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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為陌生人犧牲值得嗎?

意外,原本赤夜御宅只是扯了一個謊,木原幻生找自己有事,卻沒料到木原幻生真找自己。

來到所長室,在木原幻生的帶領下,赤夜御宅來到研究所另一個地方。

是一個類似於倉庫一般的地方,裡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赤夜御宅走進去時什麼都看不清楚,可隨著燈光亮起,暗紅色光芒將黑暗驅逐時,赤夜御宅的心靈被震撼到了,因為他眼前是一個個間桶狀培養槽,大多數培養槽內都是空得,可最前面的一排培養槽中……

全是學園都市,七名lv超能力者,第三位!

超級電磁炮,御坂美琴的克隆體……

御坂妹妹!

不知為何赤夜御宅心中升起了一股古怪的念頭,培養槽中的御坂妹妹,就像是超市裡的商品一般。

還有就是,暗罵木原幻生鬼/畜!

因為培養槽中的御坂妹妹,全都一絲不掛身無寸縷,那少女含苞待放的身體毫無遮擋的展露在赤夜御宅和木原幻生眼前,只是距離有些遠,再加上兩人站在高臺上,以居高臨下的視角觀看,讓赤夜御宅無法看清御坂妹妹一些隱秘處。

赤夜御宅現在十分想質問木原幻生,你這傢伙到底把生命當成什麼!

好吧,這個質問只是其一,還有就是……這麼好的美景,為啥現在才帶我來!太過分了。

正在這時,木原幻生張口道:“果然,這幅情景,對於你這種鬼來,還是太刺激了一些嗎?幸好我早有準備。”

隨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紙巾遞給了赤夜御宅。

赤夜御宅沒有推脫,接過了紙巾,擦掉了就要流進口中的鼻血。

看著擦鼻血的赤夜御宅,木原幻生嘆了口氣,用著有些惋惜的語氣道:“你看這些少女,都多可愛啊!可惜就是太了一些,不符合我的胃口……對了,這些實驗體的設定年齡好像和你一個年齡段吧?要不送你一個當見面禮吧。”

聞言,赤夜御宅幾乎下意識就了下頭,剛止住的鼻血也流了出來。

木原幻生有犯難的道:“哎!還是算了吧,這些實驗體一旦離開培養槽最多只能活一兩年,要真送你個反倒是害了你。”

赤夜御宅聞言面無表情,實則早就罵了起來,王八蛋!你這絕對是故意拿我尋開心吧!

“別總是這麼冷著一張臉,心以後找不到女朋友,哦!來笑一笑……”頓了一下,木原幻生一臉笑意的道:“只要笑得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送你一個當禮物哦!而且還會親自為你調整一下,讓實驗體的壽命變正常。”

上過一次當的赤夜御宅會信這話?自然是否定得。

心裡否定者,可思維卻又渴望著,無法拒絕這個誘/惑。

將一個御坂妹妹領回家……想著這個,赤夜御宅露出了一個略顯生硬的笑容。

“如此僵硬的笑容,我能看得出來,你笑得很不情願呢!看來是我理解錯了,原本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好/色/鬼呢,現在看來是我錯了呢……對此,我要向你真摯的道歉。”頓了一下,木原幻生笑得十分燦爛的道:“還真抱歉呢!”

赤夜御宅笑容變得更加僵硬了起來。

心裡暗罵著:自己犯賤!明知道這是陷阱,卻依舊義無反顧的往裡面跳。

此刻,他十分想要咆哮木原幻生,甚至是出手教訓木原幻生一頓,但是他明白眼前這個人並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人……別看對方笑得十分開心,赤夜御宅卻明白自己要真敢對他出手,下一刻十分可能會躺在某個研究所的試驗臺上,被當做試驗品。

因此他只能忍下怒氣,昧著良心道:“不,所長,您沒必要為此感到愧疚。”

木原幻生笑了笑,沒在這話題上繼續下去,“來跟我走。”

赤夜御宅聞言一言不發的跟了上。

兩人走下了高臺,這下赤夜御宅如願以償,得到了近距離觀看御坂妹妹嬌軀的時機……在這一刻,身無寸縷的御坂妹妹徹底展現在赤夜御宅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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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培養槽中的御坂妹妹,都是卷著身子休眠,因此赤夜御宅依舊無法看到某些隱秘處。

走在前方的木原幻生,雖然沒有回頭,他也明白此刻赤夜御宅正在做什麼……因為他曾經也年輕過,也是從赤夜御宅這個年齡段成長起來,自然能夠猜到赤夜御宅一些想法,不過他並沒有什麼,御坂妹妹對於他來,只是實驗體。

赤夜御宅喜歡看就看,只要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阻攔。

兩人一前一後,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倉庫最末端,那裡有著一扇厚重的金屬大門。

輸入密碼,輸入指紋,輸入身份卡。

厚重金屬門從中間向兩側敞開,露出了裡面一條向下的電梯。

赤夜御宅有些疑惑,木原幻生帶他來這裡做什麼?這個電梯又是通向什麼地方?

兩人走入電梯內,電梯操控板上僅有兩個鍵,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木原幻生按下了其中一個按鈕。

感覺到電梯下了片刻,便停了下來,金屬門再次敞開。

眼前是一條走廊,相比上方的研究所,這裡的研究人員更多一些,並且還有全副武裝的警衛,當木原幻生出現那一刻走廊中的研究人員都停了下來,一起向木原幻生問好,“所長好!”而那些警衛,卻沒有理會木原幻生,依舊站在自己崗位上,像是一尊石像般。

原本興致不高的赤夜御宅,在看到警衛身上的裝備時,心裡有些興奮了起來。

妹子!和槍械!

對於多數少年來,都有著不的誘/惑力。

走過那些警衛的身旁時,赤夜御宅總是忍不住側目多瞄了幾眼,對方身上揹著的槍械,以及腰間的閃光彈。

木原幻生突然回過頭對著赤夜御宅,詢問道:“你喜歡那些玩具?”

對於木原幻生這個等級的科學家來,這樣的槍械只能被稱作玩具,甚至就連驅動鎧,那種類似於高達一樣的兵器,都只是一種大型玩具……畢竟,他這個研究專案的存在目的,可是為了研究出……lv6等級的絕對能力者!

赤夜御宅沒有隱瞞了頭,心裡倒是期待,木原幻生能送他幾件玩具。

當然,他這也只是相信而已。

對於自己目前的情況,他還是看得很清楚得,自己一無是處,完全就是一個吉祥物,並且還是一個知曉了研究所機密文件的吉祥物,在實驗計劃完成之前,他將會被永遠軟禁在這個研究所內,直到獲取木原幻生的信任之後,或者是實驗失敗,才有可能會被釋放。

白了,他在這裡算是半個囚犯,哪有讓囚犯掌握武器的監獄?

獲取,木原幻生的信任,這一赤夜御宅看不到希望。

對方可是一個瘋子的科學家,取得一個瘋子的信任,著絕對是一個非常可笑的玩笑。

第二,計劃失敗,那需要等劇情開啟,一方通行被上條當麻打敗,可現在一方通行還沒加入研究所。

至於還需要多久,才是劇情開啟的時間段,赤夜御宅並不清楚。

因為他看動漫時,很少注意這些時間段上的細節,只記得劇情大概走向。

赤夜御宅猜測著,現在距離劇情開啟,還差兩個月,或者是一年零兩個月……曾經看過漫畫版魔法**目錄的他隱約記得,劇情開啟時,上條當麻和御坂美琴第一次相遇,是發生在六月份,即將放暑假的時間段內。

到底是二個月,還是一年零兩月,搞懂這一對於目前的赤夜御宅意義不太大。

搞懂這一,也只是讓他知曉多會才能離開這個研究所。

在這個研究所內,雖然會被限制自由,但赤夜御宅並不太想要離開,一是在這裡他不至於被餓死,二是他腦海中一直存在著一個念頭,為御坂妹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至於拯救?現狀的他自身難保,同樣需要別人來拯救,拿什麼去拯救御坂妹妹?!最多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出乎了赤夜御宅的預料,木原幻生很大方的道:“你想要的話,就去武器室,自己挑選幾件吧!當然子彈只能領取練習用彩彈。”

雖然只能領取練習用彩彈,赤夜御宅心情依舊很興奮。

跟在木原幻生又走了一段路程,兩人來到了另一個倉庫,而這個倉庫要比上面的倉庫得多。

整個倉庫內,僅放了一個培養槽,而裡面同樣存在著一個御坂妹妹,只是這個御坂妹妹,要比其他的御坂妹妹個頭上許多。

那些是少女版御坂妹妹,這個確實幼女版御坂妹妹。

……最後之作!

整個御坂網路的掌控者,也是上次實驗的成功品。

除了最後之作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御坂妹妹,正穿著一身白大褂,像一個木偶般生硬的站在最終之作培養槽不遠處。

赤夜御宅默默注視著培養槽中的最後之作,什麼話也沒有,一直沉默不語,等待著木原幻生話。

“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麼要帶你這裡嗎?”

“好奇有什麼用?該讓我知道得,所長你會告訴我,不該讓我知道得,我自然不會去過問。”

木原幻生用著欣賞的目光,看著赤夜御宅道:“你這番話,讓我越來越欣賞你了……你的性格和頭腦,絕對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道具’,可惜你的能力沒有任何殺傷力,要不然我肯定會將你推薦給暗部組織,成為一個合格的‘道具’。”

“當然在此之前,我也曾想過,讓你給我當個人助手,不過你的學習成績差得讓我直接絕了這個念想。”

“不過,我還是決定,要給你一個機會!”

“……一個讓你成為我助手的機會,怎麼樣,要不要把握這一機會?”

聞言赤夜御宅沉默了,成為這麼一個瘋子科學家的助手,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極有可能在某日一覺睡醒後便發現自己正被綁在試驗臺上,而木原幻生正站在一旁,準備用自己做某些實驗,來驗證自己某個空想出來的理論。

原本如此危險的事情,換做從前的赤夜御宅絕對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掉。

而現在,他遲疑了,無法拿定主意。

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直接拒絕,還是把握住這個機會,從而藉助這一身份為御坂妹妹多做一些事情。

二十幾年的人生中,除了早上在是否褻瀆少女的貼身衣物以外。

這是他第二次如此的糾結,舉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