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晉的腳步停了一下,感覺到了有人跟蹤,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急匆匆的趕路。
跟蹤他的,並不是一波人,而是有很多,看樣子是盯了很久了,到現在才行動,不知道是門派的弟子,還是散修。
展晉到了一個胡同口,看見一個體態修長,英俊帥氣的年輕人在前方等著他,微笑道:“你在這裡更好,幫我攔截一下後面的小狗。”
“好。”秦莽點頭。
所謂小狗,就是那些暗中偷偷摸摸跟上來的人。
暗中的人見被發現了,兩個男子從黑暗處躍了出來。
“我先走了。”展晉從秦莽的身邊跑過,先一步離開。
秦莽則望著從暗處出來的兩個人,冷冷的道:“你們想要怎麼死?”
“別裝了,如果是宋寬,我們可能還會忌憚一點,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說話。”來人說道。
秦莽淡淡一笑,一臉蔑視,道:“看來你們對自己的本事很自信了。”
來人都一陣緊張,說完全不忌憚秦莽,那是假的,畢竟他勝了那麼多場,實力擺在眼前。
不過,他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茬。
“殺。”兩人同時向秦莽發起了進攻。
“唰……”
秦莽也動了,化成一道殘影,到了兩人的面前,之後血紅長劍出鞘,只見紅光一閃,照耀天地。
“噗……”
兩個男子全被斬殺,瞳孔睜大,脖子上出現了兩道血痕,矗立了很久,才倒在了地上。
秦莽沒有收回兵器,而是隨意瞥了下幾處地方,說道:“都出來吧,不要隱藏了,沒時間和你們躲貓貓。”
“咻……”兩道飛鏢分別從暗處射了出來,從左右攻擊秦莽。
“噹噹……”
秦莽快速揮劍,將飛鏢打落在地。
“殺……”
又兩個男子殺了出來,分左右進攻。
“真是不知死活。”秦莽施展逐月三十三步,衝上了天空,隨後血紅長劍一劃。
只是一招而已,就將一個男子斬殺,之後,他又退回了原地,飛上了另一個男子,快速揮劍。
鮮血濺起,這個男子也死於非命。
秦莽快速的從懷裡掏出了幾枚暗器,扔了過去。
“噗噗……”接連幾聲悶響,一些人從路邊的樹上掉了下來。
“我說了,都不要隱藏了,出來受死吧。”秦莽冷冰冰的道。
“殺啊。”暗處的人都知道隱藏不住了,全部衝了出來。
這些人不在少數,足有二十來個。
秦莽揮動血紅長劍,迎擊了過去,劍起劍落,不斷的有人喪命。
他和一些人血拼,被包圍著,但是十分鎮定,長劍舞的只看見一道影子。
每到一處地方,隨著劍的落下,都有一個人喪命。
“跟他拼了。”見死了那麼多人,剩下的人變的瘋狂。
“噗……”秦莽無情出劍,洞穿了一個人的身體,之後再次出劍,將另一個人的頭顱削了下來。
“好殘忍。”有人懼怕了。
“絕心動地劍。”
“鷹擊長空。”
……
秦莽不斷的使出各式各樣的劍法,將圍攻上來的人斬殺。
這場戰鬥沒持續多久,可以說沒有任何懸念,所有人都被殺,倒在了血泊中。
衚衕中密佈了屍體,景象驚人,血腥味撲鼻,讓人反胃。
“我說了,不要再躲藏了,沒時間陪你們玩。”秦莽向著一些暗處衝去,長劍揮動,快的像是一陣風。
“噗……”接連幾人被殺,死不瞑目。
很多人暗恨不該跟上來,不該覬覦天靈鬼根,現在他們算是明白了,原來宋寬和秦莽是一夥的,不然的話,對方憑什麼讓秦莽阻擋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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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那一場比武,純粹是作秀呢,不是真正的本事。
而這個秦莽真正的武功,只怕比叫做宋寬的強。
暗處的人都被逼了出來,甚至有梧樟派的弟子,都被殺害。
這些名門正派的人,也只是嘴上說的名門正派而已,心裡其實暗黑的很,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們錯了,你放過我吧。”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求饒。
“你是哪個門派的?”秦莽問道。
“唰……”
突然,這個青年向秦莽發動了奇襲,藏在袖袍裡的匕首,刺向了秦莽的胸口。
“狗改不了吃屎。”秦莽長劍快速一揮,青年只看到一道紅影閃過,手中的匕首便落地了。
“去死。”秦莽一劍刺向對方喉嚨。
“饒命。”青年滿臉恐懼,快速求饒。
秦莽又怎麼會放過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這個想法,劍起劍落,將對方的頭顱削了下來,滾到了衚衕的一旁。
之後,又有人求饒,秦莽詢問了下,是梧樟派和孤燈派的弟子。
這些人以為看到了希望,結果秦莽還是一劍劈了下去,斬殺了他們。
之所以詢問,就是想問問他們是什麼人而已。
梧樟派和孤燈派也動手了,讓他有了一點心裡準備。
秦莽掃視了一眼四周,然後從原地消失。
在一個草叢中,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緊張兮兮的爬了出來。
他松了口氣,好在自己潛伏沒動,不然肯定也被殺了。
死了那麼多人,望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屍體,他一陣心驚膽顫,感覺此刻的天氣,比冬天還冷。
“噗……”
突然,一陣透心涼從他的體內傳了出來,只見一節血紅的劍身,穿過他的後背,透過前胸而出,可以看到半節劍身。
這個年輕人萬萬沒想到,對方並沒有走,而是到了他的背後。
嘴中鮮血流淌而出,不甘的掙扎了幾下後,斷絕了生機。
秦莽拔出了血紅長劍,確定沒有了活口,才離開了這裡。
衚衕裡,和衚衕的附近,血淋淋的一片慘象,不說是人間地獄,也差不多了。
又有幾個男子出現在這裡,滿臉冷汗,道:“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也幸好來晚了,才免過了一死。”
這都是錢四派來監視展晉的,對他不怎麼相信,怕他攜款逃跑,所以想要監視他回到錢府,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情。
“我們怎麼辦?還要繼續去監視宋寬嗎?”一個男子問道。
“不用了,我們不是他對手,一旦被發現,就只有死路一條。”另一個人說道。
“那好吧,回去,我們如實稟告,但願宋寬會回錢府吧,背叛錢四,可沒有好下場。”
“嗯。”一些沒說話的點頭,之後轉身離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