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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代理主教練

“保羅,球隊出了一件不幸的事。今天下午球隊經理約翰韋斯布羅德,總裁鮑伯·範德維德,主教練約尼戴維斯以及助理教練馬丁肯特出車禍了,現在都在醫院進行救治,所以球隊最後的兩場比賽你作為代理主教練打一下。”老帕特在電話裡說,從他低沉的嗓音裡,愛迪生聽得出來老帕特現在很是痛苦和煩躁。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具體的不太清楚,jǐng察告訴我的資訊是,他們四個人一起坐車出行,然後再克利爾湖畔大道上遇到對面爆胎的卡車,直接將他們從擠了出去,掉進了湖裡。幸虧救護人員及時達到現場,將他們四個人都解救了出來,但是他們的情況也很糟糕。”老帕特嘆息著說。

“他們傷的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愛迪生焦急的追問道。

“現在都還或者,但是韋斯布羅德和戴維斯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仍然處於昏迷狀態……4個人都是受到了強烈的外傷,身上多處骨折,都有不同程度的到震盪。韋德韋德和肯特已經清醒了,但是也下不了地。……韋斯布羅德因為在駕駛位,所以是為最後救出來的,當時已經被水淹到了,而戴維斯是頭部受到撞擊最為嚴重,顱骨骨折,現在一直沒有清醒,醫生說不排除一直這樣,成為植物人的可能。”老帕特明顯思維很亂,說話沒有什麼調理。

“那麼,他們為什麼……”

“好了,保羅。現在就到這裡,明天我會到訓練場宣佈你成為代理教練的事情,至於他們四個的事情明天再說,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好不好保羅,就這樣,我掛線了。”愛迪生還沒來得及說,老帕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愛迪生雖然很著急但是他已經明顯感覺到了老帕特的厭煩,所以雖然擔心也沒有選擇再去打擾老帕特。

在這個時候,愛迪生並沒有想到,也沒有去想,自己終於成為了NBA球隊的主教練,自己可以指揮NBA球員,但是當命運的輪盤旋轉了起來,總有一個人將成為幸運者。

第二天4月12rì,愛迪生早早的就來到安利中心。等了一會球員和其他工作人員才淅淅瀝瀝的到達現場,愛迪生看得出很多人還不知道球隊出了大事,大家依然像往常一樣輕鬆,彼此嬉笑打鬧著。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失,主教練戴維斯還沒有來,大家就明顯感覺到不太對了,戴維斯雖然執教能力一般,但是非常敬業,雖然也沒有誇張到每天都第一個到訓練場,但是很少出現遲到。今天都訓練了半個小時了,戴維斯還沒有來,而且他的得力助手肯特也沒有來,這不禁讓大家開始出現了各種猜測。

“保羅,今天怎麼了,我看你臉sè不愛好,而且約尼和馬丁到現在都沒有到訓練場,要知道今天晚上我們要打公牛,戴維斯他們不可能遲到的。你一定知道什麼,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和愛迪生關係不錯的球隊老中鋒凱文威利斯找個機會湊過來問道。

愛迪生剛要回答,這時候就聽有人進入訓練場嚷嚷起來“你們知道嗎,剛剛的新聞裡報道,昨天下午我們的主教練約尼戴維斯,馬丁還有韋斯布羅德以及範德維德先生除了車禍,現在4個人都在本哈維湖畔醫院裡接受救治。”

聽到這個訊息所有人都一下就亂了起來,立刻有人拿出膝上型電腦上網查詢相關資訊,整個訓練場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每個人都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愛迪生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大家安靜下,安靜,都聽我說。”訓練場依然亂哄哄,沒有人搭理愛迪生,依然各幹各的事。

“都給我安靜,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現在先聽我說。”愛迪生大喝一聲。訓練場開始慢慢靜了下來,愛迪生等到大家基本上都不說話了,也不不再走動了,慢慢說道“剛才那個訊息沒錯,都安靜,先聽我說完。昨天約尼,馬丁和範德維德以及韋斯布羅德,他們出了車禍。一輛大貨車爆胎失控,把他們從路上擠進了克利爾湖。我所知道的情況是範德維德和馬丁已經基本脫離了危險,但是身上多處骨折,還需要修養恢復。而韋斯布羅德和約尼還沒有醒過來,我是昨天晚上知道的訊息,現在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傷的比較嚴重頭部都受到了撞擊,約尼的頭骨已經骨折了,而韋斯布羅德雖然沒有骨折,但是在湖裡被淹了水也很嚴重。我知道的就是這些,大家冷靜下,今天晚上的比賽將是我作為代理主教練,所以今天上午的訓練我來主持,一會帕特威廉姆斯就會來宣佈這個資訊。我現在給你們10分鐘的討論或者確定這個資訊的時間,十分鐘後所有人都在訓練場給我集合好,包括球員和教練員,以及傷病恢復的球員都給我回來繼續訓練,都聽明白了嗎?”說著愛迪生還點了幾個人,明確問他們聽明白了沒有,直到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愛迪生繼續說:“OK,現在開始十分鐘後,都給我回來集合,現在解散。”

一說解散,瞬間訓練場瞬間再次處於混亂的狀態,平時關係好的3、5一群的聚在一起,有的激烈的討論著,有的則是低聲耳語。

人就是很奇怪,很多東西都是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在失去了之後才知道重要。

魔術隊的球員現在也是這種狀態,韋斯布羅德和範德維德這種球隊管理高層平時和球員直接接觸不多,平時也很少見到,所以還無所謂。但是主教練約尼戴維斯就不一樣了。本賽季因為七對戰績不佳原本的主教練道格裡弗斯被炒掉,約尼戴維斯在2003年11月7rì被任命為魔術隊主教練,雖然戴維斯的執教水平很一般,球隊戰績依然毫無起sè,但是這小半年下來,大家都已經習慣了約尼站在主教練的位置上向所有人發號施令。當然如果要是因為戰績原因,球隊把他炒了換了個新教練,那麼大家的感覺只有兩個可能。要是他之前不會辦事搞的天怒人怨,將帥失和,那麼大家只會覺得大快人心,覺得早該把他炒了,然後喜迎新教練。如果他之前幹得不錯,和大家和諧共處,共同努力,結果因為就是實力不濟或者別的原因被炒了,那麼大家跟多的是覺得兔死狐悲,可能情緒會低落一兩天,然後心態比較容易就能調整過來,然後重新把經歷投入到比賽上。

可是現在不是這樣的,因為意外導致約尼戴維斯無法繼續執教球隊,球員也好教練也好,完全沒有一個適應的過程或者提前的徵兆,一下子就換人了。大家都覺得主心骨不見了,心裡都會覺得莫名的慌亂,即使心裡素質再好的球員都會變得不知所措。(這個不是我個人的臆想,還是舉個現實的例子,10年掘金的主教練卡爾因為癌症,不得不放下教鞭,去接受治療,掘金這只實力球隊一下子就完了,打球明顯就變得沒那麼有章法了。順風球還好,一旦逆風,所有人都表現的特別急躁。即使是比盧普斯這種球員也表現的十分失常,比盧普斯的心理素質和輕商,我覺得在整個NBA是最頂級的,甚至體育圈都是頂級的,我說他是心裡素質最好的,是第一,可能有人會反對,但是也肯定有人支援。他這種球員都不能很好的調整自己,然後掘金也就此直接悲劇,到後來甜瓜出走未嘗沒有關係,可見這種意外換帥對球員球隊的殺傷力。)

很快十分鐘就到了,球員和教練陸陸續續都回到了訓練場,但是愛迪生發現所有人都沒有心情訓練,雖然所有人都還在作者各種活動,但是不論球員和教練都都心不在焉,想麥迪這種球員簡單的運球上籃都會打到腳,可見所有人的狀態有多麼糟糕。

對於大家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愛迪生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是卻毫無辦法,因為他自己現在也是這麼一種狀態。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老帕特到達了訓練場“我想大家都知道了,球隊出現了一些不幸,主教練約尼戴維斯和助理教練馬丁肯特發生了意外,短時間內不能再和大家在一起了,也不能知道大家比賽訓練了。經過球隊的研究,本賽季最後的兩場比賽將有保羅愛迪生作為代理主教練。保羅是球隊的老人,大家都很熟悉,也就不再介紹了,我相信保羅能帶領大家走出低谷,為本賽季的比賽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下面有請保羅愛迪生給大家講兩句。”老帕特說完帶頭鼓起了掌,然後對愛迪生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愛迪生也禮節式的鼓掌到球員的前面“我知道現在大家都很難過,我也是,但是難過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希望大家能先忘掉這種悲傷,將他拋到一邊,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比賽場,訓練場上。如果沒有意見大家現在就繼續訓練,另外今天晚上提前半個小時到更衣室做賽前準備。”

其實愛迪生也清楚地明白這時候,說什麼都白搭,大家都聽不進去,但是沒辦法,總不能讓大家散了準備洗洗睡了,這種場面話還是要說的,然後送老帕特離開。老帕特在出訓練場前突然回頭認真的和愛迪生說“保羅,我知道這很難做到,但是我希望你今天能獲得一場勝利,也算是給約尼他們一個安慰。但是大家的士氣現在明顯是個問題,希望你能解決好。”然後用力的拍了拍愛迪生的肩膀。

4月12rì晚8點,奧蘭多魔術隊的球員陸陸續續到達了更衣室,發現更衣室裡多出了一臺背投。代理主教練愛迪生在背投旁邊擺弄著電腦。很快人員齊整了,愛迪生開始做賽前動員。

之間愛迪生開啟背投,連上電腦,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幕布和愛迪生的臉上遊走,眼神中充滿了狐疑。

鏡頭接上了,背投上出現了球隊助理教練馬丁肯特的身影。馬丁躺在床上,身上全是繃帶,右腿打著石膏做著牽引,右手也打著石膏,明顯這兩處已經骨折了。但是馬丁還是對鏡頭笑了下,然後習慣xìng的試圖揮下右手,結果發現不能動,於是改成了揮舞下左手,然後音響裡傳來馬丁的聲音“Hello,大家好。我是馬丁,我變成了這個樣子,大家還能認出我嗎?”然後傳來了大家非常熟悉的爽朗笑聲。“昨天,我和範德維德先生,韋斯布羅德先生還有約尼戴維斯出了點小意外,結果變成了這個樣子。怎麼樣看上去像個木乃伊是吧。但是沒關係,雖然看上去很嚴重,但是都是皮肉傷,養個3、5個月就沒事了,但是很遺憾不能和大家一起了,這個比骨折還讓我覺得痛苦。今天晚上我們主場對公牛,大家一定要努力啊,保羅看你的了,你一定要帶領大家幹掉公牛。我會在電視機裡看比賽的直播的,我也會記錄你們每一個人的表現的,如果你們誰表現不好等我回去後一定會狠狠地cāo練他的。大家一定要加油。”然後影片中又出現了同樣是“木乃伊”造型的範德維德“請大家放心,我沒有事,但是如果你們誰表現不好,那他就肯定有事了,今天的比賽要加油”。最後出現了韋斯布羅德和約尼戴維斯的影響,但是這兩個人沒有醒,畫面是在玻璃窗外拍攝的。

然後愛迪生關上了電腦,說“這是今天下午,我叫球隊工作人員去醫院錄製的。費了很大勁,你們也知道的,那些醫生不願意讓我們打擾到他們。大家也看到了,馬丁和範德維德先生恢復的不錯,其實他們傷的也很嚴重,身上都是4、5處的骨折,但是他們很堅強也很樂觀,他們到現在還想著球隊,想著你們,想著今天晚上的比賽。”愛迪生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

“韋斯布羅德先生和約尼現在很不理想,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還處在危險期,你們也看到了,他們的鏡頭是在ICU病房外拍攝的。醫生說他們的情況很糟糕,兩個人都有顱內出血的情況出現,未來的12個小時是他們最危險的時候,隨時都可能撐不過來。而且其實他們撐過來,度過了危險期,可如果在0個小時內還沒有醒過來,他們也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了,成為植物人。”愛迪生說完環視了一週,認真的看了每一個球員。

“我這不是在危言聳聽,我想你們也一定不想那種事情發生,所以我希望能拿下今晚的比賽,幹掉公牛。當然並不是說我們幹掉了公牛他們就能度過危險期就能醒過來,但是這是目前我們唯一能做的事。他們現在在醫院和自己,和死神進行著搏鬥,但是我相信他們一定還想著我們,我們也要用自己的努力為他們進行聲援。”說著愛迪生掏出了一個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一個錄音機,我會錄下今天整場比賽的聲音,然後去放給他們聽。我希望今天晚上錄音機裡能錄到球迷外我們進行的歡呼,而不是噓聲。我希望錄到的是DJ歡呼你們每一個名字,而不是公牛的那些個雜種的名字。”愛迪生再次環顧一週,然後落在麥迪臉上“T-MAC我希望你能得到40分,你能做到嗎?”

“沒問題。你要你讓我上場。”

“古登,朱萬還有德克勒克,我不希望錄進庫裡和戴維斯肆虐籃筐的聲音,你們能做到嗎?”

“灌籃的聲音後,你只會聽到DJ在喊我們的名字。”

“我希望今天能拿到100分,你們覺得有問題嗎。泰倫,博甘斯,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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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

“我們今天一定能幹掉公牛大家說對不對!幹掉公牛!”愛迪生攥著拳,高聲呼喊。

“幹掉公牛!”“幹掉公牛!”魔術的球員圍成一個圈,把都伸出一隻手臂,攥著拳,吶喊著。

“那好,下面我開始佈置今晚的戰術。”

其實有的事情就是天命,如果這場比賽魔術隊的對手是馬刺或者活塞之類的,那麼無論保羅愛迪生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但是這就是命運或者說是運氣或者是人品,在這個特殊的時刻,魔術碰到的是同為弱旅的公牛,這就給了愛迪生一個把握住命運的機會,並開始嘗試扼住命運的咽喉。

晚上有事,提前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