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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第 158 章

舒淺的水平, 踢館是真的只能嘴上說說。

論詩詞, 她比不過那些個才子們,論經義, 她考不過那些個想要做官的考生們。

唯有策論,她還能隨便扯些東西,震一下場子。

問題是策論這東西, 言之有理即可,根本不分是非對錯,很是主觀。

舒淺換了個男裝,其實主要是因為潛伏去圍觀簡單點。

首善書院旁邊有個小攤子,專賣豆腐花。

舒淺還沒上山去乾點什麼, 倒是先被這個豆腐花吸引了,忍不住先交了幾個銅板:“來一碗豆腐花。”

店家忙給她舀了一大勺,還給她加了點肉沫進去:“哎生面孔啊, 是想去書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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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淺嘗了口,味道還不錯。

她笑眯眯應了聲:“是啊,這書院還成吧。”

店家那是挺起了胸:“那是,我跟你說啊。在這京城裡,官家子女都是去國子監的。這老百姓的孩子, 去不得國子監,首選可都是這首善書院。”

“嗯,聽著是挺厲害的。”旁邊一桌子上,正埋頭吃著豆腐花的青年頭也沒抬插了話。

那店家這一開了口,話就停不下來了:“別說, 江南的那幾個書院知道吧。咱們就有南應天,北首善的說法。”

應天,那就是說的南京那個書院。

蕭子鴻都想著改天將應天書院也改成國子監了,不過聽說是也招收普通學生的。

按著這個來算,首善確實是很了不得。

“咱們首善書院啊,那是有百年了。先前在這山頭上辦書院的,就是一個小官。後來不曉得怎麼,就越辦越大起來了。國子監的人都時常有人來聽課的。”

舒淺詫異:“國子監也有人過來?”

“這兒有大課,還搞一些什麼會的,我也不是很懂。”那店家有點撓頭,“聽說還有已經考上進士的人,會過來瞧瞧聽聽。他們都說國子監教得太死板,首善要靈活點。”

“靈活點又不一定能考出個狀元。兩邊都有點偏。”青年抬起頭,問了聲舒淺,“一起上山結個伴?”

舒淺看看自己還滿滿一碗的豆腐花:“等我吃完?”

青年嘿笑一聲:“成啊。”

舒淺抓緊吃起豆腐花。

這豆腐軟得入口即化,上面帶了點蔥花和一點醬,加了點肉沫,鮮嫩得很。

旁邊青年和店家就在那兒關於首善書院多說了兩句。

這首善書院這些年也出了不少個人才,每隔三年都有人能考上進士,所以才會如此知名。那些個進士考上之後,自然會想著報答一下書院,於是就會回來講學。

學子之間又會交友,順手就將自己那些個朋友也帶來了。

其後這圈子就不自覺擴大了不少。

舒淺聽著,入了心。

尤其是當兩人說起了書院的先生。

“要說這書院的先生,最有名望的,肯定就是現在的山長了。他寫過啊……”店家還挺說得出的。

青年又問了他另一個先生,那店家又是說了一長串的話。

舒淺聽著,沒覺得特殊,也沒覺得不好。

就這些聽著,還怪普通的。

等她吃完了豆腐花,心滿意足放下了碗:“店家,您這兒豆腐花,絕對配得上這首善書院了。”

這一句話那是讓店家樂開了花:“哎喲,瞧您說的這話,真是好聽。願您尋個最好的先生啊!”

舒淺朝著店家笑笑:“好啊。”

旁邊青年此刻已收拾了收拾,招呼著舒淺:“走吧,再晚一點,他們恐怕都要休息了。我們回頭混進去就難了。”

店家詫異看向他:“混進去?”

青年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當然是混進去。你看這位是要尋先生的,這沒聽先生講學過,怎麼就能隨便上拜帖?回頭要是不妥當,你說著拜帖不是白送了。”

舒淺深有感觸:“有理,走了走了。”

兩人一拍即合,麻溜上山。

店家在後頭一臉疑惑,總覺得這兩人都怪怪的。

那青年怎麼沒說他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混進去又是怎麼混?

拜師不都是早就在外頭聽好了風聲,這才上門拜帖隨後拜師的麼?怎麼就成了先混進去再交拜帖了?

上山的路並不算好走。

不過好在這些日子也沒下雨,這路至少不算是危險的。

舒淺平日裡動得多,看著身型小巧,但勁頭十足。

要是蕭子鴻在這兒,此刻早就認出來和舒淺結伴的青年是誰了。

而兩人直到說話互相通了姓名,舒淺才恍然。

“我叫段潛,字九淵。今天朋友邀約,就隨意過來看看。”段九淵和舒淺搭話。

舒淺訝異看了他一眼,隨後回了他話:“我叫舒淺,叫我舒娘就成。”

段九淵停住。

他愕然看向舒淺:“女子?”

舒淺雖說是往男子裡打扮了一下,不過既然碰到了前些年風光一時的狀元郎,她也覺得沒必要遮掩多少身份,“是啊,給家那兒的一個孩子尋個先生。那孩子怕是第二個狀元郎。”

段九淵懵了一下:“第二個狀元郎?”

舒淺朝他笑了下:“我這面前不就是第一個狀元郎。說來好笑,雖說不是一個字,但好歹你也有個‘潛’字。”

“潛入九淵唄。”段九淵這回是不敢靠著舒淺太近了,男女到底有別。

他對舒淺這行徑覺得有趣,又有點好奇舒淺所說的那孩子:“孩子幾歲了?為什麼不乾脆來書院裡頭唸書,回頭看著順眼的再拜師。”

舒淺跟著一步步往上走:“年紀是不大,六七歲的年紀,童子試去考了一場,拿了個第一。”

段九淵又懵了:“什麼?”

六七歲才是別的孩子剛入私塾的時候。這筆還沒能拿穩呢,就考個童子試縣試第一?

莫不是這個縣總共就五個人考試?

這考的還不是童子科,是童子試。

“他怎麼不乾脆去考童子科啊?直接拿個進士!”段九淵想不通了,看向舒淺都忍不住倒豆子一樣,“這才智考個童子科當了進士,直接入皇宮了。現在太子伴讀就是童子科出生!”

舒淺哪能不知道。

問題是他爹沒讓唄,考那麼一回童子試都被抓回去了,還求爹爹吿奶奶的讓眾人別傳出去了。

當然,她還是笑了笑:“說是要考出個六元及第。”

段九淵朝著舒淺認真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嘲諷我?”

舒淺疑惑:“嗯?”

段九淵聽著她說得跟假的一樣:“六元及第哪能這麼好考?就我這考個狀元郎還是準備了三年!本來我想著得過且過就成了的……”

他忍不住後頭嘀咕了起來:“後來發現現在這朝廷還挺有盼頭的,我當時那個探花郎其實挺厲害的。”

舒淺見他是有點誤會:“這孩子是真的挺聰明。既然有這麼個想法,為何非要說人不成呢?”

段九淵抿著唇看向舒淺。

兩人站在臺階上一上一下。

舒淺微微仰頭:“既然是個天才,就該讓他把那天才勁都使出來。發揮到了極致,能走到哪一步就算哪一步。成與不成,都是他的事。”

段九淵挑眉。

“要是不成,他知道有人比他更厲害,他就能走得更遠。要是成了,他就真正做到了天下第一,哪都不是一件壞事。”舒淺覺得這才是帶孩子的方式。

不管是做什麼,人生的路是他自己走的。

舒淺最多就在前頭給他尋個引路人。

“為什麼一定要發揮極致?”段九淵看著舒淺,“做萬人之上,一人之下。也就那樣。前提還要你攤上一個好帝王。人過好這一生,不才是最好的麼?”

舒淺笑了:“可這孩子覺得他過好這一生,最高興的事情,就是在京城騎著大馬,展示給他爹孃看呀。”

段九淵不知道在想點什麼,哼了一聲:“還是個孝順的。”

轉頭他繼續往上走:“萬一沒騎上大馬,他豈不是要哭出來。這才六歲。”

舒淺跟在後頭:“哭就哭了唄。人一生又不是只有科舉。當個丞相不也挺好的。丞相不成,回頭他喜歡釀酒,釀個天下第一也挺好的。”

段九淵被逗笑了:“哪有你這麼教人的?”

舒淺嘆氣:“我這不就是不會教人,這才來尋先生了麼?我這人就愛讓孩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

段九淵問舒淺:“那你孩子呢?”

“我孩子似乎更想要從商或者做手藝人。”舒淺覺得這兩個孩子對科舉似乎沒什麼興趣,對當皇帝更是避而遠之,現在連皇宮都不想去。

“也挺好的。”段九淵這樣說,“天下什麼人都需要嘛。”

舒淺點頭:“是啊,天下什麼人都需要。”

到了。

兩人停下腳步,看向了書院門。

作者有話要說:  給基友推文一波啊!我給她看了文的!我覺得可以有!

《將府千金不佛系[穿書]》by駢嶼

江茗是《將府千金》中的悲催女配,被抱錯的將府真千金。奈何女主角是那位假千金江宛。

被親生父母認回的江茗備受委屈,成了女主的墊腳石,下場悽慘。

江茗穿來了。

江茗:行吧,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江宛:???

為求平安,江茗給自己尋了門親事——昭南王世子,殷楚。書裡說他潑皮無賴混不吝,動不動就犯瘋病,重點是一年後就會死。

江茗不在意,她要的就是他早點死,自己好“天高任鳥飛”。

誰知道……

一年過去了——

江茗:你怎麼還沒死?

殷楚:尚未把你的銀子坑完,不甘心死。

三年過去了——

江茗:你怎麼還活著?

殷楚:娘子溫香軟玉,我捨不得死。

之後——

全京城都知道了,江家有女,天姿國色,富可敵國,橫掃天下。