹妹正一臉的痛苦,身體金蹦了起來,雖然長大了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淚從眼眶中翻滾而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孩子。

如此悽慘的摸樣,卻沒有人去在意,沒有人去拯救她。

不,赤夜御宅在注視著這些,想要去拯救她,可赤夜御宅明白自己做不到。

過了十多分鍾,御坂妹妹身體這才鬆弛了下來。

“步驟一完成,開始實施步驟二。”

這時,御坂妹妹測過了頭,用著那雙空洞的雙眼注視著赤夜御宅,這讓赤夜御宅內心更加的痛苦,糾結,沉悶,難受……

雖然難受,赤夜御宅卻沒閉上眼雙眼,也沒別過頭。

就如此與御坂妹妹注視著。

(求救吧!向我求救吧……只要,你想我求救,就算是沒有意義的犧牲,我也會盡全力拯救你。)

御坂妹妹沒有任何動靜,房間內只有實驗人員交談的話語聲。

“步驟二,完成!實施步驟三。”

上次實驗就失敗在了步驟三上,雖然經過電腦重新演算,但在場人們心神都變得緊張了起來,電腦演算也會出錯,一旦出錯就必須一切重新來過,只要完成了步驟三調整,也就變相明本次實驗成功,因為剩下得兩個步驟都是百分百成功步驟。

赤夜御宅並不曉得這一步驟的重要性,不過就算他明白,也不會理會這些。

因為他最為在意的是御坂妹妹生死,而不是實驗結果。

無力改變什麼,不做些什麼赤夜御宅實在無法安心,所以他在內心默默祈禱了起來,祈禱著實驗成功,而祈禱的物件,不是神,不是任何傳的存在,而是……他那個不靠譜的能力,那個不知是否真實存在的能力。

幸運!

(如果你真實存在的話,求求你!回應我的呼喚吧,帶給這個御坂妹妹好遠吧!)

(那怕……僅僅是讓她能多活片刻也好,求求你帶給她好運吧!)

正在這時,御坂妹妹慘叫了起來,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失敗了嗎?)

赤夜御宅原本剛升起一些希望的心,再次沉了去。

(不!耳中還存在著御坂妹妹的慘叫,這代表著,一切尚未結束……)

(拜託!求求你!帶給御坂妹妹好運吧!)

一邊在心中哀求著自己的能力,赤夜御宅一邊注視著試驗臺上不斷掙扎的御坂妹妹。

如此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赤夜御宅內心也數次大起大落,一次次絕望,卻又一次次堅持了下來。

(混蛋,一定要待給她好運啊!)

彷彿那個不靠譜的能力,終於聽到了赤夜御宅的祈禱。

御坂妹妹身上出現了變化,彷彿時光倒流一般身體開始快速縮著,這種變化,赤夜御宅不知是好是壞,但赤夜御宅卻因此高興了起來。

要是一直沒變化,御坂妹妹的死亡也是遲早問題。

而有變化,就代表有希望……

屋內其他的人心也再次懸了起來。

不過他們的擔憂與赤夜御宅不同,他們擔憂的是實用是否成功,而赤夜御宅擔憂的是御坂妹妹的生命。

過了半個時,御坂妹妹身上的變化停止了,如今十四歲少女狀的御坂妹妹已經縮水到了十歲左右,並且頭上多出一根呆毛。

盯著試驗臺上十歲左右的御坂妹妹,赤夜御宅心神劇烈震盪著。

(原來是這樣嗎?這個實驗是在製作……最終之作!御坂網路的終端!)

(也就是……絕對能力者計劃就要開啟了嗎?)

木原幻生看著一旁電腦上的資料,激動的道:“生命數值,一切正常……連線上了,我們成功!!!”

“一百八二號實驗體……成功將剩餘三十八個實驗體精神連結到了一起!”

其他的研究員,也興奮了起來。

過了半晌,木原幻生想起了赤夜御宅的存在,對著他道:“赤夜!沒想到,你那個不科學的能力,竟然真得存在!要不是有你在,我們想要完成這一個實驗,最少還需要幾十次實驗!兩個月的時間……我決定了,給你加薪!一個月六十萬!”

赤夜御宅聞言笑了笑,笑容十分的自然,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他這只是在應付。

不過,在場所有人都沒在意,甚至是很看好赤夜御宅。

因為赤夜御宅只是一個十幾歲孩子,在加入研究算之前,完全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接觸過任何黑暗的普通人,能夠在知曉了這樣不人道的實驗,還能保持平靜,沒有搗亂,沒有大道理,這樣的表現就已經十分出色了。

木原幻生拍了拍赤夜御宅的肩膀,道:“好了,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並不好,不過以後見多了就會習慣了……”

頓了下,又繼續道:“好了,後面的事情沒你的事了,吃飯完飯,回宿舍好好睡上一覺吧。”

赤夜御宅了頭,“……那我先走一步了。”

完,赤夜御宅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試驗臺上的最後之作,隨後走出了實驗室。

回到了地下一層,赤夜御宅下意識去了布束砥信的研究室。

不出他所料,布束砥信依舊還在工作。

“都六多了,該去吃飯了……剩下的工作,明天上午再去完成吧。”

布束砥信聞言結束了手上的工作,轉頭看了一眼赤夜御宅,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因為此時臉色蒼白的赤夜御宅,讓她想到了一些事情,出了一句讓赤夜御宅感到莫名其妙的話。

“沒想到,你只是一個普通人。”

赤夜御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能力者,也算是普通人嗎?”

“不,我得普通,並不是那個普通,而是指得另外一層含義,簡單來就是……你過去沒接觸過黑暗嗎?”

雖然依舊有莫名其妙,但是赤夜御宅聽懂了,“是啊,一直生活在光明下,平時所見的最大黑暗,只是那些遊走於巷中的不/良。”

布束砥信沒有詢問赤夜御宅為什麼會背棄光明步入黑暗,因為這個問題毫無意義,無論為何背棄光明都無意義,因為自從背棄光明那一刻起,就註定要永遠生活在黑暗面,在去談那些已經無意義,“既然來到了黑暗面,就儘快去適應吧!要不然,你會英年早逝得。”

“呃……這個我明白。”

兩人並肩走出了布束砥信的研究室,走進了研究室食堂。

剛一走進食堂,就有一個大叔對著二人打趣的道:“果然不愧是,都市傳中那個能夠帶來好運的男人,自身的好運值也爆棚呢,只來了一天就將我們研究所裡,最可愛的布束砥信醬攻略了呢!真是讓人羨慕呀……”

布束砥信沒有話,甚至連腳步都未停頓半刻,筆直的走到了食堂視窗。

赤夜御宅又餓,又累,沒精力去陪別人聊天。

見兩個當事人一齊無視了自己,那個大叔尷尬的笑了笑,轉過頭對著食物發洩著心中的鬱悶。

沉默的吃完了飯,兩人離開了食堂,向著宿舍走去。

這時,赤夜御宅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被他忽略了將近一天的事情。

自己和布束砥信,居住在同一宿舍!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青春男,一個靚麗少女。

光是想想,赤夜御宅就有些興奮。

這是一間稍微有些髒亂的房間,有一個單獨衛生間,一張雙人大床,一個衣櫃……見到這樣的房間,赤夜御宅更加亢奮了起來。

不光同處一室,而且看樣子還有同/床共枕。

會不會發生些喜聞樂見的事情呢?會吧?應該會吧?

“我先洗澡,等下你在洗。”

完,不等赤夜御宅話,布束砥信直接走進了衛生間,進入之後便將衛生間房門反鎖了上。

最初時,赤夜御宅很興奮,隨即漸漸平靜了下來。

讓赤夜御宅意外的是,布束砥信僅僅用了二十幾分鍾就洗完澡,原本他以外女孩子洗個澡,最少也要一個時以上,去沒想到布束砥信會洗得如此麻利。

剛剛洗完澡,頭髮依舊溼潤,身上穿著浴袍的布束砥信,第一次見到異性如此姿態的赤夜御宅有些想犯罪。

赤夜御宅努力把持住了自己,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赤夜御宅呼吸變得繚亂了起來,因為衛生間內存在一股奇異的香味。

這是傳中的……女人香?

如此想著,赤夜御宅突然感到頭重腳輕,眼前事物變得有些模糊。

無力的躺倒在地,赤夜御宅這時反應了過來……這哪是什麼女人香,而是一種秘藥!

赤夜御宅倒地不起,失去了意識。

衛生間外的布束砥信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解下了身上的浴袍,身上一絲不掛的躺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進入了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